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还有两天就截止投票了,可能是这样的缘故。”
所以从现在开始,搞了个二元一次函数直接就增加票数了。
杜仲:“……啊,傻逼导演组,傻逼平台。”
敢情他前几次去暗示,对方竟然一点都没get到他的意思。
迷雾:“……”对于老大的直白,她经常感到错愕。
杜仲揉揉眉心:“她超了谁?后面几人的票抬过去,前面要是不影响的话就暂时不动。”
迷雾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有点闹心:“反正不管我们的事情……”
杜仲:“大小姐的吩咐。”
迷雾:“好的老大我马上去!”
杜仲:“哦。”
他起身,收拾了下东西,决定再去跟导演唠唠嗑。
没人能做到绝对公平,从镜头开始,这个节目就已经不公平了。凭什么有人在一期节目里可以占据那么长的曝光时间?
为什么有的人能去拍中插广告?
怎么就她是c位我当陪衬呢?
处处都是不公平,连票数都有人做手脚。
压票、控票、锁定出道位,有资本的大公司就是这样做的。所以,哪怕你有一万票,她是九千九,她也会出现在最后的九个人里。
因为你被压到了九千。
因为最后的票数统计,是节目组来做的。
杜仲大概知道,纪揽月要的是什么了。
她想要,就算镜头不平均,就算机会不均等,但节目组放出话“以观众投票为依据”,那就以票数为依据。
有人能从三五秒的镜头里脱颖而出,是她的厉害之处。
悬崖石缝里的花,能挤出来是她的本事。
你用脚踩上去算什么呢?
·
纪揽月靠着墙,坐在地上休息。
她右手搭在立着的膝盖上,左腿伸直摊在地上。
前方是正在练走位的其他选手。
慌神间,她好像看见了曾经的伶人。
那是一次宫宴献舞的机会,数十个伶人排练,争夺十多个名额。
有一个小丫头特别灵气,跳着转着,衣袖翻飞,似蝴蝶于空中舞动。身姿轻盈,宛若画上仙。
纪揽月在凉亭里看呆了。
她估计着,这人就是宫宴的领舞了。
满心期待地等到了那日,新舞的编排精致有趣,所有人看得入迷。
但纪揽月冷下了脸。
领头的不是那个未知姓名的伶人。
低头,纪揽月看向自己的手,还有这特制的舞蹈教室的地板。
室内灯光璀璨,那墙壁上的整面镜子,映衬的人影清晰可见。
不像是铜镜,虽然也这般清澈,但时不时就要人来打磨一番,不然就模糊了。
纪揽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离得太远了,小小的。
就像是那个有灵气的伶人,小小的。
宫女去打探消息,回来后告诉她,领舞的人是女官的干女儿。
一个空有技巧却无天赋的人,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抢夺了别人的机会。
拿到了本不该属于她的奖赏。
长公主那日没看见的是,评选领舞的台阶之下,另一侧被遮挡住的,是这个干女儿得意的笑容。
名额早已内定,她跳得再好又有何用?
徒劳无功。
“她不放弃,你凭什么拿走?”纪揽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在跟记忆对话。
又像是在跟自己对话。
她在争取,你凭什么拿走?
纪揽月跟杜仲说的票数问题,不是指压票。她说纪长风那里有了杜仲的信息,不是指他的名字被记录了。
她是在说,很多事情她管不到,但是纪长风可以。
节目组的潜规则,她管不到。
但是,纪长风可以。
有背景为什么不用?区别在于有的人给自己谋福利,有的人想得到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纪揽月想看一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
我能得到最多的票数吗?我是否可以得到优胜?
曾经的既定故事线里,曲晴得到了第一,因为那个迄今没见过的邱凯在外面给她找了专业人士负责打投。
而纪揽月,被邱凯三两句话激怒,扬言自己什么都不靠,反复跟家里人发脾气说不要管她,她不要看见任何人帮自己。
多傻逼啊,还真当邱凯是什么正经人。
她在这里撞得头破血流,只当自己是真的比不过曲晴。心思一点点扭曲,对曲晴敌视起来。
出了这个节目,她就利用自己的身份给曲晴下绊子,啧,反效果地促进了邱凯对曲晴的关心与爱意。
大小姐倒是成为了一个月老。
人家两个快快乐乐结婚了,这位大小姐失恋又被骂,出了意外死了。
纪揽月每次想起这个故事线,都觉得过于智障。
怎么就有人这么傻呢?大小姐脑子在哪里呢?
丢了吗?
一见到曲晴都没了,宛如被降智。
就是这样憋屈的故事,让刚到这里的纪揽月心口一阵怒气。
现在没什么了,枷锁解除了,一公后的排名压了曲晴。好像所有都变了。
纪揽月快乐起来,怨气怒气什么的也消散了。
她就更想感受一下,纯靠粉丝投票,到底会是什么结果。所以她早先跟杜仲说出的那个要求,一直没有更改。
是有点多此一举,也没人会记得她的好。
那又怎样?
纪揽月休息够了,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乐意。”她笑了笑,看着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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