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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露企图对紫舒非礼,衣服都扒下了大半,正在亢奋之时,曹頫及时来到,冲破了儿子的胡作非为。按说“好事”没有做成,曹露应该满面羞愧逃之夭夭才是,谁知他竟一把抓过父亲扬起的拐杖,扔出门外,仍是紧紧压住紫舒,继续撕扯她的xiè_yī。
众目睽睽之下曹露仍是肆无忌惮,除非疯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曹頫气得哆嗦成了一团,喝令随后跟着进屋的焦大:“把小畜生拉出去,给我狠狠地打。”
曹露企图**亲老子的侍妾,被父亲撞破,仍不愿放手,焦大虽为奴仆,也看不过眼了,亲自扑过去拉扯曹露。其时曹露已经扯下紫舒的xiè_yī,一个赤裸的女子胴体完全暴露在眼前,使他变得更加亢奋,焦大被他毫不费力摔到了一旁,褪下裤子就想插入。
当着这么人的面,曹露此举已经不是肆无忌惮可以形容的了,简直与大街上求欢的野狗无异。曹頫气得差点昏死过去,喝令门外站立的家丁,把曹露拉出去。
今日真是太奇怪了,曹露身体一向羸弱,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竟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双臂左右一晃,几乎同时摔了出去。站在门外的曹霑被惊得呆了,叶天士配制的椿要竟有如此威力,幸亏是被曹露吃了,如果换成他,当众做下如此猪狗不如之事,曹頫一定会实行家法将他乱棍打死。
两名家丁不行,在曹頫的指挥下,四名家丁同时扑向曹露。这下曹露不行了,被四人从紫舒身上拉起,死死按在地上。却仍是拼命挣扎,向曹頫野狼般的嚎叫:“父亲,您把紫舒给儿子吧,儿子满身是火,都快被烧死了......”
曹頫接过焦大递过来的拐杖,一边痛骂一边要去打曹露,焦大扯住他的双手,劝道:“老爷,您别忙着动怒,老奴看少爷,总感觉不对劲儿。”曹頫这才注意打量儿子,但见他双目赤红,脸颊也同样涨得火炭似的,被四名家丁紧紧按着,仍是全身极不安分的扭动着,双眼紧盯仰面躺在床上的紫舒,好似只有将她吞进肚里才能罢休。
曹頫不是笨人,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电光石火闪过,曹露怎么看怎么像是吃了椿要。叶天士配制的椿要还在自己怀中揣着,他是从那儿获取的?
叶天士曾经告诉曹頫,一个正常成年男子,一旦吃下椿要,如果不能得到发泄,是会致命的。此时此地,没精力去追究椿要的来源。先救曹露要紧。紫舒全身赤裸,这是把曹露引上邪念的主因,曹頫从地上亲自捡起衣物,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吩咐焦大:“解药,快点找叶天士要解药,他一定在池塘边采摘荷花。”
为了欺骗叶天士配制椿要,曹頫曾让他把解药也一同配制出来,告诉他,一旦曹霑吃下椿要危及性命时,再用解药救他。今天叶天士前来送椿要时,并没提到解药,曹頫也装起了糊涂,没跟他要。现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苦果只得自己吞咽了。
焦大一溜小跑出去,很快便回来了,向曹頫禀报,叶天士并不在池塘边,一名把守府门的家丁告诉他,小半个时辰之前叶天士就出府门去了。
叶天士不是把紫舒带到这儿治病的吗,他怎会偷偷地溜了?曹頫向床上的紫舒看了一眼,即刻明白了,叶天士把她弄到这儿来,正是为了设圈套让曹露钻,由此推断,他送自己的椿要也肯定是假的,曹露喝下去的才是真的。但是以至此,说出去只能平添笑谈,无任何意义。甚至连叶天士暂时也不能追究,曹露还得指望他的解药救命呢。
叶天士既然要暗算曹露,又岂肯轻易把解药交出来,此事必须自己亲自出马,威胁利诱一番才能办成。救儿子是当前第一要务,曹頫吩咐焦大等人,把曹露捆在春凳上,抬着去找叶天士。
曹府上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营救曹露,没人顾及仍然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敢起身的紫舒。曹霑明白,今天之事虽然做得巧妙,但只要曹頫腾开手来,把紫舒叫过去一问,向她传过话的石呆子必然暴露。曹頫配制椿要是为了整治曹霑,或许生怕叶天士说出真相,暂时对他曹霑不敢怎么样,但对石呆子这种人就会毫不留情了。
不能保证手下人的安全,谁以后还敢跟他混。要想救石呆子,必须让紫舒闭嘴。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紫舒,把她弄死后,伪造成自杀现场,谁都会想到,她是因为羞愧难当自尽的。但对一个并无过错且千娇百媚的女子动手,此事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曹霑需要仔细想想。他正在沉吟,床上的紫舒突然掀掉衣服坐了起来,一把抱住曹霑,全身耸动哭开了。
一个全身赤裸,年轻貌美的娇娘扑在怀中,曹霑先是脑袋一懵,随后赶紧挣扎。紫舒忽然噗的一笑道:“你再挣扎,我就叫人,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吧。”这是曹霑穿越以来,所遇到的第一件难办之事,轻声劝道:“你是曹露的姨娘,也等于我的姨娘,咱们岂可做下这不伦之事。”
“得了吧。”紫舒伸手在曹霑脸上扭了一把,娇笑道:“我不过二十,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应该称我姐姐才对。”说完噗的一声把灯吹灭,然后拉过曹霑的手紧紧按在她前胸两座高峰之上。曹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无法把持,但他仍然保持了必要的警惕,在与紫舒兴云布雨之前,出去侦察了一下,正是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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