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昀州也跟着回过头去。吴郢的座位在角落,站在这里,刚好可以看见他正在玩游戏,一边玩一边笑。
虽然吴郢很善于伪装自己的表情,但那些表情的真假其实很好分辨。每次假笑的时候,他总是垂着眼,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乖乖站在原地等罚。而他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就像现在,神情里绝不会流露出任何拘束,而是大方又舒展的,像一棵肆意生长的植株。
“所以,先放平你的心态。”于孜回过头来,说,“别操心了,好好训练去吧。”
他抱着资料,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留商昀州一个人站在原地思考,他怎么会不想上场呢?
商昀州朝着替补训练室走去。
他要问问。
走过去一看,居然看到吴郢在点投降——他在打排位,玩的卡莎,已经被打成2-7了,补刀也十分惨烈。
“你们训练赛打完了?”吴郢点完投降,摘下耳机,回过头来。
商昀州看着他的屏幕上水晶炸开,跳出“失败”的字样:“你投了?”
“打不过啊,我一出去就死。”吴郢往椅子上一靠。
“……你不是从来不投降吗?”
“那个flag啊,”吴郢想了想,伸了个懒腰,“它过时了。”
他说得轻松,商昀州的眸色却沉了沉。他俯下身来,说:“问你个事——你难道不想打比赛吗?”
甘愿留在替补席,对首发的事只字不提。
这不是他认识的吴郢。
吴郢茫然:“啊?”
为了避免让其他人听见,商昀州将声音压的很低:“紫哥说你根本没有和他提上场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吴郢眨了眨眼。他很少见到这样态度严肃的商昀州,觉得他极其好笑,很有领导盘问下属的气质:“怎么了?你以为我不想打了吗?”
他转回去,把结算界面关掉,又点开了别的东西。然后从桌前稍微退开了些,把电脑屏幕让给对方看。
kawaiiloli——第26名。
“练着呢。”他拍着桌子,“谁说我不想打了?”
6月20日,ik要前往fq战队的b市主场,进行洲际赛休赛前的最后一场比赛。
29号的时候,战队在出发前往b市的时候,就已经官宣了首发阵容,ad选手还是上lary。
粉丝里也终于有了不满的声音。
“还上混子?真就混一辈子呗。”
“打强队就上首发,打弱队就搞替补,都什么时候了,宁还练兵呢?”
“弱队?好意思说这些队是弱队吗?给爷整乐辣。”
29号下午,ik全队连同教练组,乘机前往b市。
刚办理完行李托运,吴郢就后悔了。他嫌外套麻烦,把衣服塞到行李箱里,一块托运走了。s市的六月热的要命,然而机场里空调温度开得极低。他穿着短袖队服,刚进去的时候觉得凉快,过了二十分钟,就被冻的有点受不了。
尤其是过了安检后,到登机口还有长长的一段路要走,一路上的冷风都在吹拂他露在外面的皮肤。
到了登机口,离登机还有四五十分钟,吴郢终于受不了了,戳了戳商昀州:“你带外套没?”
听见这话,同样穿着短袖、甚至还穿着短裤的白仲严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你冷?”
吴郢扯了扯自己的短袖,理直气壮:“我怕感冒影响状态,不行吗?”
商昀州在背包里翻了翻,发现只带了自己的队服外套,于是把那件印着ik黑金色标志与选手id的衣服递给了他。
吴郢接过来:“谢了。”
皮肤终于得以与冰冷的空气隔绝开来。衣服上有很淡的木质香水味,前调很暖。
他穿上衣服之后,白仲严忽然咳了一声。
吴郢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没想到白仲严咳得更厉害了,紧接着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狂笑,连连喘气。
“事……事先声明,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白仲严笑得断断续续,“但是你知道吗,你穿着这么长的衣服,就像是、儿子穿爸爸衣服一样,真的,哈哈哈哈哈!”
吴郢:“?”
他低头看了看。
行吧,是有点长。队服的设计本来就宽松,商昀州么,也就比他衣服大两个号吧。
他把袖子挽起来了,手上倒是看不出来。
至于下摆……确实挺像穿错了大人的衣服。
告辞。
从s市飞b市的登机口人很多,已经没有了连成一排的座位。除了声称自己承受不了地球重力的白仲严,其他人都围着行李,站成了一圈。
在他们的背后,有两个女生低着头,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过了一会,长头发的女孩拿出手机,悄悄拍起了照。
面对着她们的白仲严看见了,对吴郢说:“哎,你背后有人在拍我们,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吴郢:“怎么了?”
“你穿着爸爸的衣服呢。”白仲严死活不放过他的身高,一副“好心提醒”的语气,“就算冷死,咱们还是要脸的。”
“我就穿爸爸的衣服,我乐意。”吴郢不屑道,裹了裹衣服,“你管的着吗?”
商昀州:“……?”
主场在b市的fq是春季赛排名第七的队伍,夏季赛发挥一般,大场成绩是3-4。
第一场对决,依旧靠着最近发挥稳定的小金拿了下来。
可第二场,ad犯了大失误。
并不是送人头断节奏的失误,只是小金前期帮助下路拿了三个头,建立了近两千块的优势。拿着六百块钱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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