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蛇说:走吧走吧,我是有点迫不及待了。他就留守在飞船吧。
系统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站在艾米丽娜的面前,说:公主,我是不是也应该出去透透风了呢?我自从离开星辰联盟以来,好像遇见的就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找你,除了找你,还是找你,仿佛我的生命就只有找你这一件事情。所以,我决定跟着你。你都不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是怎样的心情。除了绝望,就是绝望了。如果刹那号没有了你这个指挥官,刹那号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最重要的是,一个失去指挥官的刹那号,回到星辰联盟就将是一艘永远被丢弃的飞船,而且还会受到无休无止的法庭的质询。我的那些远征的英雄事迹将被全部的否定,我拥有过的那些勋章甚至比不过一块废铁,你说: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所以,我还不如跟你在一起。
艾米丽娜对系统说:原来,你跟我在一起,并不是在意我,而是在意你的那些光辉岁月?
系统说:公主,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个意思。最主要的是,其实,我也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艾米丽娜对系统说:这个理由还有点意思。那就走吧。
系统说:我就知道公主你会答应的。
阿尼莎的刀说:你这个少年,是从那里出来的?你怎么就从机器里面出来了呢?你是机器还是一个懂得魔法的少年魔鬼?魔鬼也有你这样英俊的脸吗?一般魔鬼都有黑暗邪恶的心,还有不择手段的魔法,可是,你这张英俊的脸,颠覆了我对魔鬼的看法。比如,玛格莲梦殿下那样绝世的美人,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你会不会就是属于玛格莲梦殿下那一类的魔鬼。你,你?难道越是美得让人惊心的魔鬼,才是世上真正的邪恶?
系统英俊的脸一下扭曲了,说:阿尼莎的刀,你看我那点像邪恶了呢?你不就是一块陨铁吗?你是吃错药了吧?
阿尼莎的刀用手指头指着自已,对系统说:我是一块陨铁?我是阿尼莎的刀?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拉菲尔,我看你才是吃错药了。
拉菲尔对系统说: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你,你你你这个少年,怎么就从机器里面钻出来了呢?你是机器生的孩子吗?你的母亲就是这飞船吗?
系统不知道怎样回答。
拉菲尔说:对,我猜对了,你就是机器人,你就是一个机器孩子,你的母亲就是机器,严格地说,你的母亲就是这飞船。后知就是后知,我都开始崇拜我的聪明了,并且,我可以断定,你还不是一般的机器,你是有灵魂的机器。换句话说,你并不是机器,也可以说,你并不是人。可我敢说,你就是人,你就是机器,或者说,你是一个强大的意识载体,一个意识的储存体,你可以是一只蚂蚁,也可以是一棵树,还可以是一片落雪。
阿尼莎的刀惘然地看着拉菲尔,说:大哥,看来你病得不轻啊?难道后知都是你这种疯子吗?我半个字都没有听懂。
拉菲尔说:你怎么可能听懂呢?也就是说,他什么都是,什么都不是。
阿尼莎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终于听明白了,大哥,你什么都没有说。你看,我是不是变得有点智慧了?
拉菲尔说:对对对,何止是智慧呢?你已经是天才,神,神经病了。
阿尼莎的刀说:是呀,是呀,可是,我必须保持一种谦虚,谦虚是一种美德,像我这种大德的人,我随时都觉得必须有一种虚怀若谷的姿态。
羽蛇没好气地对阿尼莎的刀和拉菲尔说:你们,两个都是神经病。
阿尼莎的刀指着拉菲尔说:他也是神,神经病?
拉菲尔说:不不不,神,神经病只有一个
阿尼莎的刀说:就是,就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神经病呢?怎么可能每一个人都是神经病呢?
系统说:我们到底去还是不去啊,那些星光一样的灯多美啊。听两个神经病在这里说些无聊的事情,真是无趣。
艾米丽娜说:那,我们走吧。
羽蛇说:还是系统这小子有眼光,我也觉得这两个神经病无趣。
阿尼莎的刀暗然地说:唉,这人吧,站在高处总是觉得有一些孤独和落寞。
拉菲尔对阿尼莎的刀说:不容易吧,高处不胜寒啊。
阿尼莎的刀说:是啊是啊,站在峰巅俯视人生,我突然感觉,做一个神经病啊,真是不容易。
几个人边说边聊走进了这个城市,这个写着阿古特卓金的城市。
拉菲尔仰望城市的夜空,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连风的气息都那样熟悉,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难道是在梦里吗?
阿尼莎的刀说:是呀,是呀,我怎么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呢?不对,也不是故乡。总之,好像就是在这里呆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空气?连空气都有撩到心里去的那种感觉。可是,可是,那个,你怎么能和我想在一起呢?必竟我是神经病。
拉菲尔显然是生气了,说:我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熟悉的地方,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我真是吃错了药,病了吗?可是,你神经病能想到的事情,我凭什么就不能想呢?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后知啊。
拉菲尔问旁边的一个醉鬼说:酒醉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醉鬼说:你才醉呢,你神经病啊?
阿尼莎的刀对醉鬼说:你只说对了一半。
阿尼莎的刀指着拉菲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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