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小城有集市,有沙滩,有海湾,有教堂,山顶还有一座城堡……
斯卡波罗有很多可以游玩的地方,艾达却唯独选了一家小小的咖啡馆。
弗雷德和乔治心中倒是察觉出了什么,但艾达没有主动说,他们也就没有主动挑明。
既然艾达决定带他们一起过来,那答案早晚都会向他们揭开,又何必急于一时。
弗雷德和乔治没有再多说什么,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两兄弟绅士地推开门,让不耐寒的艾达先走进温暖的咖啡馆。
与窄小的门脸一样,这家位于街角的咖啡馆内里也没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显得稍稍有些拥挤。
一张吧台,几张桌椅,角落里的钢琴、吉他,零星的客人,以及温暖柔和的灯光,组成了咖啡馆的全部。
艾达看似随意地扫了一眼,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既没有关注店内的客人,也没有去看咖啡馆的老板,艾达安静地看向窗外,就好像她只是走累了,进来喝杯咖啡一样。
按照以往的默契,既然艾达去占座了,弗雷德和乔治自然要去吧台点单。
“你好,两位先生需要些什么?”
咖啡馆老板的声音柔柔地响起,她的嗓音与这家小馆一样,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三杯——”正要点单的弗雷德愣住了,话都只说了一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咖啡馆老板问道,几分不解和迷惑出现在她美丽的容颜上。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带着成shú_nǚ子所特有的魅力。
如果说三把扫帚的罗斯默塔女士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是很多霍格沃茨小男生的梦中情人的话,那眼前的女人如果出现在霍格莫德,她将完爆罗斯默塔。
但是,双胞胎惊讶的并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长相给了两兄弟一种错觉,两兄弟觉得自己仿佛是见到了中年版艾达。
“没有,没什么,”乔治连忙说道,“嗯……三杯欧蕾咖啡……呃,谢谢。”
咖啡馆老板笑容可亲,她说道:“好的,请稍等。”
“没……没关系……”
在咖啡馆老板疑惑的目光中,弗雷德和乔治飞似地逃走,一溜烟跑到了窗边的位置,气喘吁吁地坐在艾达对面。
望向窗外的目光终于收了回来。
艾达问道:“看到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患上了严重的感冒一般。
“看到了。”双胞胎齐齐点头,点头的幅度之大,都让人担心他们两个的脑袋会不会掉下来。
艾达又随口问道:“像吗?”
“像。”弗雷德和乔治再次齐声说道。
双胞胎没法昧着良心地说不像,那眉眼、那笑起来时上扬的嘴角,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两个人若是站在一处,任谁都会说这是一对得到上帝恩赐的美丽的母女,绝对不会认为两人毫无关系,将她们看作是陌路人。
“她真的是……?”乔治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测、所看到的那样,为何艾达看上去兴致不高?
艾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合十,食指指节恰好抵在自己柔嫩的唇上,她声音闷闷地说:“是的,她就是杰茜卡·泰勒,我失踪了很多年的生母。”
双胞胎侧过头,看向正在吧台忙碌的杰茜卡,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女真是越看越像。
看杰茜卡现在的样子,就大概能知道二十年后的艾达长什么样;看着艾达现在的模样,也仿佛能看到二十年前杰茜卡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弗雷德不解,他心中满是疑惑。
1977年,还是婴儿的艾达被放到孤儿院门口,被玛丽夫人收留。
而现在已经是1997年了,既然艾达的生母杰茜卡还活着,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回到伦敦寻找过?
弗雷德低下头,他现在很想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他觉得自己不该问出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伤人的问题,尤其是对看似坚强的艾达来说。
“她,”艾达也望向了吧台,看到杰茜卡正在招呼新进门的客人。接着说:“她不记得了。什么都记不起了。”
不记得自己的丈夫路易,也不记得自己的女儿艾丝梅拉达。
“遗忘咒!”乔治声音低沉地说道。
就在前不久,双胞胎从罗恩那里得知:为了保护自己的父母,赫敏用遗忘咒抹除了他们的记忆。
很明显,对杰茜卡也是这样。对她下咒的人当然是路易·罗齐尔,为了能保护自己的妻子,路易让杰茜卡忘记了这一切,忘记了这会带来危险和伤痛的一切。
“是啊,一忘皆空。”艾达喃喃地说,她完全理解路易的做法,换做是她也会这么做。
路易的巫师身份暴露,他将要面对的是埃文·罗齐尔和阿兰·罗齐尔的联手追杀,可能还会有食死徒参与其中。
情况危急,寡不敌众。面对穷凶极恶的暴徒,路易选择了孤注一掷。
他将自己妻子的记忆抹去,并远离她;又将自己女儿寄养在孤儿院,不必跟着自己颠沛流离。
或许,路易是想在击败追杀自己的敌人之后,再阖家团圆;又或许,路易是想回到法国说服自己的母亲维达,再接回远在英伦的妻女。
路易·罗齐尔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
他死了,死在了追杀他的人手中,也许那是发生在他即将启程返回法国的事。他的死亡,使得自己的女儿在孤儿院孤零零的长大,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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