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距离凡尔赛有多远,艾达不知道,她只知道多佛海峡最短的地方有30多英里。可就是这短短30英里的距离,却彷佛是天堑一样让这两个国度大不相同。
艾达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穿越多佛海峡了,她会在加来登陆,再转道前往凡尔赛。
轮渡一路劈波斩浪,分开海水,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停泊在客运港口。
下船,登岸,艾达没有在加来停驻,也没有选择乘坐火车离开,而是直接使用幻影移形赶路。归心似箭的她无心欣赏沿途的法国风景。
回到玫瑰庄园时正赶上晚餐,迎接艾达的是掸去灰尘的双手,还有温暖人心的拥抱。维达没有问艾达怎么会突然间跑回来,这里本就是家,是一个可以随时回来的地方。
转过天便是圣诞节,收到的礼物有很多,衣服、珠宝等等。要论最特别的礼物当属双胞胎的,兄弟二人寄送了一封吼叫信。
在圣诞节的清晨,双胞胎愤怒的吼声持续了整整一刻钟才停下,这震耳欲聋的吼声几乎要将庄园的房顶掀飞了。
感觉到社死的艾达红着脸换上衣服,走出砖红色的建筑去鸽舍喂鸽子。
看着鸽子不断啄食抛洒的面包屑,艾达红彤彤的脸庞才逐渐恢复了正常颜色。
在圣诞节后的闲散日子里,喂鸽子成了艾达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听着耳边鸽子在咕咕的叫,看着它们在天空不断盘旋,艾达纷乱的心境也会随之平复。
玫瑰庄园的日子宁静祥和,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尔虞我诈,更没有伏地魔在暗处虎视眈眈。现在的艾达就像是收起了渔网的渔夫,于忙碌之中寻得片刻的安宁。
一晃儿,为期半个月的圣诞假期结束了,霍格沃茨失去了她的女学生会主席,就如同冠冕上失去了最璀璨的宝石。
艾达仍然留在玫瑰庄园,她还写起了日记:
1996年1月1日
新的一年,很愉快。决定了,应当爱,应当劳动,就这样!
……
1996年1月2日
很累,不想爱了,也不想劳动。如果可以,请让我当一个废人……
……
1996年1月3日
祖母问我,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我没有回答,因为游手好闲这个词语让我羞于启齿。
……
这一天清晨,霍格沃茨已经正式开学了,艾达端着满是面包屑的小碗,准时出现在鸽舍前面。
随手将面包屑洒下,鸽子们成群结队地涌了上来。艾达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数量,她发现鸽群出现了生面孔,不知是别处飞来的,还是刚出窝的小鸽子。
这时艾达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艾达指着那只陌生的鸽子笑着说:“萝拉你看,今天我们有了新朋友,它很漂亮。”
“它是很漂亮,但我想你看完今天的报纸就应该没有心情欣赏鸽子了。”萝拉说道,她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两份报纸。
一份是英国魔法界的《预言家日报》,另一份是法国本土的报纸。
接过报纸,翻开《预言家日报》,占满头版的十张黑白照片映入眼帘。
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他们照片的边。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安东宁·多洛霍夫等等,这十人全都是食死徒,是伏地魔忠心耿耿的部下,是他的得力干将。
继续往下看,报纸上面写着: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
部长康奈利·福吉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证实十名重犯于昨晚脱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报了逃犯的危险性。
放下《预言家日报》,又展开本土的报纸,上面也报道了阿兹卡班十名重犯越狱之事。但是本土的报纸却不像他们英国同行那般担忧,他们认为这十人无法威胁到法国魔法界的安全。
一直以来,法国魔法界同样对伏地魔归来的言论嗤之以鼻,觉得邓布利多发了癔症。法国魔法部的人私下更是嘲笑康奈利·福吉软蛋,将他说得一无是处。
如今这十名重犯越狱,还都是伏地魔的手下,法国魔法界总算是收起了嘲笑,开始认真对待这件事。
可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或者说是他们低估了伏地魔。毕竟在伏地魔势力最巅峰的时期,他也不曾染指过其他国家。
除英国本土外,其他国家的魔法界都是知道伏地魔的名字,清楚他犯下的累累罪行,却并不了解伏地魔的恐怖之处,对他的野心也知之甚少。
在大部分地方,格林德沃的名字都要比伏地魔响亮,因为鲜血带来的恐怖往往是最直观、最让人印象深刻。
将报纸递还给萝拉,艾达继续抛洒碗中的面包屑,可此时的她却也没什么心思观察鸽群了。
这十名逃犯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伏地魔通往成功的拼图又多了一大块。有些像是梅西加盟了圣日耳曼,是争冠队伍最重要的补强。
艾达不知道这份拼图还有多少空白部分,余下的越少,这场战争将要面对的困难就越多。
“要收拾东西回去吗?”萝拉问道,“这算不算是临危受命?”
艾达摇摇头,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她说:“我回去也是于事无补,我又不能将这些人一个个翻出来。这些人肯定聚在他们的主子身边,等待他们主子吹响反攻的号角。”
人都说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艾达对邓布利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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