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虽然刚开始没多久,但足可以用糟心来形容。被博金-博克黑吃黑,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被来路不明的人监视,还有邓布利多突如其来的关心,以及莫名其妙的法语学习。
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弗雷德和乔治白天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他们决定要在开学后在学校进行试售,不过他们这种小作坊式的生产模式,注定是无法大量生产的。
到了晚上,双胞胎会和艾达一起在村子里转转,陪她散散心。陪伴是最长情的相处方式,一起嬉笑玩耍,吐槽笑骂,才让这个暑假有了假期该有的样子。
但是,艾达不能一直待在陋居,尽管艾达已经有辞去看板娘工作的打算了,但时机还没成熟。在将对方的目的和来意彻查清除之前,她还是继续抛头露面的好。
好在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那些好信的围观群众逐渐散去了,毕竟艾达又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展现出任何奇异的地方,吸引力已经下降了。
年轻了十多岁的老汤姆瞬间苍老回来了,也不会在数钱的时候发出瘆人的笑声了。看上去,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是这其中还隐藏着其他人不知道的暗流。
随着热心群众的离去,破釜酒吧霎时清静了不少,就连艾达的工作也轻松了几分。在工作之余艾达也能进行反向监视了,偶尔还能看看法语书籍。
艾达不愧是个天才,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好几句法语了。比如比较温柔的“zut”,稍微粗鲁一点的“enculer”,还有“e”之类的。
没错,都是脏话。不过,艾达学这些倒不是为了骂人,而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别人骂了,却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毕竟以亲身经历来看,这些年艾达也没少挨骂,虽然大多数都是背地里的。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可不是艾达的性格,她的性格中可没有如此软弱的成分。恩必偿,仇必果,这才是艾丝梅拉达·崔斯特。
最近几天,破釜酒吧的氛围变得有些诡异,闷闷不乐的瘪胡桃老板,捧着厚厚词典的金发看板娘,居心不良的外国客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不管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都是双方比拼耐心的时间,只要对方撑不住了,艾达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去掌控对方的行踪。
为了防止对方像去年一样,不声不响地撤销监控,艾达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做点什么,给对方压力,让他们急迫起来。
在破釜酒吧工作时,艾达会主动接触他们,和他们聊上几句,制造一种他们已经暴露了的感觉。而且艾达还不停调整自己的上下班时间,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不规律,提升对方监视的难度。
很快,这种压迫就起到了作用,或者说反作用,酒吧里盯着她的人只剩下一组了。
这一组人的平均年纪有些大,穿着上也有些复古。在平时的接触中,他们也压根不在意艾达的接近,好像根本不在乎艾达有没有发现他们一样。
而且,在艾达和他们接触以后,他们似乎就放飞自我了,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掩饰。
艾达来到酒吧,他们很快就会出现;艾达离开,他们也马上就走;他们在聊天的时候,语言也变得丰富起来,除了英语,也会用到法语或者其它语言。
这一手给艾达整不会了,她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高谈阔论,对方这是放弃治疗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艾达直接怀疑人生了。她觉得要么是对方脑子不好,要么是自己脑子不好,反正有一个人的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
那天,艾达刚好休息,她便抽空去了趟小惠金区祭拜一下玛丽夫人。只是,她刚放下花束没多久,就发现中老年组监视者出现在了墓园里。
领头的人是一个年纪很老的巫师,白胡子比邓布利多都要长。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目标面前已经是大忌了,就连傲罗培训没结业的唐克斯都知道,可对方偏生就这样做了。
更奇怪的是,当艾达掏出魔杖指向他们的时候,对方不但没有停下,甚至都没有拿出他们的魔杖。领头的老人倒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但那玩意绝对没有杀伤力。
白发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白色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一朵绽放的玫瑰。老人像是举白旗一样摇了摇白色的手帕,然后举着双手走到了艾达的身边。
“终于见面了艾丝梅拉达·崔斯特。”白发老人说道,“我是蒂埃里·罗齐尔,来自古老的罗齐尔家族。”老人的英语说的很好,没有让人觉得别扭。
“我想我和你们应该没有交集才对。”艾达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悄悄远离着对方。她想了一下,学校里好像没有姓罗齐尔的学生,她应该没有和对方结过仇。
得罪过的人太多,艾达有时也记不清自己得罪过谁了。
蒂埃里没有接话,而是从另一个人手中接过一束花,放在了玛丽夫人的墓碑前。蒂埃里说道:“我不喜欢麻瓜,但这位躺在这里的女士是个例外。”
“你什么意思?”艾达的心思开始快速转动。
对方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反而不断释放自己的善意,纯血统家族如此看待一位已故的麻瓜,今儿这太阳不是打西边出来的吧?
“1977年12月,这位善良的女士收留了一个女孩,将她养育到了12岁。”蒂埃里缓缓说道,“这个女孩在1989年的夏天,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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