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万宁也学聪明了，在姜景美面前学会了说一半留一半，李父倒是说了让他们快点结婚好让李婉莹也快点嫁出去，不过李婉莹在李氏集团仍旧还是很有威信的，李万宁仍旧像个李父手里的傀儡一样，拨一拨才会动一动，只是姜景美避开了李婉莹的找茬，李母为了让儿子快点结婚，女儿早点顺心，也当然说过那句话，只不过原话说的是“只要姜景美能答应快点结婚给婉莹腾日子，我就什么都答应她，什么都她说了算。”
李万宁想的是，反正就算结了婚，他还是要和姜景美在外边住的，所以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戳穿，这会儿不是两全其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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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茵百无聊赖地走进档案室，郑旭明当初规划档案室的时候，地方倒是规划的挺大的，就是这个角落不太好，正好背对着在厕所的另一面。虽然防水做的不错，倒不至于潮湿，不过作为隔断的薄薄的三合板墙壁真的不隔音，刘牧茵这个礼拜总是能隔三差五地听到唐糖在厕所里无助地哭泣，搞得刘牧茵都想问她到底怎么了，但是最终没好意思问出来。
这会儿倒不是唐糖在厕所里了，是任菲菲手下的商业银行的驻点客户经理，今天早上任菲菲好像留他们开会了，这会儿都十点了才散会，几个人才厕所碰到了，一点都不知道隔壁档案室有人，只见厕所没人，就毫无顾忌地聊开了。
最先说话的是一个平时很活泼的小姑娘，她一个人揽了招商银行的两个网点，两个网点一个在安市的东边，离他们很近，一个在西边，离开发区不远，每天跑来跑去地也挺辛苦，不过小姑娘平时一点也不怕苦，至少刘牧茵冷眼看来，觉得小姑娘挺努力的。
不过再努力的人也爱说八卦啊，话题自然是她先挑起来的：“我们这频繁地从这组调过来，没俩礼拜又调回去，招商银行的大堂经理都问我到底哪个才是我的领导了，杨冰冰倒是喜欢找行长吃饭，但是什么事儿都不管，任菲菲倒是实干，可惜没什么后台。”
“是啊，听说任菲菲当初拿下商业银行的时候费了不少功夫呢，结果这才两个礼拜，我这边的银行就认定我跟了杨冰冰，将来前途无量。”另一个女声接口道，这好像是交通银行的网点客户经理。
“不过，为什么任菲菲又突然把我们调回去了呢？我以为她就此翻不了身了。”说话的大姐是负责中信银行的网点，平时态度倒是认真，就是业务出不来成绩，任菲菲都批了她好几回了。本以为跟了杨冰冰这万事不管的能好过点，现在没半个月就要回到任菲菲手底下，看来这个月的奖励基金是泡汤了。于是也就没急着回网点，跟一起来厕所的女孩们聊起了八卦。
刘牧茵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听，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她们，结果听到这位大姐的问话，也好奇地不得了，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把档案室的门反锁上，偷偷地贴近墙壁搞偷听。
“嗨，这倒不是什么秘密，听说那天在总经理办公室附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交通银行的客户经理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更是强烈地勾起了小姑娘和大姐的好奇心，两人一个撒娇一个实诚地求她说说情况，那人也急于找人分享，也就讲起了那天下午任菲菲在总经理办公室和董天翔发生的事情。
刘牧茵也把耳朵竖的尖尖的，生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那人先开头的时候卖了个关子：“你们知道咱们最近招了个以前在银行干过的经纪人吧？”
小姑娘反应很快，连忙接上：“知道啊，刘千章嘛，听说以前和他媳妇都在银行干业务经理，后来他媳妇升职了，他没升，觉得不好意思，就干脆辞职搞证券了嘛。”
那交通银行的驻点客户经理连忙接着说：“是啊，就是他。你也知道，刘千章的媳妇现在已经是中国银行安市的总行那边的中高层了，所以中行的所有员工都在帮他开户。你们知道吧，就是上周五开会的时候，表扬过他一次，说半年内资产就过千万了。”
“嗯，是啊，那可是董天翔的新宠呢，上周的风光都盖过杨冰冰了。可是那又如何呢？”小姑娘和大姐都连忙接着问。
交通银行的那个客户经理紧接着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任菲菲有几个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大客户，在中行那边办的三方存管，正好办理业务的柜员认识刘千章，一直帮他开户来着，以为还是刘千章的户，就把客户确认单填成刘千章了。”
“哇，这样...任菲菲能忍吗？”招行的小姑娘激动地问道。
“当然不能忍了，”那人乐滋滋地回答道，似乎在八卦中找到了心里上的优势，激动地继续说道，“所以任菲菲把确认单该了自己的名字。”
“这很正常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中信银行的驻点大姐说道，“任菲菲不可能因为这个客户资金稍微大了点，就被董天翔看在眼里了。”
“谁说不是呢。”交通银行的那人继续说道，“刘千章知道了这客户的存在，就在董天翔那里恶人先告状，说任菲菲抢他客户。”说着她摇头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本来任菲菲就不受董天翔待见，他告一状顶多让任菲菲吃个哑巴亏......”
“好像他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了，咱们客户经理凡是在中行驻点的，只要开一个资产量稍微大一点的户就被抢走了，而且董天翔一直信他不信客户经理呢。上周不还把大家都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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