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来的旖旎之声让风调眉头一蹙,瞬间噤了声。
不愧是不动声色的暗卫,即使有些震撼尴尬,但他仍然镇定地退了两步:“那等主子办完正事我再禀报。”
说着一溜脚,一纵身,隐入树丛之中不见身影。
宫卿在心里冷哼,跑得可真快,刚不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好像他就有多严肃清明似的。
宫卿最看不得他心无旁鹜的样子,虽然他们从小被苦训着长大,但人还是人,哪能这般半点没有喜怒哀乐,做人的乐趣都没了。
爷又没有拘谨着他们弃情绝爱,一辈子做孤家寡人,他自己不喜女人,还管到别人头上来了。
这就是宫卿看不惯风调,老是找他麻烦的原因。
红梅有些异色地看着消失的风调,怎么感觉这人跟宫侍卫之间有点不一样,但是她又想不出哪里不一样。
屋内的两主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荒唐让屋外的手下造成了困扰,君临天大汗淋漓,索取得手之后满足地将花道雪圈在怀里:“待这世子放出来之后,本王定要让你这小妖精求饶不能。”
一天一次的频率,远远不可能满足他的需求。
花道雪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耷拉着眼皮,吧唧着小嘴儿,对他的话有些不悦,人家是个孕妇给你一天一顿已经够体贴了。
“要愿就愿你自己一发就中。”花道雪终是忍不住极其不甘地回了句,人生美好的第一次不但肉沫味儿都没尝到,还一举中奖,十八年华就做了娘,简直是浪费她的青春人生。
罪魁祸首不但没有作恶的愧疚,还有脸埋怨起来,真是分分钟想把他给剁了。
“听宝贝这语气,倒也是觉得这一天一次尚不痛快。”君临天将她的青丝撩至耳后,俯下唇亲吻着她的颈侧:“若是这样,本王岂能让宝贝失望。”
花道雪猛地一颤,睁开眼水眸汪汪地瞪着他,双手缠着他的颈脖妖妖艳艳地吧唧着小嘴:“王爷,你说真的么?”
君临天凤眸暗沉了几分,不安分的小妖精,明知他最爱护她的身子定然不会再来第二次,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往上蹭。
“宝贝还想让本王伺候?”君临天勾唇肆笑,虽不能真正水乳交融,但在外蹭蹭解解渴总是可以的。
花道雪看着他的样子便知糟了,这货绝对是不能轻易撩拨的,就跟那干柴似的,一点就着的人,毫无自制力。
真不知道这么些年,他装不举是如何装下来的,这么凶悍的yù_wàng也能压下来。
“王爷,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先讲正事,这次中毒之事,有没有查出些线索?”花道雪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转移话题让他热情消去一点。
君临天坐了起来,随意地给自己穿了袍子,回身伸手将她给从榻上抱了起来,手抚着她光滑细嫩,吹指可破的背脊,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心:“今次就放过你,你先歇会,等我回来给你沐浴。”
将她塞入乌木床的金丝被里,捂好被沿,抬眼见花道雪粉嫩的小嘴光莹润泽,忍不住俯过去堵住一顿辗压。
半晌放开粗着气道:“莫要这样看着本王,实在诱人得很。”
花道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爷,你就这点出息。”
“我的出息都在别人那儿,在你这儿唯有称臣的份。”君临天站了起来,心里感叹,明明是自己给她下的蛊,自己倒像是反过来了。
他这辈子遇上了花道雪,算是沉沦得心甘情愿。
看着君临天自己穿戴整齐,健美的身子裹着奢华的狐裘,清贵而孤冷的样子,花道雪心里柔软得紧,煜王大人真是太美了。
“再用勾人的眼光看着本王,马上办了你。”低头系玉带的君临天突然抬头火热地瞪着花道雪。
花道雪赶紧闭上眼,佯装睡觉,煜王大人现在是去办正经事的,她这祸水不能去打扰他。
君临天带着低笑走出门了,命了红梅知秋好生准备热水,等他回来给王妃沐浴。
知秋低笑着对红梅说道:“王爷似乎对小姐又宠得更紧了。”
“从来就没松过,哪回不是捧在手里怕这王妃这小心肝受一点委屈,王妃这回中毒,王爷定是难受极了。”
“哼,王爷定会挖他们出来,碎尸万段。”
君临天走后,花道雪闭上眼却睡不着,总觉得事情有哪儿不对劲,这两次中毒都是失传的奇毒,按说人家真想要她命,她现在早已是两抹冤魂的了。
可是每次她都能逢凶化吉,是真的她运道好,借了穿越者的光所以死不了。
还是有人刻意如此为之?
不管是中了蜜毒还是这次的雾腾,都是在崔琰琬在场的时候中的,而且刚好他们手上就有可以解这两种的解药。
这未必也太巧合了。
如若说是崔城决他们下的毒,那他们目的是什么?一颗人仙丹可不是一般的珍贵,再加上百年才长一株的单行仙草,这都是极品,用这么好的东西在她身上,他们也没有提什么特别的要求。
那什么给崔琰琬做妻子的契约不值一提,纯粹感情之事,与阴谋还搭不上关系。
如此想来,这事应该与琰国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琰国下的手,那么是谁?这人十足的厉害,不但有奇毒,还知这奇毒的解药在谁的手中,想必对琰国皇族也是极其了解。
很明显他这么做并不想要她的命,如此便是冲着她肚里的孩子而来。
由此花道雪不得不想到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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