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是气急败坏了都是不可能的。
现在司暮的脸上就差写几个字了，“别惹我”。
顾朝阳眨巴眨巴了眼睛，脸上还是之前那副微笑。
微微的笑容，却让司暮的心里觉得更是不快了。
但是，要仔细想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快，他似是有想不出来。
总之，他只知道，他现在自己的心里十分地不舒服，非常地不开心。
至于为什么不开心，他只知道，是因为前边这个女人。
这个让他哭也不行笑也不行的女人。
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心情，牵扯着他的一切。
哪怕是干些什么，要是想到她的心情不好他也会不好。
但是，偏偏，她有不知道他这种心情。
他又不好说他这种心情。
毕竟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很羞耻。
他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很近，但是又似是很远。
那种能碰到又碰不到的感觉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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