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今天显得有些……严肃。
前台后面的接待员小姐姐短暂惊愕后，迅速露出训练出来的笑容，眼中充斥献媚和讨好。
“您好，布鲁斯.韦恩先生，您是来查访您的资助项目吗？我是里斯丝……我现在就给您接通我们老板的电话，请您稍等。”
流程完整流畅，她对自己很满意，能在亿万富翁前面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就足够了。
布鲁斯没有理睬她，反而做出一个手势，让她停止打电话。
“你报名了？”
森光皱起眉头，布鲁斯的语气便好似熟悉自己，自然地与自己交流。
而且，他的语气居高而下，自己不喜欢，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嗯。”
布鲁斯.韦恩递给他一份胶卷，“那就跟我回家去吧。”
回家？
森光惊愕。
他们身后的记者们经过窒息般的宁静后，疯狂起来了啊。他们听到了什么？他们的职业素养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超级巨大的瓜，巨大到让人疯狂。
一个穿着褴褛，甚至可能还有点营养不良的小子，
一个身价亿万的哥谭巨富。
这是什么样的巨瓜新闻。
头条啊。
摄像机飞速闪动，到处是闪烁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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