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全身血液倒流,君临天再度感觉到什么是水生火热。
迷糊中的花道雪看到了君临天,想着没有安全问题,于是抱着他那精壮的腰舒服地再度睡去了。
“宫卿,马上找个房间。”君临天抱着柔体往怀里紧了紧。
“爷,没带药呀。”宫卿的声音从车前传来。
“本王知道。”若是带了药,还用得着找房间吗,直接就在马车上办了。
这个小妖精,竟然还睡得这么熟,看等下怎么收拾她。
马车迅速地转入一个清静的小巷,停在了一间别院前。
君临天小心翼翼地抱着花道雪下了马车,一个飞身越上墙壁,几个起落便不见了。
宫卿抬头看天,似喃喃自语:“爷可是昨天才受了重伤,他能撑得住吗?”
“爷无所不能。”不知何处有个清冷的声音回答了他。
他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心里百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雨调回去取药了吗?”宫卿坐回马车前,淡淡地问。
“中间见爷不对劲早就已经去了。”
“你们俩倒真是贴心。”宫卿撇了撇嘴,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反正这一时半会爷是不可能出来的,又有风调雨顺看着,他可以放松一下了。
君临天把花道雪扔在床上,花道雪嘤咛了一声睁开迷茫的眼:“这是在哪?”
“人间仙境。”君临天魅笑着取下鬼面,花道雪看着他妖孽的面容惊呆了,这货可真是好看。
“雪儿对为夫的姿色还满意吗?”君临天压了过来,将她揽入怀里两只臂膀扣着她的双手。
“中看不中用。”花道雪有些不爽,想起自己做了两次梦都梦到与君临天翻云覆雨就更加郁闷了。
这货还无耻的老是对自己又搂又抱又亲的,丝毫不理她的感受。
“中不中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君临天说着大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你干什么?”花道雪猛地一惊,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住了,哇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雪儿不想早日治好我吗?”君临天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小耳垂,湿热的唇触碰得她心儿痒痒的。
“那到底是我帮你治,还是你帮我治!”花道雪别提多难受了,这是活活要让她欲求不满而死呀,被个不举的男人挑豆都有反应。
老天爷呀,你把我收了去吧,我没脸活了。
“唇齿相依,有何区别。”
花道雪对他的无耻只能翻白眼:“谁跟你唇齿相依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唔……”
红唇被两片凉薄的唇给堵住,“现在不就唇齿相依了。”
“你个混蛋,色胚,无聊,变态,快放开我。”花道雪在他身下拼命地挣扎着,早忘了越挣扎越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性。
不过不能怪她,因为她实在没把君临天这个不举的货当成男人。
“花道雪,别再动了。”君临天泠然的声音变得异常低哑,猛地使花道雪一怔。
他不是个不举的货吗,怎么有这么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场?
再怎么下次,不是给君临天治病,是要将她整出病了!
“我不动了,放开我。”花道雪有些害怕地看着如困兽的君临天,真害怕他突然扑上来把自己给撕裂了。
君临天忍得难受,内力压了一波又一波,俊颜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两指点了花道雪的睡穴,花道雪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睡了过去。
君临天长呼了一口气,下腹紧绷得难受极了,动手将花道雪的衣裳扒了个精光。
像只饥饿已久的雄狮将她全身吻了个遍,小君临已经撑得他疼痛,可是他却不敢再做下一步。
“主子,药拿来了。”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天籁之音。
“扔进来。”
立即一个白瓶从屋外飞入,君临天伸长手接住,跳下床在桌上拿了茶杯倒进去再加上水,喝入嘴里,一口一口喂给了花道雪。
看着自己那蓄势待发的小君临,君临天无奈的苦笑,这真是吃上瘾了就戒也戒不掉。
想他清心断欲二十五年,却在今年娶回个傻子而破了功。
第一次见她,她临危不惧,还嘲啁他的是小泥鳅。
这么多年,虽然世人都知道他不举,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直言不讳的讽刺。
他气得咬牙切齿,向来平静的心湖也被打乱。
再见她,她说她有办法使他小泥鳅变雄鱼,虽然明知她只是为了躲避惩罚才谄谀的那么说,可是他真的有了期待,很期待与她有鱼水之欢。
时机到了,他计划这么多年的事也要开始实行了,所以他找宋衣要了药,第一次在她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吃了她。
可就是这么一次,仅仅的一次,却一发不可收拾,yù_wàng如喷井之泉,连强大的内力也压不下去。
以致于在涟池的时候,竟然只是看了一下她湿淋淋的身子就有了反应,结果演变成了他对男人有反应,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都是这女人给带来的,所以他一定要狠狠地罚她,深入的罚她。
将花道雪紧紧地抱入怀里,君临天点醒了花道雪的睡穴,花道雪缓缓地睁开了一双水眸。
“君临天,你个蠢货竟然点我穴道!唔……”花道雪的怒吼被两瓣灼热的唇给堵住。
“宝贝,现在我们应该赶紧做正经事,要不然我真会忍成不举了。”君临天的话让花道雪猛然一震,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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