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动弹不得。
到最后,她都被他吻得有点儿颠倒神迷,裙子被掀上去大半,她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了起来。
终于她屈起了一条腿,直接踩在了沙发上,拼尽了力气,在他又要覆下时,抵住了他。
迫使他停下。
她眸光乱颤着,双唇已是一片迷离的斑驳。她重重地呼吸一下,调整着情绪,稍稍能从头昏脑涨中挣扎出自己。
接着对他粲然一笑:“程宴北,你在这里跟我这样——”
她说着,有些喘不过气,撞到他灼热视线的一刻,心也蹦蹦狂跳着一下。
她又平复一下呼吸,继续一字一顿地说:“你女朋友知道吗?”
他退开了她,坐起来,顺带着一用力,揽着她腰身将她同时给带入了他怀中,将她手腕儿钳制在她腰后。
她挣脱不了他,便抬了抬下巴,低睨着他,唇边一道绯红蔓延开,还没调整过来呼吸,胸膛微微起伏。
“我没有女朋友。”
他淡声说。
她有些讶异,心底思量一番,对他笑了笑。
“可是我有男朋友。”
她一低眸,她就对上了他视线。因了感冒,她的声音都有些微微沙哑,深深地呼吸着。
好像在极力地、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程宴北,我有男朋友。”
她又说一遍。声线又平又冷。极力冷静了下来。
“——跟他分手。”
他低声说,灼灼视线向上。嗓音带有几分克制的命令。
“分手?”
彼此一上一下,她坐在他身前,还背着光。如此睨着他时,神情有几分疏离的倨傲。
她缓缓勾起唇,轻笑。
“所以,你是因为我跟立夏分手了吗?”怀兮语气淡淡的,“程宴北,这可真不像你。”
他抬眸,眼神沉了几分。
如果说他这几天以来对她的在意她感受不到,是假的。
她能感受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最起码从昨晚他改变主意,迈入电梯门的那一瞬间,那种愈加强烈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那种夹杂着嫉妒,悔意的浓烈情绪。加上他今天突然和立夏分手,不过就是想跟她重新开始。
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他自己也欣然承认,他因为她这些年交往男友甚多,与蒋燃在一起吃了醋。
可是。
不是都过去了吗。
“你可能忘了,不是你教会我向前看的吗?不是你教会我,回头草一点都不好吃的么,”怀兮缓缓地说,依然在笑,几分潋滟的潇洒,“不是吗。”
三番质问,程宴北眉心淡拢。
“我不会因为你跟谁分手的,”怀兮说着,指尖勾了勾他冰凉的耳垂,笑意斐然,“而且,我还没在有男友的时候跟某任前男友上过床。我是很想睡你,毕竟你是我有史以来交往的男友里床技最好的,但是啊,”
她顿了顿,从他耳垂移眸,对上他的眼睛,笑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程宴北,人要向前看的,我不想玩.弄你,你也不该玩儿我——你应该去找新的女朋友,而我现在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他终于出声,疏懒地打断她的话,而后悠悠然地抬眸,凝视着她,唇角也微微扬起,笑意淡淡的,“所以昨晚被别的男人玩儿到高.潮了吗。”
“……”怀兮笑着咬牙,“不行吗?难道我还要夸一句是你技术好吗?”
“我不介意,”他也笑着,彼此拉扯之间,他眸色凛然几分,又命令她,“但我介意你跟蒋燃在一起。跟他分手。”
她扬了扬下巴,眼神冷下,“凭什么。”
他将她腰按低了几分,犹如将她从高处拖下,如此能平视她的眼睛,势均力敌,谁都不高高在上:“凭你对我有反应。”
他语气也轻缓了一些:“跟他分手。”
三番下来,几乎恳切。
“可是,我对每一任男朋友都这样啊,”怀兮不大在意地笑着,“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跟谁分手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干涉我。”
他眉眼一挑,“你在跟我赌气?”
“怎么会?”怀兮好笑地回答,“大家都不小了,都不是爱赌气的小孩子了。我也不是以前那个,非你不可的我了。”
他默默地注视着她,最终,终于沉默下来。
他放开了她,让她坐到一边,从被他们折腾得一片狼藉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起来。
背对一扇小巧玲珑的窗,他逆着光,一时高大。
一道阴影覆下,压迫感稍足。
怀兮半跪着也从沙发起来,看了看他,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裙子。
还未完全直起身,下巴突然又箍过一个强硬的力道,他牵着她下颌,将她抵在他腰腹的位置。
眸色渐深。仿佛陷入思绪。
怀兮顺着他衣摆边沿,唇抵住他皮带扣,能看到那道野蛮热烈的荆棘纹身。
她视线刚一移开,他便稍稍用了力,将她这么按在他身前,迫使她抬头去看他。
“怎么了?”
她从下而上,眼神直勾勾的,面容带笑,双眸却是清清冷冷。
程宴北抬手,拇指蹭过她唇角一片晕开的斑驳,好像在极有耐心地替她擦拭。一下一下,指腹从冰凉到温热。
像是想熨热她的心。
“下次别涂这个颜色。”他垂眼睨着她唇,一下一下地蹭着她嘴角。
“不好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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