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写了名字,就……就让我睡觉……”帝宝软软地要求。
“好。”司冥寒一口答应。
手上压着纸张,方便让帝宝在右下角写名字。
帝宝现在的脑子还处理迷糊的状态,意识被撞散还未完全的修复。
所以在司冥寒的哄骗下,连纸上写的什么都不清楚,便将自己尊贵的名字写上了。
司冥寒看着渐渐生成的名字,呼吸压抑着,似乎怕惊到小兔子般的收敛,浑身的血液沸腾的厉害。
帝宝写完,将笔往旁边一扔,脑袋往枕头上一软,跟完成任务似的闭眼睛睡觉了。
司冥寒将纸收起来,藏好。
转身就扑床上去了。
“嗯……”帝宝被弄醒,带着哭腔,“你说让我睡觉的……”
“宝,你睡你的,我弄我的。”司冥寒岂会放过她。
“不是的……”帝宝想反驳。
奈何身体不是她能控制的,诚实得厉害,完完全全地被司冥寒的大手掌控着。
半夜三更了,房子里的灯还没有打开,一片漆黑的。毫无人烟地就像是没有人居住。
戴彬青一直联系不到人,只好找了过来。
当他打开灯时,看到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时吓了一跳。
只见司垣齐坐在沙发上,就跟个失去了灵魂的假人一样,没有生气。
也不知道他到底坐在这里多久,身上还穿着搭配凤冠霞帔的黑色正装。
戴彬青走过去,“司总,我打不通你电话,过来看看……你还好吧?”
“你觉得我会好么?”司垣齐问,面无血色地看着他。
戴彬青回答不上来。
现在东南亚区和华夏,甚至其他国家都在报导着这件轰动全球的婚事。
新娘是帝家唯一的小公主,而新郎……是华夏京都的权势之王司冥寒。
和司垣齐毫无关系。
他精心准备的婚礼,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心情多糟糕可想而知。
“啊啊啊!!”司垣齐低吼着踹向茶几,嗙地一声,茶几翻倒在地,玻璃上开裂,就像是此刻他心心脏上的那个深深的血流不止的窟窿。“她到底把我当什么!”
戴彬青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帝宝。
“她读高中时,我便陪在她身边,默默无闻,直到大学她成年才敢接近她,在一起两年,两年!她把我当什么了!”司垣齐情绪难以自持地闷声大吼,眼眶发红,“我为了她的人生安全暂时忍痛放手,我希望她能等等我,等我解决了我父亲那边去找她。她做了什么?她跑去酒吧跟男人睡觉,生孩子!还是跟司冥寒!贱人!!”
司垣齐发疯似的砸东西,看到什么砸什么,痛不欲生!
“司总,你冷静点!厅里的东西被砸了个精光,而司垣齐手上沾满了血,一滴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那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了。
他却跟毫无知觉一样。
戴彬青上前,“司总,我帮你包扎吧!”
“不用!”司垣齐甩开手,眼眶深红如浸血,深深的恨意控制着他的意识,“好,她想跟司冥寒在一起,我就偏不如她的愿!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全部去死!”
帝宝开始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整个人都一种今夕是何夕的茫然感觉。
身体一动,更是差点让她见了阎王。
刚动,身体被人翻了个身,帝宝被抱上了身,趴在那结实的男性身体上。
“难受?老公帮你揉揉……”司冥寒的大掌轻重适中地按摩着她不及一握的小腰,一边亲吻着她可爱的耳朵,“每次都怕把她弄断了……”
帝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懒得理他。
她完全没觉得司冥寒是担心弄坏她,他是担心弄不坏她才是!
“饿不饿?”司冥寒问。
帝宝想说饿,可肚子里实在是没有空虚的感觉,表示奇怪,所以问,“什么时候了?”
“下午。”
帝宝睁开懒洋洋的瞳眸,看着窗幔的位置,外面透着光,也不知道是下午什么时候。
看向床头柜的时候,下午都要结束了。
“那我怎么不饿?”
“可能……被我喂饱了。”司冥寒戏谑。
帝宝简直是秒懂,小脸一红。
要是还有力气,牙齿就咬上去了。
不过她是真的不饿……
为什么?
不饿就不饿吧,反正不太想吃东西。
帝宝完全没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做了什么气其他事。
她连司冥寒有喂过她吃东西都不记得,简直就是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
“晚上我们回京都。”司冥寒勾起她的下颚,强迫着她四目相对。
帝宝眼神微闪,“我……我不是应该回西洲岛嘛……晚点再回去呗……”
这个样子实在是好奇怪。
就好像两个人真的结婚一样。
但她心里还是清楚的,举办婚礼,哪怕是举世皆知,可没有实质性的法律效应,跟有实无名是一个道理。
“好,晚点回去。”司冥寒心情极好,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两个人两种心思。
司冥寒知道帝宝当时的情况下能想起来也是在后面了。
不管如何,她总算成了他的妻。
司冥寒的手朝纹身下面去,吓得帝宝身体一抖,惊到魂飞魄散,“司冥寒,你干什么?”
身体酸痛动不了。
然而,再继续的话,她还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么?
司冥寒轻笑了下,将手缩了回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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