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有点纳闷,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走正门?”
阿兰脚步不停:“这店的讲究,正门只有周一开。”
“这是什么讲究?”
秦言不解。
“迎财运。”
阿兰说。
“这些老一辈的总有点稀奇古怪的说法。”苏允儿补充道。
国外的学习经历让苏允儿对这些迷信的说法嗤之以鼻。
饭店共五层,秦言他们一直走到顶层,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入目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平台,可以直接望见楼外平静的湖面,以及远处博雅中学的部分教学楼。
杨柳依依,绿墙白堤。
好似一副水墨画。
顶层有三个包间,两个在平台左侧,一个在平台右侧。
左侧的两个稍微小一些,右侧的包间面积很大,视野更好。
秦言他们所在的就是右侧大包间。
秦言望着窗外,阵阵清风拂过发梢,“怪不得古人都喜欢上酒楼,这感觉确实很好。”
苏允儿看向秦言,像是在看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少见多怪。”
秦言笑了笑,没在意:
“他们人呢,什么时候到。”
阿兰看了眼手表:“马上。”
“有些人住的远,开车需要一会儿。”
这是阿兰今天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等待的时间不算无聊,除了楼外风景,还可以欣赏一下美色。
苏允儿今天用白色的发带绑了马尾辫,一袭素色连衣裙,风起,白色发带迎风飘动,仙气满满。
阿兰和以往一样,一身黑西装,戴着个大墨镜,遮的很严实。
不过凭借以前的记忆,秦言能脑补出阿兰的眉眼,看起来倒也赏心悦目。
二十分钟之后,博雅的股东们才陆续赶到。
首先进来的是一个脸颊发红的中年男人,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他上来就很客气的跟阿兰,苏允儿打招呼,姿态摆的很低。
从阿兰的口里得知,这人叫汪连增,是博雅中学的三号股东,目前在一家上市企业当老总。
随后又有两人赶到。
一个戴着白手套,像竹竿一样又高又瘦的男人,留着两撇山羊胡,笑起来跟扑克牌里的j类似。
他跟汪连增一样,进来就把姿态放的很低,但他说话总给人一种很不正经的感觉,像老流氓。
最后到的一个是穿着咖啡色外套的女人,四十岁上下,保养的还不错,脸上没什么皱纹,头发留短,一举一动都有上位者的压迫感。
她是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把姿态放低的人,见到苏允儿,只是简单的点头示意。
反倒是前边来的两股东俱是站起来迎接她,三人的地位可见一斑。
经过阿兰的介绍,秦言得知老流氓样的男人叫白亮,目前经营着几家艺术类的学校,是博雅中学里的四号股东。
最后进来的女人名叫吴双鱼,她来头还是比较大的,旗下的集团涉及多行业,家大业大,是沪市女富豪榜上的第二位。
家世也不容小觑,背后有不小能量,目前离异,她手里攥着博雅中学的大额股份,虽说股份排在第二,但实际股份数不比聂清瑶大伯少太多,两人话语权相差不大。
几人落座,一位身段轻巧,腰细腿长摸服务员进来上茶。
他们这冲茶很特别,女服务员提着一个壶嘴超长的水壶,像耍杂技一样转来扭曲,如轻盈的蝴蝶在客人身旁飘过。
滚烫的水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杯中,将将好没过茶叶。
如果用量尺去量,可以发现几个水杯中的水高度几乎没有偏差。
秦言看的有点心惊肉跳,生怕这服务员失手,把滚烫的热水冲到人身上,但事实上,人家稳的可怕。
除了秦言,在座的其他人表情都很淡定。
秦言赶忙调整,收起心底的惊讶,融入气氛。
“三位,我这次的来意阿兰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了。”
服务员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苏允儿开口。
三个人轻轻点头,汪连增率先表明态度:“苏小姐,学校我平常不怎么去,但是非对错一定要分清,我们博雅标榜的就是严格公正,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判别一个学生是否该受罚,不是看她的家世,而是看对错。
我目前还不清楚事情的具体过程,等我们回去事情经过捋一遍,如果元芳同学确实是被冤枉,被逼休学,我们一定会纠正错误,公正处理,凡是在这个事件中尸位素餐的人全部清除,一个不留。”
秦言听的有点想笑。
这个汪连增的意思,总结下来就是我们错了,小芳可以回学校,那些不作为或者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老师我们全部开除。
听起来好像还挺公正,挺正义的,但细琢磨一下,就能发现他根本没提到聂清瑶,只是给她找了一帮替罪羊,那些不想惹事的老师们都倒了大霉,成了被丢弃的棋子。
另两位股东,白亮和吴双鱼没说话,默认了汪连增的发言,是完全站一边的。
恐怕三个股东来之前已经私下通过气了。
不用秦言提醒,苏允儿自然是能听出这段发言里的猫腻,她坐正了一些,眼睛微眯的看着汪连增:“汪总好像忘了一个人吧?”
汪连增立即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好像刚刚想起一样:“看我这记性,苏小姐,如果聂清瑶确实有仗势欺人的行为,联合老师排挤元芳同学,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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