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换个数字，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可这个五，他突然卡壳后，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您稍微休息？”
龙妍不禁回头向秦默道，“小秦老师，您睁一下眼呗！”
“好！”
秦默睁开眼，灯光有些恍然，不禁揉了揉眼，像是刚睡醒一般。
顿时间，惹得台下观众纷纷发笑。
这一幕不知怎么，觉得还有点儿可爱。
“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默问道，“李老师主动放弃了？”
“我答不出来了！”
李兵说话间，又忍不住看了眼大屏幕上那个“五”，还抱有一丝希望，会不会突然想起来。
可惜，这最后一瞥也没想起来。
“那我们继续！”
龙妍只好说，“接下来请董老师继续回答！”
“好吧！”
董志远想了想，很快想起一句，于是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啊！”
听到他说出答案，李兵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
太简单了！
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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