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好痛……”新娘子小声呼痛。
“你忍一下。”便听新郎安慰道:“就快出了。”
“快点,痛死了……”新娘子小声道:“都出血了。”
“第一次都这样,难免会痛,以后次数多了,就不疼了……”新郎官如释重负道:“呼,终于完事了……”
“呜呜,真疼啊……”新娘子带着哭腔道:“摘个耳环都这么痛,另一个坚决不摘了”
“谁让你几年不戴耳环,耳朵眼都长住了……”
“你见谁居丧时带首饰的?”
听墙根的彻底崩溃,洞房花烛夜不行周公大礼,净挠痒痒、摘耳环了,有这么坑爹的么?要是再听下,非得神经了不可……众人无奈,只得纷纷败逃。
王贤推开窗户,望着众人一哄而散,哈哈大笑起来,小样儿,还敢听老子的墙根儿,分分钟搞定你们
看到这一幕,林清儿羞红了脸,小声埋怨道:“你不是早就走了么?”怪不得王贤会突然发好心,帮她摘耳环,原来是为了作弄这些人……想到这,她不禁又嗤嗤笑起来。这个小郎君,简直是坏透了。
王贤关上窗,转身朝林姐姐邪邪的笑道:“娘子,夜已深了,人也散了,我们快歇息吧……”
林清儿登时紧张起来,虽然之前有过亲亲搂搂,但毕竟发乎情、止于礼,没有过界的。现在终于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哪有个不害怕的?
看着灯下不胜娇羞的林姐姐,王贤的呼吸粗重起来,像个毛小子一样凑上前,嗅一嗅美人的发香,嗅一嗅美人的体香,便伸出解她胸前的鸳鸯扣,谁知扣有些紧、又有些抖,竟怎么也解不开
林清儿风情万种的瞥他一眼,侧过身,自己解开了嫁衣的纽扣,露出里面赛雪欺霜的一段肌肤,在鸳鸯戏水的鲜红肚兜映衬下,令王贤心迷神摇,呼吸愈加急促起来,伸便将她的一双娇挺玉峰拿住,虽然隔着肚兜,但那惊心动魄的触感,还是完美的传来。王贤不禁暗赞,这吴大夫开的方子真有效,别的不,林姐姐的胸部起码大了不少。
林姐姐那sū_xiōng被擒住,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只得羞涩不堪的将螓首埋入他怀中,任其荒唐。王贤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非常,哪还顾得上别的,与林姐姐忘情交纠痴缠个不休……
今夜雨疏风骤、沉醉不知归路……两人三更天躺下,一直到了五更才云收雨歇,相拥而眠,教外头听房的王大娘惊叹不已,继而深深鄙视了王老爹一番。
“我多大年纪,他多大年纪?”老爹受不了了,就在墙根下小声辩解道:“能一样么?”
“你十七八的时候,也没见怎么样……”老娘鄙夷的揉一揉酸麻的大腿,起身返回房间。
“臭婆娘,老子前段时间是有病,现在病好了,却要你看看我的真功夫”老爹气愤的起身相追,他吃了吴大夫配的药,又自我感觉好极了。
“来就来,谁怕谁”老娘哼一声,挑衅道:“是好汉就放马过来”
“呔,婆娘看枪”
一双玉人,良工琢就,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比别个夫妻更胜十分。加之王贤不日就要奉命进京,具体什么情形还不知道,自然没法带家眷一道。二人新婚、正是食髓知味、如胶似漆的时候,却硬要分开,正如婴儿断乳,好生难舍。除了婚后头天给婆婆敬茶,二人便整日在楼上成双捉对、朝暮取乐。真个行坐不离,梦魂作伴。然则苦日难熬,欢时易过,转眼就到了启程的日子。
这一夜,小夫妻彻夜未眠,相拥缠绵,道不尽离愁别绪,林清儿垂泪道:“就带妾身京城吧,是福是祸,好歹有个分担的。”
“不是好了么,我了看看情况,要是必须长住京城,自会把你接。”王贤搂着妻子光洁的肩头笑道:“而且应该不是坏事儿。我刚打听清楚了,这个幼军,是皇上给太孙设立的亲军,一来宿卫太孙,二来供太孙操演,培养他带兵打仗的本事,跟太监没啥关系。”
“那就好……”林清儿想到那让人恨又让人乐的坏东西,声如蚊鸣道:“害人担心一场。”
“你担心什么,小美人儿?”王贤促狭笑问,林清儿娇羞不依,竟拧住他的**,不让他下,王贤只好改口道:“看来只有把出门以后的欠账先预支了,娘子才会放人”
林清儿的娇呼声中,二人又结合在一起,只是这次林清儿不觉欢快,玉面两泪交流,却是实在割舍不得。王贤也心下惨然,把衣袖替她揩拭,不觉自己眼泪也挂下来,两下里怨离惜别、分外恩情,一言难尽。
然而**苦短,转眼到了五更时分,前面家里人已经起来准备送他了,小夫妻再不舍也得起床,只得相拥起来,把外间的玉麝叫进来,让她伺候穿衣洗漱。
王贤见玉麝两眼红成兔子,奇怪问道:“你也整宿没睡么?”
玉麝幽怨的看了少爷一眼,一声不吭,心里却郁闷道,你们整晚上神仙打架,我能睡好才怪。
梳洗打扮停当,夫妻下楼来,便见众人早就等在那里,除了老爹老娘银铃王贵外,送行的还有三叔公,以及王金几个便宜儿子。
话王金几个关键时刻掉链子,躲到家里不敢上门,结果毫不意外,统统落榜。王贤却有惊无险,不仅稳稳中了秀才,锦衣卫的事情也解决了,还被太孙调到京城……在乡下人眼里,这就是一步登天了……王金几个的懊悔可想而知。
不光懊悔,他们还被家里人一顿好揍,然后趁着王贤婚礼,由三叔公领着来磕头赔不是,求爷爷告奶奶,表示痛改前非,以后决不再临阵脱逃了。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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