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熙也记起来了,成亲当天,皇后便猝然病逝,而且今日便是元宵节,那明便是皇后一年的祭日了。
不一会,长公主回过了神,眼神复杂的看了楚云熙一眼,又继续说,却明显加快了进度,长公主接着说道:“后来你去边境成巡抚,白家以为你是本宫派去的,是冲边境白家军而去,便派人在路上行刺你,不过并未成功,而你在雪灾中的表现也出乎本宫预料,本宫在那次才确认你确实有独当一面之才,便调动人手,全力助你,以为你将会成为本宫的强大助力,可是后来胡人进犯,你和其他五州联名要求授番号拥军自治,那时本宫查你身世,查和你相识最早的李默的身份,却没查出任何疑点,本宫对你们的怀疑却更深,也弄不清你的意图了,本来以为你回来会说锦囊内的事,可以告知本宫你的一切秘密,可是你没有!”
长公主说到这,看到仍旧面无表情的楚云熙,有些气馁和疲惫的靠在倚背上,轻轻的却带了些恨意的说:“后来芙蓉样遭胡人纵火刺杀,你在火中救出华夫人,甚至还因此失了明,京城之中传的风言风语,承乾早在嘉授六州时就一力阻止,后来华夫人去驸马府内看你时,把那个慕容溪扔出了府,被慕容溪大肆编排诋毁宣扬出去,承乾才因此忌恨起了杀心,本宫不想阻止,想着也许就这样一了百了,就当从未遇见过你!”
“哦,你当时是不是抱着‘纵然我不是你最爱的人,但也要做你最后的女人’那种心态?”楚云熙说着,想起华夫人入府来探望,等华夫人离去后,长公主便突然出现偷偷的亲了她一下那事,笑的便有几分不怀好意。
长公主听了这话,愣了愣,然后脸一下涨的通红,不知是羞是怒,然后咬着牙说:“你是个女的!”
楚云熙哈哈的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自已也知道。
“你是不是以为本宫现在拿你没办法,所以你很得意对吧?”长公主语气冰冷,脸上都带着寒意。
楚云熙偏头看长公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慢慢的说:“我得意什么?得意你恨我恨的想让我生不如死吗?其实我只是想弄清湖州血案的事,其他的知不知道我无所谓!”
长公主被这话噎了下,过了会才说:“你父母之事被白冽白家军所害,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要了解事情整个起末。”楚云熙神情有些严肃了起来。
“那要从先帝之时说起,本宫也了解不多,只能给你述个大概。”长公主看着楚云熙说道,冰冷的神色也缓和下来。
楚云熙的心却稍稍提了起来,示意长公主继续说。
“其实湖州血案为何发生,也许需要从先帝时白家和边境的局势说起……”长公主开口正缓缓说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禀侯爷,武王和史尚书在外等候。”门外护卫的声音传出,仔细听,还能听到不远有史则吵嚷着要进来的话语,应该是被护卫拦着,声音有些远。
楚云熙只得无奈的站起身,看着长公主说:“史则大概有急事,不然也不会这样吵嚷,我先去看看。”
长公主点了点头,看着楚云熙走了出去,随手还关上了门。
出门后见到外面二人时,楚云熙心里一惊,短短二个月不见,眼前的史则眼布血丝,胡子拉碴,旁边站着的武王皇甫泽也是眼圈青黑,神情疲惫。
“云熙,你帮我向长公主说说,让她下令把阿弃放出来,算我史则求你了,我不想阿弃最后的一点日子在那个鬼地方度过。”史则看楚云熙出来,焦急的三步并二步走近,顾不上寒暄,就直接说到。
“林弃?他怎么了?”楚云熙问的时候,心中也基本猜到了。
果然,史则立刻便说:“云熙,他们说阿弃染上天花了,被关进了隔离区。”史则已拉住楚云熙衣袖急急说道。
“先别急!我有办法医治和预防天花。”楚云熙露出一抹自信而淡然的浅笑,安慰着史则。
话出,面前二人便一脸惊讶的看着楚云熙,武王小心谨慎的问:“真的?你有治天花的办法?天花真有办法治吗?”
楚云熙刚点头确定,就被史则一把抱住,史则激动兴奋的手足无措,嘴里只一个劲的说:“能治,云熙,能治啊!”
楚云熙推了几把史则没推开,被史则抱着转圈圈,还是皇甫泽见楚云熙脸色有些不对,才忙记史则放开,好一会史则才平复了激动,却仍旧伸出大拇指对楚云熙傻傻边笑边说:“云熙,还是你有本事!”
“没本事,差点被你晃死。”楚云熙揉着太阳穴平静下晕眩的头,真想呼这二愣子一巴掌,便没好气的说道。
史则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一来就来找长公主了,也能懂我的心情的。”
楚云熙听了这话不语,却换了个话问:“你们刚从宴会上过来的?”
“皇上下令将白冽首级传阅三军后,宴会也匆匆忙忙的一会便散了。”皇甫泽接过话说道。
“首级传阅三军?”楚云熙揉着太阳穴微微皱眉,她只关心这几个字,扫了他们二人一眼,没再多言。楚云熙还记得白冽是怎么死的,李默带着骑射手前赴后继,那白冽周围亲兵尽数而死也未退一步,最后中箭而亡,除了致命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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