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是他们谁都不太熟悉的地方,至少,他们在这里没有自己的势力。
因为都没有,所以慕少成才敢只带着几个人来这里,然而,蓝宇出现帮手的事情太出乎意料了。
这一次,到底是该守,还是该攻,慕少成都有点迟疑。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如果不能及时回去,君凌会怎么样慕少成一点儿底都没有,他很担心,但是每次问小a的时候又不敢听到他的回答,因为只要听到她有一点不好,他就会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一切飞回江州去,所以他不敢听。
每次想起君凌的时候,他都只是默默的点燃一支香烟,在烟雾中回想她的脸,聊以慰藉。
慕少成想过君凌会过的不好,可也没想到她会过的那么不好,甚至,他的名字在君凌面前都成了禁忌。
黑暗的夜幕之中,充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一个昏睡的腹部高高凸起的女人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再次看向男人,“孩子都这么大了,其实取出来也是可以活的?”
“掐死他!”
这三个字蓝宇说的咬牙切齿的,仿佛跟那孩子有天生的仇怨一样,冷漠的声音听的医生哆嗦了两下,很快转身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灯光外亮,仿佛要让他见证自己的罪恶。
时间比预计过去了大半,他身上的手机骤然响起来,慕少成的声音传出来,“白诗雨是今天手术吗?”
“怎么?你后悔了?”
“我后悔?”慕少成轻笑,“蓝宇,这恐怕是我最快活最开心的事情了,其实,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孩子本没有罪,而是我们,赋予了他种种罪责。你们打掉君凌的孩子,无疑是觉得我对不起白诗雨,于是,你们痛恨君凌和君凌肚子里的孩子。可如今,我也想告诉你,白诗雨肚子里的孩子确实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孩子是我让人取了你的精子,做的试管婴儿,我也恨,既然如此,那我和君凌尝试过的痛苦,你们也尝尝吧。”
“你说什么?”蓝宇大惊,“诗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有一次在夜色撩人喝酒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喝的酒里掺了药,那种药会让人兴奋,且致幻,你把一个女人当成了白诗雨,而她,取了你的精子。”
“不,我不记得!这不可能!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你觉得我会让你记得吗?”如果记得,又怎么会有如今的这出好戏?
“孩子本是未来的希望,父母的寄托,在你我眼中,他们是带着罪来的,就这么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
他疯狂的冲向手术室,心跳如擂,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可是,当他冲进手术室,医生和护士都呆呆的看向他的时候,他愣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孩子呢?”
“已经死了。”
护士冰凉的声音传来,她顺着望过去便见到了被丢在一旁的小小婴孩,身上的血渍还没有清理,很脏,如果他不问,或许就会当垃圾清理了吧?
他颤抖着走过去,发现那小小的婴孩青紫色的脸庞,脖子上一道很清晰的掐过的痕迹。
“谁他么干的?谁干的?”他疯狂的大叫,把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先生,是你自己签的字,我们已经提前确认过了。”
医生皱着眉解释,见他发狂又忍不住说:“先生,这里是无菌室,您这么进来会影响到这位产妇的。”
他微微一呆,眷恋的看了一眼躺在手术台上接受缝合的白诗雨,捧着那婴孩走了出去。
“慕少成!我饶不了你!”
黑夜里,嘶吼声撕破夜幕,传出很远。
然而,夜幕深处的男人只是叹了口气,“何必呢?”
不过,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想起君凌,他心里又微微泛疼,如果君凌知道他做了这种事,一定会生气极了吧?
疯狂的夜,有人无奈,有人伤悲,也有人静静的疗养。
这几天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引起君凌的情绪波动了,她每天会由徐帆或者徐帆的助手陪着到海边去走一走,有很多来捡贝壳的小孩在那边玩。
一开始的时候不熟悉,她们都很拘谨,后来发现君凌会在她们捡贝壳的时候静静的看着她们,她们的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将捡到的漂亮的贝壳送给君凌,有的教君凌做手链,连续好几天下来,君凌过的也十分充实。
这里风平浪静,仿佛所有的繁华喧嚣都褪去了,只剩下最初的宁静。
“姐姐你在看书吗?”
“是啊。”君凌看着她,唇角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
“姐姐看的是什么书呢?”
“唔……故事书?”君凌调皮一笑,世界名著里讲的也是故事吧?
“那姐姐能给我讲讲吗?”
“好啊。”
安乐合上书,用自己通俗易懂的语言开始讲起《呼啸山庄》里的故事,没多大一会儿,她的身边就坐了十几个小朋友。
远处,徐帆和君珩远远的看着,徐帆叹气,“恐怕谁也没想到君凌还有耐心跟孩子们一块玩吧?”
“是啊,她本来就是个孩子,没想到竟然还会哄孩子。”君珩笑了笑,似乎对君凌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经历过太多的爱和恨,君凌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她不想恨,同样,也再也不会去爱了。
夕阳的余晖笼罩大地的时候,君珩推着君凌回家,相比起西雅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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