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呢?你此次离开母星的科考任务就是到地星作一次常规性的科学考察,可是你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你都做了什么?从地星到&星球,又从&星球到卓金星球,你一次接一次的违抗星辰联盟的指令,并且又一次接一次的玩消失,你让我一次接一次的受到元老会的责骂,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从地星到&星球,是刹那母舰向我传达了联盟的指令,我怎么就是违抗指令了呢?对,到卓金星球,我是自作主张,可是,我作为星辰联盟的科学家,在执行科考任务的过程中,我有对考察任务进行修改的自主权,没有人告诉我不能来卓金星球,不对,你就告诉我不能来,连羽蛇都不让我来,但是,星辰联盟并没有规定我不能来啊。至于你说的玩消失,大哥,我必须向你澄清事实,不是我玩消失,是我在执行科考任务的过程中遇到了突发变故,记住,是突发变故。至于你说的受到元老会的责骂,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才是受害者。
艾米丽娜举着剑,一脸无辜的样子。
阿古特卓金看着艾米丽娜纯真的样子,说:照你这么说:好像我才是一切麻烦的根源?
艾米丽娜说:我这样说了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生命中的守护者,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就是元老会安插在我的身边的密探,这么多年了,你不累吗?
阿古特卓金显然是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刚才愤怒的情绪,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累呢?我的存在,除了抛弃还是抛弃,元老会把我安插在你的身边的同时,配置了毁灭程序,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的结局都是元老会的一枚弃子。我呆在你的身边,不论我怎样做,你都会判定我是元老会的一条狗。对,不错,我就是一条狗,一条星辰中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阿古特卓金站在艾米丽娜面前,一副悲怆的模样,说:杀吧,杀死我吧,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艾米丽娜对阿古特卓金说:你搞得这样悲情,好像我手中的剑就是一把罪恶之剑,如果我这一剑下来,倒像是成就了你的英名,我却是那个作恶的人。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出现在内务部人的面前呢?你不是要死了吗?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因为我知道,就像当年对黑暗王妃那样的追杀,正在向你逼近,发配到黑暗星球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艾米丽娜说:所以,你找内务部的人告发我,是吗?
阿古特卓金说:如果我说我是来帮你清除内务部的人,你信吗?对于我来说:顶多也就是在我的审判记录中多增加一项罪名,可对你来说:却是一次逃命。
艾米丽娜说:你是来帮我的,这让我有点意外,就算我相信你这一次,可是,当我每一次面临绝境的时候,你在那里呢?
阿古特卓金想说:你怎么知道我一次接一次的为了你去死,可他不能说。
艾米丽娜转头去看黑袍人,黑袍人早不见了。
阿古特卓金对艾米丽娜说:糟了,你要离开卓金星球,恐怕是难了。不过,你现在还是赶紧逃吧。
艾米丽娜说:不是,我为什么要逃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阿古特卓金说:这跟做错了什么没有关系,你没听内务部的人说吗?我们早就是元老会内定的内奸,是他们要清除的敌人,你是不明白还是傻子?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艾米丽娜说:我怕什么呢?内务部就不讲道理了吗?元老会就了不起吗?
阿古特卓金的情绪又糟糕起来,说:讲道理?讲道理,你的母亲黑暗王妃会被发配黑暗星球吗?所谓道理,是我用来限制被限制者,而不是限制制定道理的人,制定道理的人怎么会制定一套规则来限制自已呢?
艾米丽娜说:你怎么把这个世界想得如此黑暗呢?
阿古特卓金说:不是我想得黑暗,而是现实比想象的更黑暗。而你恰好只看见和相信阳光的那一部份。
艾米丽娜说:阿古特卓金,你给我一句实话,我什么时候才能选择相信你呢?
阿古特卓金说:你永远不要相信我,更不要相信宇宙星辰,而要以科学的态度判断你看到和经历的一切。
艾米丽娜说:那当然,你都不可信,我如何相信世界。
这时,黑袍人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但这时出现的黑袍人不是一个,而是数不过来,看得出黑袍中穿的是军服,也看得出黑袍中藏着武器。
黑袍人对艾米丽娜和阿古特卓金说:你们还在这里叙旧,很好,你们是得叙一下,或许以后就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黑袍人对那些穿着军服的黑袍人说:还等什么,把他们拿下。
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走到下命令的黑袍人面前说:什么拿下?怎么就拿下呢?他们是我的人,你怎么说拿下就拿下呢?
黑袍人对这个穿着军服的黑袍人说: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违抗长官的命令是什么结果吗?
穿着军服的黑袍人脱下黑袍上的盖头,说:你并不是我的长官,当然也就不存在违抗你的命令。
看着穿黑袍的军人,艾米丽娜和阿古特卓金异口同声地说:索拉索,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们?
露出真面目的索拉索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呢?
黑袍人说:索拉索,幽灵族的索拉索,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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