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抗议的声音渐渐地小了,最后只剩轻呤柔呢,温池里春暖花开。
守在房外的宫卿叹了一口气:“爷这么早就承认自己的病被治好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暗落里有个声音回他:“大不了就是让那老妖婆早点出手而已,爷应该有对策了。”
“我总觉得爷是被女人所惑,这样容易坏事啊。”
“你想死就亲自对爷去说这些,别怪我没劝过你。”
“喂,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吗?”宫卿有些郁闷,难道就没人跟他一样的担忧吗。
“不,我觉得这样更好,爷总算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了。”
“是这样吗……”宫卿陷入深思之中,思索了半刻之后还是觉得自家爷就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所以提前恢复了自己的雄风。
往后的日子只怕不能太平了,虽然以前也没太平过。
花道雪醒过来时是在奢华透着冷意的乌木大床上,金丝被盖在身上,人窝在君临天的怀里。
君临天闭眼安然的睡着,红唇抿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手搭在她的腰间,看似很随意,只是她一动便觉得那手便使力将她给揽住了。
外面已经一片暮色,君临天的脸上已是冒出了几颗大痘痘,但很明显的比以前少了。
花道雪伸手触摸了他脸上的毒素,毒素排不出来所以全冒出在脸上了,明明是肤如凝脂,却要忍受如此这般面容,花道雪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额头。
却发现他发丝的遮盖之下,额角有一个伤痕,这是何时留下的?
“还能复原么?”花道雪轻轻抚着那个伤痕,觉得这个疤在他的绝色容颜之上太过碍眼了。
手却突然被一只大掌给覆住,君临天闪着明亮的眸子看着她:“若是不能复原,你就要嫌弃了?”
花道雪转着一双狡黠的眼珠:“那是自然,你这副天姿绝色若是有些什么毁坏,岂不是糟踏了老天爷的厚爱,我呀,是个肤浅的人,若是没有一张好的皮相,会谁喜欢你呀……啊!你干嘛。”
君临天倏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邪肆地问:“你刚说喜欢本王了?”
“说了呀,我喜欢草,喜欢花,喜欢金子银子,也喜欢你这魅人心弦的容颜咯,你没看见今天你露出这张天生丽质难自弃的脸时,那全街的百姓都惊艳得呆了,好些个人还流了口水……我当时就特自豪,你看嘛,这可是我男人!”
花道雪顾左右而言他,把君临天问的话故意理解错误。
“就只喜欢本王的脸么?这里呢……”君临天拉着她的柔荑放到胸前小腹肌上,又拉到小腹上,“还有这里……”
“你!你个死流氓,下流胚子。”花道雪娇羞地轻斥起来,推开他背过身去不理他。真想不到这闷骚的人骚起来比谁都下流无耻。
“那要看对谁了,对自己女人这不叫下流,这叫……恩,爱!。”君临天从身后将她拥在怀里,双掌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走。
花道雪身子一颤,猛然感觉有东西从身后侵略了进来,她娇得暴怒起来:“君!临!天!你这么下流你爹娘知道吗!啊……”
情不自禁地发生娇羞之声,花道雪赶紧把嘴给闭紧了,心里气得牙痒痒,可身子还是渐渐沉沦了。
“爹娘也管不到本王恩爱。”君临天将花道雪拥得更紧,漫长的缠绵再次上演。
屋外的宫卿听力极佳,忍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不要不要告诉他,那里面的人是他的主子,太丢人了。
花道雪再醒来已是晨曦微露,天边露出了第一缕曙光,身边的位置还是温热的,只是人已经不在。
花道雪下了床,感觉身子酸痛得很,她脑子里蓦地闪过一抹画面,这样的感觉好似每次做完春梦之后就会有。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花道雪赶紧拖上了内衣丝袍,随意披了件狐裘在身,打开门却发现知秋窝在门边睡着了,身上盖着的一条羊毛毯子,还冷缩成一团。
花道雪轻叹了一口气,这傻妞,这么寒冷的夜还守在门外。
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口,院落里有丫鬟已经在打扫,她轻唤了一声:“你俩把知秋抬回屋里去,别弄醒了。”
“是,王妃。”两个丫鬟忙放下长扫帚上了廊坊来抬知秋。
花道雪伸了个懒腰,决定去膳房找点吃的,这会还早,她没打算吵醒红梅和知秋,只能自己行动了。
让别人弄,她实在不放心里面那食物会不会是有毒的。
虽然她懂毒,但不代表所有的毒她都认得出,何况这世上还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青流。
“煜王妃,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应该累坏了,要多休息才是。”花道雪走到亭台水榭旁时,不远处传来了宋衣的声音。
转身看去,宋衣正坐在假山之上,迎着阳光含笑地看着她。
花道雪脸皮子在这方面是特薄的,被她一揶揄,脸儿就自然红透了。
“你一黄花大姑娘的,瞎说什么,也不怕名声坏了,嫁不出去。”花道雪轻斥一声,朝她走去,抬头看向宋衣:“你坐这迎接新生的太阳?”
“没有,睡不着,来高处吹吹冷风看看能不能有点效果。”宋衣淡淡地回道。
“难道吹冷风是宋神医新发明的治疗失眠的法子?”花道雪也不甘落后地揶揄她。
宋衣眉毛一挑,低头看着她认真地道:“要不,你帮我找个男人试试,也许玩累了,就容易睡着了,你看你睡得多香甜,从昨中午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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