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忙松开帝傲天的衣领,黑眸闪过紧张,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帝傲天还想用拳头回馈他的无礼,发现跟过来的小隽和静静,便收了手。
帝宝看他们一眼,脸色很不好,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下了楼,到外面去了。
她以为自己和陶宝只是相似,当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时都惊呆了。
都怀疑她爸爸妈妈不止生了三胞胎儿子,还生了对双胞胎女儿。
可她知道那不是,她和陶宝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仅穿着不同,连神情都不一样。
更过分的是,陶宝的手上也戴着手表和手镯,和她手上的一模一样。
她还能找什么样的借口说服自己不是替身?
空气中微微的动荡,熟悉的气场直逼后背,让帝宝的脊梁骨下意识地绷紧。
“宝……”
手刚碰上帝宝的腰,帝宝跟被冒犯了似的,转身避开。
司冥寒的手一僵,心口猛地下沉,让他的脸部线条愈发的冷硬慑人。
“怎么了?”司冥寒的喉结颤动了下,问。
“你是因为陶宝的照片才对我二哥动手的么?”帝宝质问。
“……这是误会。”一向精明深沉的司冥寒解释起来甚是艰难。
“房间衣帽间里的衣服,并不是我的,根本就是陶宝的吧!”帝宝再次说。
“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这话的回答便是毫无迟疑了,因为本身都是她的。
“你如何让我相信,和陶宝有着高度相似的脸的我不是个替身?就连手上的手表和镯子都是她戴过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耍我?”帝宝气愤地去解手腕上的配饰,可怎么都解不开,急得她干扯,扯得手都疼。
司冥寒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别弄伤自己!”
帝宝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哭过,但是司冥寒心疼地抓着她的手时,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甚是委屈,“你给我解开,我不要戴别人的东西……”
“别哭。”司冥寒给她擦泪,心里钝痛感再现,却只能一个人硬扛着,“宝,你从来不是别人的替身。”
帝宝甩开他擦泪的手,后退,“我才不相信你!我们明明长得一样,这东西也是陶宝戴过的……”
“我……只是喜欢同款。”
“……”帝宝瞳眸含着泪,皱眉看他,“你的意思是,如果世界上有十个人长这样的脸,你都喜欢了?你都要娶回家?”
司冥寒上前,敛眸凝视着她委屈的模样,声音温柔中带着蛊惑,“怎么会有那么多长得相似的人?”
“那万一有呢?”帝宝问。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要一个身上纹着‘寒’字的女孩,永远都是。不会再有其他人。”
帝宝觉得他这话说的真奇怪,这个‘寒’字又不是他,说得好像那是他的专属似的。
她明知道不该和司冥寒有任何瓜葛,可是在和他的相处之中,又舍不得那份美好的记忆。
司冥寒更是在强调她不是替身这个事实。
她都糊涂了,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总觉得自己不是很了解眼前的司冥寒,仿佛他有很多的故事……
如果陶初沫不出现,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和陶宝那么像……不知道司冥寒那么喜欢陶宝去苦苦追求……
一个人的感情真的会随着对方死去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么?
别人不知道,至少,帝宝觉得自己做不到。
“对不起,我有些困,先回去睡觉了。”帝宝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她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更不愿意面对此刻的司冥寒。
“宝……”司冥寒抓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那么紧,仿佛稍微松懈就会消失不见。
“你松手……”帝宝皱眉。
“我送你回房。”帝宝的转身走,变成被司冥寒拉着回房间。
这个就是有极大的区别了。
帝宝看着自己的手被攥在那掌心中,无力挣脱,任由他带着自己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明知道自己在司冥寒的心里肯定是有陶宝的身影的。
怎么可能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还能区分对待的。一个人的心又不能掰两瓣!
难道就因为司冥寒否认替身,她就想充满希望么?
回到房间,司冥寒说,“去洗澡,早点睡。”
“你不出去?”帝宝见他没有出去的意思,不由下逐客令。
“我在这里陪你。”司冥寒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陪的……”
“你都要回西洲岛了,还不允许我陪。嗯?”
帝宝没有再说什么,司冥寒越是这样,越让她茫然。
当初有多意乱情迷,现在就有多心烦意乱。
帝宝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腰身转过去,看到了腰上的字体。仿佛那不是帝慎寒的‘寒’,而是司冥寒的‘寒’。
到底为何会有这种错觉……
洗完澡走出浴室,发现司冥寒还在,坐在床沿,黑眸抬起,直视的眼神逼人心魂。
帝宝瑟缩着步伐往床边走去,在离司冥寒几步距离的时候停下,“你还不回去睡觉?”
“你睡着我再走。”
帝宝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为什么非要做到如此地步?
也许是哥哥们来接她,在寒苑待不了多久。所以帝宝没有反驳,顺从地上了床,躺下来。
“等下你是不是还要上床一起睡?”帝宝觉得他肯定会得寸进尺。
“没有。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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