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菜色丰盛,老板娘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当地特色美食。
饭还没吃两口,孟行舟心心念念自己从老爷子拿的上好佳酿,他放下筷子,招手叫老板:“老板,拿两个白酒杯来。”
老板前台算账,听见声音笑着应道:“行,马上来。”
孟行悠饭前让迟砚喝了一罐牛奶,估计也没什么用,她怕迟砚今天就交待在这里,叫住老板,补充了一句:“老板,拿三个。”
孟行舟皱眉,看着她问:“还有谁喝?”
孟行悠指着自己,笑得像个傻白甜:“我啊,我喝,爷爷存了这么久的高粱酒,不尝尝亏大发了。”
“女孩子喝什么酒。”孟行舟不让他喝,对老板说道,“就两个,小姑娘闹着玩的。”
孟行悠不服气:“什么闹着玩,我就要喝——”
迟砚在桌底下偷偷捏了下孟行悠的手,面色不改,平静地说:“哥说得对,女孩子别喝酒。”
孟行悠一怔,不放心地看了迟砚一眼,小声嘟囔:“可你不是能喝嘛……”
迟砚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没事。”
老板把酒杯拿过来,迟砚松开孟行悠的手,站起来开酒,双手捧着酒瓶子,先给孟行舟满上,脸上笑意不减:“出来玩一趟难得,我陪哥喝两杯。”
孟行舟脱了牛仔衣外套放在身后,颇有衣服大干一场的架势,豪爽地说:“你也给自己满上。”
“好。”迟砚说。
景宝在旁边看着,偷偷问迟梳:“姐姐,哥哥他酒量很差的,为什么还要喝?”
迟梳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给景宝倒了一杯鲜榨橙汁,低头偷偷回答他:“要是你哥不喝,就是不给悠悠她哥哥面子。”
“不给面子会怎么样?”
“你哥哥就永远不讨喜,入不了悠悠她哥哥的眼。”
景宝似懂非懂,歪头天真地问:“每个人都要喝酒才能过关吗?”
迟梳听乐了,半开玩笑道:“不绝对,但这是一种诚意。”
景宝喝了口橙汁,若有所思地说:“你们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我不会喝酒,我不想长大了。”
童言童语惹人乐,迟梳和姜泽瑞相视而笑,没再说什么。
迟砚给自己和孟行舟倒好酒后,孟行舟率先举杯站起来,对全桌人说:“我说两句,感谢大家这几年对我妹的关心照顾,我干了,大家随意。”
话音落,孟行舟仰头喝光了杯中白酒,他放下酒杯,似有若无看了眼迟砚:“特别是要感谢迟砚,多亏你帮我妹补课,不然她也考不上状元,我常年在外地,辛苦你了。”
迟砚哪里受得起孟行舟这番话,双手捧着酒杯,垂眸道:“哥,你太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敬大家一杯,出来玩一趟很难得也很开心,这杯我也干了,大家随意。”
孟行悠看迟砚喝得猛,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然而喝完一杯还不够,迟砚给自己和孟行舟满上后,忍住胃部的灼烧感,端着酒杯,面对孟行舟,诚恳地说:“哥,这杯敬你,悠悠交给我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半分。”
不等孟行舟说什么,迟砚仰头,又是一杯下肚,他喝完捏着酒杯倒扣过来,表示杯中白酒一滴不剩,对孟行舟说:“我干了,哥你随意。”
孟行舟不怒反笑,拿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两人颇有较劲的意思,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酒过三巡,一瓶高粱酒还剩三分之一。
迟砚不胜酒力,喝酒也上脸,好几杯下去,声音已经染上醉意。
孟行悠见迟砚已经去卫生间吐了第三次,趁他不在,拿起迟砚的酒杯,给自己满上一杯,走到孟行舟面前。
兄妹俩长得像,较起劲来,眉峰拧起来的弧度都差不多。
高粱酒度数不低,迟砚已经喝断片,孟行舟虽然谈不上醉,但是脑子也开始发晕,被这酒熏得有点上头。
孟行悠跟孟行舟碰了碰杯,又跟夏桑子手上的饮料碰了一下,才开口说:“哥,我也敬你,什么都会变,但这辈子你是我哥这件事,不会变。”
说完,孟行悠一口干了这杯白酒。
夏桑子看她喝得猛,在旁边小声劝:“悠悠你别这么喝,这酒烈得很。”
“没关系夏桑姐,我今天想喝点儿。”
孟行悠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这回不是冲着迟砚,也不是为了自己。
孟行舟这回探亲结束,就要正式入伍,他已经拿到特种部队的入队资格,以后日子说风光也风光,说是光宗耀祖也不是夸张。
这一走,孟行舟活在荣耀里,但是也活在枪林弹雨里。
福祸相依,没有选择。
孟行悠看着孟行舟,想说的话很多,都哽在喉咙间,说多了是矫情,不说是寡义。
思索片刻,孟行悠偏头轻笑了一声,说:“哥,从今以后,天高海阔任你飞。别的我不管,反正就算咱们七老八十了,你也得陪我喝酒。”
孟行舟面色有所动容,多余的话没说,跟孟行悠一样,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他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着说:“你别以为自己酒量多好。”
迟砚吐完,从卫生间里晃出来,直接坐到孟行悠的位置上,酒意上头,清醒的时候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倒是没顾忌得很。
他拉住孟行悠的胳膊,把人带到自己腿上坐着,下巴往孟行悠肩膀上一搭,见她手上拿着酒杯,含糊不清地说:“你……你不准喝,都留给……给……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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