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宫翎烨回答，“我其实也很奇怪这个问题。”
杜若熙看着宫翎烨蹙眉，“……”
这是什么话？
宫翎烨叹了口气，“你的条件很差，我的确不该喜欢你。”
杜若熙的表情有些僵硬，“……”
虽然是实话，但太不动听了。
“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就是喜欢你。几个月前我曾经住过一次医院，出来之后就一直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例如我会突然很难过，明明没有事情发生，我却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杜若熙沉默，“……”
“比你条件好的，我随手可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偏偏就是喜欢你，每次靠近你不管我的情绪多乱、多复杂都会平静，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爱来得很莫名其妙。”
杜若熙目光微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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