此行来东瀛我有自己的计划,可现在身旁多了一个王林,事情变得有些麻烦。
龙虎山让王林在我身边监视,哪怕我夺走了金龙之魂,王林为了小鱼儿一定会把它夺走。
对我来讲,金龙之魂是我解决五弊三缺唯一的办法。
小鱼儿的重瞳又是件大事儿,只是麻衣派的方法代价有点太大,以我目前的实力还做不到。
在飞机上,我与木村美子探讨接下来的事情。
我不认为单凭我们几个就能硬闯拥有百年历史底蕴的神宫。
再说了,若是真的那么容易,华夏那么多的门派,比我厉害的人又不在少数,他们干嘛不自己派人来夺金龙之魂,反而想尽办法让我一个人来?
木村美子需要提前回神宫安排一下,包括打探消息。
为了方便出行,经过商量,决定把我们先送到华人旅行社。
天黑时,抵达了东京。
我们大家被安顿在一处偏僻的宾馆,这里的外观看起来倒是不错,唯独整体的风水格局不太好,它处在丁字路的死胡同,长久居住者会有噩梦和丢魂的风险。
但我们现在是猛龙过江,艺高人胆大,没有什么地方是不敢去的。
王林酒瘾犯了,他拉着我非要出去买白酒,还说东瀛清酒和洋酒喝不惯。
到了一楼,看着货架上的白酒,王林问多少钱?
谁知售货员眼珠子上天,压根就不搭理我们。
我说:“他可能是个小鬼子,听不懂咱们说啥。”
王林认为我说得有道理,一顿比比划划,但售货员就是不回话。
记得以前,总听说他们的服务态度好,难道就是这个服务态度?
对方“哇啦哇啦”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
瞧他语气不善,我和王林都有些火气,到后来就是他说他的,我骂我的。
直到吧台来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儿,瞧装扮应该是男子的领导。她有些气愤道:“李建,你装什么啊!大家都是华夏人,人家跟你说话,为什么不回答!”
“你懂中文啊?”我和王林同时道。
青年看我和王林的眼神却依旧很欠揍,鼻孔上天冲着我们俩说:“咱在东瀛,当然要说他们的语言啊,再说了,我十年前就来了,华语长期不说,已经忘得快差不多了,更何况,我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人了。”
他态度嚣张,又夹杂说着当地的语言来讽刺我们,可把女孩儿气够呛,指着他说:“你的事儿我一定会向主管汇报的。”
“呸,不知道咱们领导换他们当地人了吗?等明天以后,咱俩谁是主管还说不定呢。”
男子很嚣张,坦白讲,他将奸细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王林忍无可忍,悄悄打开酒葫芦,一道青烟钻入他的鼻孔,青年顿时僵在原地,眼神木讷。
仅仅不到半分钟,男子莫名其妙开始痛哭,鼻涕眼泪同时流出来。
这把女孩儿也搞蒙了,问他哭什么?
那青年跪在地上,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哭:“我错了,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我看了一眼王林,他淡淡道:“一个被老百姓活活打死的汉奸,阴差阳错成了怨哭鬼,我顺手把他捉来,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王林号称大漠封鬼人,最有名气的不仅是封鬼,还有卖鬼。
至于怎么卖,我们俩接触时间太短,还不得而知。
但就那位青年被怨哭鬼上身之后,未来五年肯定是要处处倒霉。
他一边磕头一边道歉,王林变换了一下指法,青年竟然tuō_guāng衣服,疯跑出酒店,俨然已经疯了!
女孩睁大眼,指着青年离去的方向,又回头看看我们俩,惊恐道:“刚刚还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他比较自责,一时间想不开。”
我随便解释了几句,又问他酒怎么卖?
女孩人很有礼貌,为王林取过白酒以后,还和我多聊了几句。
她叫陈文静,来这边读大学,利用假期到酒店打工,她还说很讨厌青年崇洋媚外,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如何奢求别人能够瞧得起你?
买过东西,陈文静带我们俩上楼。
可当我们刚进门,王林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很淡定地说:“换一间吧,这里死过人。”
陈文静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感觉到宾馆风水不好,没想到王林竟一语说出曾经发生的事情。
王林继续说:“这里死过很多人,凶手是位女子,我说得对不对?”
我跟过去一看,房间四个角落的地脚线铺了一层青苔,房顶上还挂满着零零散散的蜘蛛网,可房子南北通透,阳光充足,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现象。
陈文静惊讶说:“以前我也是听说这里发生过凶杀案。不过,我太好奇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接着,我问起其中缘由。
由陈文静说起这间屋子发生的古怪事情。
很多年前,这间宾馆还是对外出租的公寓,房子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
有一位离家出走的少妇租下这间屋子
谁也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只知道她早出晚归,每天夜里都会带回来年轻的男子,时间久了,大家以为少妇是做风尘行业的。
渐渐地,所有人发现一个特点,所有进入她家的男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时有一位男租客看少妇长得漂亮,于是上前勾引,两个人眉来眼去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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