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氏!
凤染瞧着季氏比慕盛过世之前,看着瘦了不少。
这会儿哭喊着要求见慕隐,不知是为什么事?
凤染正想,就听罗氏率先开口,“把她给我撵出去。”
这会儿罗氏正心烦,一点不想见让她厌烦的人。
“太夫人,侯爷,晚辈实在是有紧要的事求见呐……”
季氏不走,反在门口跪了下来,望着屋内的罗氏开始哭喊,“太夫人,性命攸关呐,求求太夫人你发个话,派人去钱家一趟救救我的女儿吧!因为记恨慕盛,现在钱光耀把怨气都发到慕柔的身上,可是快把她给折磨死了呀。”
钱光耀又在虐慕柔?倒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之前钱光耀身体好好的时候,都没善待过慕柔,现在身体废了,性情肯定变得更加暴躁,对慕柔肯定是变本加厉的虐待。
这本是钱光耀恶的问题。但听季氏刚才那话的意思,好像觉得都是因为慕盛之前为慕柔出气惹的钱光耀不快,所以才害的慕柔现在被他连累,遭受钱光耀虐待的。
总而言之,好似还是慕盛的错。
看季氏哭喊着不走,罗氏脸上全无同情,有的只是厌烦,“不长眼的东西。”低骂一声,想把门关上来个眼不见为净,可门被慕隐给拆了,没法关。如此,季氏当即就成了罗氏泄火的对象。
“快被折磨死了吗?那还真是可怜呐。”罗氏说着,看着季氏,眼神冷凉,“所以,你想我帮着做什么?”
“求太夫人派人去钱家一趟,让钱光耀不要再折磨慕柔了。之前,作恶的都是慕盛,跟慕柔没关系,她是无辜的呀!”季氏哭着,替慕柔鸣不平。
孙嬷嬷听了,心里暗暗摇头,这季婆子确实是个心盲眼瞎的。在慕家这么些年了,她难道就不知道罗氏从来不是乐善好施,心慈仁厚的人吗?求她,那不是白费功夫吗?
“只是派人去一趟就够了吗?要不要我再安排两个人过去守着慕柔,专门保护她?”
这话,任谁都听出是讥讽,是挖苦。偏季氏听不出,或是在束手无策时看什么都像是救命稻草。所以,当听到罗氏这么说,季氏毫不怀疑的相信了,当即感动的痛哭流涕,“多谢太夫人,多谢太夫人……”
看着跪地磕头的季氏,罗氏低嗤一声,“别在这里跪着了,回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忙。”
“是,是。”
季氏感恩戴德的离开,罗氏转头对着孙嬷嬷道,“你一会儿派人去钱家一趟。”
闻言,孙嬷嬷顿时咦一声,难道这次罗氏要发善心了?如果是那倒是让人意外。
孙嬷嬷正想,就听罗氏说道,“让人告诉钱光耀,别把人打死了。否则,慕家饶不了他。”
听言,正在心里畅想游冰泳降火的凤染,抬头看了一眼罗氏。把人打死了饶不了他?那么,这话是不是也可理解为只要打不说就没关系?
孙嬷嬷:她想多了。罗氏心情好的时候都没行过善,何况现在心情不好。
积德行善在她这里根本就不存在。所以,罗氏也总是觉得侯爷心狠。侯爷这性子,还不都是因为随了她吗?
孙嬷嬷心里嘀咕,嘴上恭应。罗氏随着又将注意力转到了凤染身上,深吸一口气,尽力心平气和,“说吧,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凤染听了,嘴巴动了动刚要说话,一道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抬眸,就看慕隐不紧不慢的走来。
一身黑衣褪去换成了墨蓝色长袍,还是那高冷的颜色,一样的耐脏。
“母亲。”
看着慕隐,罗氏嘴巴抿了抿,轻色重利是慕隐最让人闹心的地方。
不过,眼下不是评判慕隐性格的时候,罗氏望着慕隐,神色肃穆道,“你和染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儿,现在整个逻城几乎都分传遍了。所以,你预备怎么办吧?”
还在试图逼迫慕隐娶凤染。
凤染有所思,这事儿不会是罗氏故意让人传的吧?目的清楚,只是结果怕是除了坏了凤染名声之外,绝对不会是让她成为侯爷夫人。
“关于这件事,母亲可希望我彻查清楚吗?如果是,只怕结果母亲承受不起。所以,为不伤母子情分,这件事儿我希望到此为止。我不追究,你适可而止。”
这话,说的相当直白,就是警告毫不含糊,同罗氏一样,一点不怕伤了母子情分。
罗氏听了,刚要说话,被孙嬷嬷扯了扯袖子,制止。
慕隐不咸不淡道,“至于凤染,或嫁于顾家,或出家,她均可选择。”
凤染听了,神色不定的看着慕隐,出嫁?出家?还真是大方,还给了她两条路。
“侯爷,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嗯。”
“那个这里的尼姑庵要剃头发吗?是长年吃素吗?”
慕隐:“嗯。”
那就不行了,她挺喜欢自己头发的,而且她两天不吃肉就嘴馋。
出家不行,出嫁眼下也不想。
“侯爷,我能两样都不选,直接跟着师兄离开吗?”云游四海也不错。
慕隐还未说话,罗氏就率先道,“那怎么能行?你父亲临终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不要你颠沛流离,要你过安稳无忧的日子。所以,不行。再说,莫离也已经离开了。”
凤染听了静默,罗氏性格固执执拗,这点从她敢于算计自己儿子,也要一意孤行就可看出。所以,罗氏既反对她离开,就一定会想法设法的阻止。除非是慕隐愿意帮她。
想着,凤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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