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洗完澡便躲到被窝里了,趁着秦宋洗澡的时候胡思乱想了一通,他说他睡沙发,自己要不要问问他睡不睡床上呢?可以在中间放一条毯子,当做分界线。
可是,一想到他那些“胡作非为”的举动,她又犹豫了。
就在这反复的犹豫中,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秦宋出来时,抬眸看向床上的小女孩,目光不禁柔和下来,竟然睡着了啊!
秦宋笑着走了过去,抬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弄到一旁,这样毫无防备地就睡着了,是对他太放心了吗?看来自己平日对她还是太手下留情了啊!
收回视线,秦宋走到沙发前,看着沙发上的被子,一秒后,果断地拿起被子朝床走去,他才不要睡沙发。
第二天一早,许是屋内有暖气的关系,阮棠睡得真很舒服,迷迷糊糊中好像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脑中的困意这才消散了一些。
“哈~”
抬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气,舒服地转了个身,可下一刻身后却贴上来一道暖和的胸膛,一条有力的胳膊也环上她的腰,顷刻间她被男性气息包围住。
“好重!”
动了动身子,阮棠闭着眼,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的音调,像是在娇嗔一般。
“别乱动。”
身后,秦宋偏低的声音响起,胳膊不但没有收回,还恶意地紧了紧,像是在惩罚她的乱动。
阮棠此时完全清醒过来,对于他为何没在沙发上这个问题,不用问也知道了。
“你胳膊太重了,你拿开,我要起来了。”
努力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些,告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昨天中午还睡一起呢!之前他生病,他都还光着身子,两人还睡在一起呢!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宋从身后将人抱在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真的是爱不释手啊!果然,昨晚没睡沙发是对的,脸皮这东西一毛钱都不值,小姑娘在怀才是正道。
“你拿不拿开?再不拿开,我,我就要生气啦!”
阮棠刻意严肃地开口,昨天可是他说的,他再混蛋,她可以随意处置的,所以,自己这样说应该是可以的吧?
秦宋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不过也不打算为难她,毕竟自己抱了一夜了,于是低头在她脖子后面亲了一下,这才松开了人。
阮棠立刻从他怀里躲开,掀开被子便下了床,然后拿起衣服便慌慌张张地朝浴室跑去。
身后,秦宋阖上眼睛,被子里还留着小姑娘的味道,明明都用的他的沐浴露,怎么到她身上,感觉味道就不一样了呢?
阮棠在浴室内磨蹭了好一会才出来,看向床上的男人还未起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反正就小声地开口,“我去煮点早餐。”说完便快速出了房间。
身后,秦宋无奈地从床上坐起身,也掀开被子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楼下,阮棠煮了点粥,冰箱里又变成几乎什么都没有,只得煎了几个鸡蛋。
两人都不是挑剔的人,所以早餐吃的也还算不错,饭后,阮棠洗碗,毕竟只有两副碗筷,也用不着他洗,只是厨房好久没用了,她花了一小会时间擦了一遍。
这时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阮棠赶紧擦了擦手,拿起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面上的神色沉了下来。
“喂!妈!”
打电话来的人是母亲朱月兰,阮棠低着头靠在台子前,神色有些低落。
电话那头,朱月兰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回事?你姐姐告诉我买了今早的票回来,是不是昨晚你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了?”
“没有。”两个字,没有说多余的解释,本来是想说的,可话到嘴边,阮棠又收回了,毕竟自己的解释在母亲看来就像是掩饰一般,毫无作用。
“我昨日不是发了那么多钱给你?怎么招待人这种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阮棠听着母亲的责怪,就因为邵宛宛今早回去了,所以就是自己不好了。
电话里朱月兰继续质问她,“你姐姐倒是会为你开脱,说不是你的原因,要不是我追问,她也不会说,她是怕耽误你和处对象,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学校谈恋爱了?”
阮棠咬着唇,要真为她开脱,任凭母亲怎么追问,邵宛宛也不该这么说。
“没有,就是一个学长过来打招呼,被她看到了。”
不是她不想承认,而是,要是承认了,母亲的态度怕是会?
“不管是什么学长,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是邵家的人,做任何事之前都好好想清楚,你要是想谈对象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让你叔叔给你好好物色一些人品和家庭条件都不错的。”
阮棠手指紧紧戳进手掌,没有吭声,她想说自己不姓邵,姓阮,她不需要邵家那些冷嘲热讽的施舍。
“别给我不吭声,你现在要以学业为主,别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生都看得上,你知道妈妈我在邵家能有现在的地位不容易,我不想让别人说我不会教女儿,在学校乱搞男女关系。”
“妈,我满十八周岁了。”
阮棠终于再次开口,她十八了,她是一个成年人,不是她口中什么都不懂的女儿,不是她拿利益当借口胡乱诋毁她的教育对象。
是啊!她现在是邵家的阔太太,哪里还记得爸爸,哪里还记得她这个女儿,既然觉得她是一个扶不上墙的拖油瓶,一开始就不该将她带过去。
如果,当年她随着爸爸一起走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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