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看,莎妮取牌时,你看,最上面那张牌是不是动了动,从牌靴落到取牌器里的,是第二张牌。”史密斯指着大屏幕的画面说。
“什么?不能吧?我的洗牌机可是刚刚更换的最好的品牌,怎么可能出错?”克兰西连连摇头,表示不相信,他新更换的这批自动洗牌发牌机没有按照自己的安全主管史密斯的建议采购,而是用的他情人代理的产品。
“不是自动牌盒出了问题,我认为,是人为操纵的。”史密斯满脸严肃的说,“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克兰西如释重负,按照史密斯说的,凝神看着慢速回放的大屏幕画面,渐渐的,也看出来了,果然,在莎妮取牌时,本来最上面的牌动了动,好像被牌盒出口端卡了一下一样,然后,应该是第二张牌,滑落在取牌器上。
“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能操纵牌盒里的牌,太不可思议了,但是,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史密斯凝眉苦思,说:“boss,好消息是,这个人和骗子应该不是一伙的,他搅了骗子的局,坏消息是,我们的赌场来了一个很可怕的人,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克兰西愕然,便是面对令人束手无策的诈骗集团,史密斯也没有说过这么令人泄气的话。
史密斯皱眉想了想,说:“把20,21,22,23和24号十分钟前的录像一起传到屏幕上来,和19号同时慢速度回放。”
大屏幕上,很快变成了六个画面同步播放。
史密斯一遍遍的看着回放,突然,他身子猛地站直,大声道:“23号左下角位置放大,和19号同时间段慢速度回放!”
23号画面的左下角,是一只男人的手,这只手修长整洁,两分钟的画面里,这只手只是轻轻在赌桌桌沿上拍了下。
但是,克兰西脸色也变了,两个画面同步一帧一帧回放看得清楚,在这只手动的瞬间,牌盒里的牌也动了下。
“不可能的,肯定是巧合。”克兰西连连摇头。
史密斯紧皱着眉头,一遍遍看着回放,说:“巧合的可能性很低,只是我们暂时猜不到,他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神秘仪器来遥控纸牌?还是他和我们的可爱荷官是好朋友呢?”
“23号的全部画面。”史密斯喊了声。
大屏幕上,手的画面慢慢缩小,整个23号摄像机拍摄的全画面慢慢展现,然后,定格。
“啊……”克兰西目瞪口呆,画面上,那只手的主人,是一个东方年青人,在他手拍桌沿的瞬间,他抬起头看向了摄像头,好像还微笑了一下,显然,他是故意被拍到的,而这个东方年青人,竟然是自己合作伙伴高律师的儿子?!
史密斯也长长呼出口气,这时如果再说是巧合那可就自欺欺人了,只是,怎么会是他呢?遥控纸牌,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不管怎么说,是赌场小老板的公子,比起陌生人,威胁降到了最低。
“m高……”克兰西疑惑的看向高天娥,自己这位合伙人,到底想做什么?
高天娥和潘牡丹本来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但大体怎么回事也看懂了,而看到画面里男人是张生时,高天娥怔住,潘牡丹却是没那么吃惊,从张生给自己姥姥还有彤彤她们推拿针灸的情形看,这个张生,肯定是会气功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能隔空控物呢?纸牌虽轻,可也太匪夷所思。
侧头见张妈妈一脸茫然,心说原来阿姨也不知道张生的很多秘密。
又见克兰西脸上的疑惑,潘牡丹知道,若不解释清楚,只怕克兰西还会以为张妈妈和张生来者不善,想做什么呢。
潘牡丹想了想,清声道:“克兰西先生,请您不要误会,我想,张生只是一时兴起,你不了解他,因为高女士是你的合伙人,我想,他是在帮他的母亲,不然,您就是求他帮忙,他也没兴趣,您这样的赌场,对于有几百亿财富的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克兰西滞了下,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年青人,第一天来拉斯维加斯,难道是早就准备好了工具?
潘牡丹微微一笑,说:“我想,我们东方人的秘密,和你们的隐私一样重要。”
克兰西干笑,说:“是,是我唐突了。”
史密斯不理会这边,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大屏幕看,此时大屏幕上,已经是赌场内的同步画面,在那张高额赌台旁,因为鹰钩鼻不再灵验,已经没什么人旁观了,甚至赌台前十四张椅子都没有坐满,而高女士的儿子,坐在了鹰钩鼻的身侧,微笑着下注,满不在乎的样子。
……
因为其中一张牌出了错,本来这一场应该五张牌结束结果用了六张,接下来发牌时的牌序已经完全变了,鹰钩鼻有输有赢,他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黛妮和莎妮大大的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用甜美的笑容面对着赌客,黛妮尤其多注意了一眼那个东方年青人,总觉得,这个人很特别。
张生坐在鹰钩鼻身侧,虽然把鹰钩鼻的计划打乱,而且,也确定了鹰钩鼻确实是提前知道了牌盒里的牌序,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作弊还需要查清楚,不然,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赌场候着给他们捣乱。
十几场牌下来,张生终于搞明白了,鹰钩鼻耳朵上的耳钉,实际上是一个很精巧的通讯装置,外面的人通过这个通讯装置告诉他,每一场应该怎么下注,鹰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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