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跟在鹰钩鼻身后挺远的距离,但是鹰钩鼻又完全在他视线内。
终于,鹰钩鼻来到了洗手间外,摸出了手机拨号,显然,他对哪里有摄像头一清二楚。
张生离得虽远,但是从他手上动作,很快便判断出他按的都是什么键。
不在意的一转弯,张生来到了一只巨大的瓷瓶花樽后,然后,他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安全中心内,高天娥的手机叮咚一响,她看了眼,马上走到了克兰西和史密斯身边,给他们看自己的手机短信,说:“汤姆,小生叫你查查这个手机号码,老千现在正和这个手机号码通话,号码估计可能是太空卡查不到什么信息,但是,手机的主人应该就在酒店附近,史密斯先生,小生问,你找到这个人应该并不难吧?”
史密斯惊奇的道:“他怎么查到这个号的?”心说那些老千不可能这么不小心被他看到,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立刻说:“我这就开始查!”作为前中情局雇员,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找一部知道号码的手机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有许多最新科技的工具,也有一堆朋友可以帮他忙。
……
张生回到安全中心的时候,是扶着鹰钩鼻上来的,把高天娥吓了一跳,奇怪的问:“他怎么了?”
方才摄像头上,看到鹰钩鼻好像想匆匆离开赌场,显然对方觉得事情蹊跷准备撤离,虽然克兰西很不甘,但也没办法。
见张生跟在了他身后,高天娥很担心,但给张生发了几条信息都没反应,眼看着两人进了摄像头看不到的死角,不一会儿,张生就扶着鹰钩鼻走了回来,而且,一直扶着鹰钩鼻到了员工电梯前,又发短信示意自己派人去接他。
此时看着好似喝多了酒迷迷糊糊的鹰钩鼻,高天娥奇道:“他怎么了?”
张生笑了笑,顺手把鹰钩鼻放在一张椅子上,说:“不知道,可能是喝多了,没事,叫他睡一会儿,一两个小时就好了。”
克兰西盯着张生深深看了一眼,说:“m高,您的公子很了不起。”快步走上两步,微笑对张生伸出手,说:“张先生,我很愿意和您做个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张生微笑和他握手,说:“您是我母亲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克兰西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张生的手。
张生眼睛扫了一圈,见史密斯不在,问道:“史密斯先生在做事?”
克兰西微笑,“我想,今天我们会度过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张生笑了笑,看向潘牡丹,问:“累不累?”
潘牡丹自然也想看完大结局再走,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说:“不累。”
这短短瞬间,潘牡丹变成了克兰西先生的贵宾,咖啡美酒各种高档点心都被送了上来,而对高天娥,克兰西更加客气了十分。
“克兰西先生……”张生还没说完,克兰西已经笑着说:“您喊我汤姆就行,张先生,我们这边聊?”指了指休息室。
张生看了老妈一眼,微微点头。
来到休息室内,很快有人送来了一瓶红酒,张生就笑:“还没成功就先庆祝?这可不符合我们东方人的习惯。”
克兰西微微一笑,说:“我是想预祝我们俩的合作成功。”
张生笑道:“应该说是我们合作成功,没有史密斯先生,我做的这些事根本没有价值。”
克兰西摇摇头:“您太谦虚了,而且,可能您没明白我的意思,张先生,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您是怎么控制牌盒里的牌呢?您,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
张生笑道:“您可以这么理解。”
克兰西艳羡的道:“神秘的东方,我们不了解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张生微笑,拿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猩红的液体,味道倒也甘甜绵口。
克兰西举杯,和张生轻轻碰杯,说道:“张先生地产事业发展的还顺利吗?”方才,他和这个年青人的母亲还有女伴聊了聊,这才知道这个年青人拥有一个很庞大的实业集团。
张生笑道:“还行吧,汤姆,你说的合作是准备投资我的凌云集团?”
克兰西苦笑,说:“我现在手头很拮据,所以,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张先生肯不肯成为我的合伙人,和我共同经营shell。”
张生微微一怔,说:“我母亲不是你的合伙人么?”旋即知道,在西方人眼里,事业上自己和母亲完全是两码事,所以,他才会和自己密谈,而不是按照东方人逻辑先在自己母亲那里打好边鼓做好功课。
笑笑,张生道:“我倒是还有些闲钱没有投资具体的项目,不过克兰西先生,我做生意有个习惯,就是不会做别人的小股东,最起码,我也要和我的合伙人持有同样的股份。”
克兰西心里轻轻叹口气,果然,不过早想到的,这样的男人,控制欲极强,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投钱进来,自己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现在的shell还能撑下去,但若再没有新的投资进行翻新,只怕用不了几年,就会被淹没在那些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新兴赌场的血盆大口里,越是衰落下去,地皮最后只怕都会贬值的令自己难以接受。
张生摇晃着酒杯又说:“其实shell的位置很好,如果推倒重新建一座新赌城,我想,竞争力会是第一流的,跻身世界第一流赌城并不难,咱们的赌场太老旧了,想打翻身仗就必须推倒重来,比如我看那家金字塔造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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