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杨浩那个鳖孙儿又犯病了呢。”
“你知道个屁,我那远方老表的二姨家的三侄子就在太傅府里厮混,可是说了,杨浩那个鳖孙儿搞了那贴身的丫鬟,丫鬟是抵死不从,最后听说吊了颈,杨浩是被吓的啊。”
“呵……啐……就知道那个狗东西干不了人事。”
“可不是嘛,别以为他写了什么书,又弄了什么东西就是好人了,记住了,狗改不了吃屎的啊。”
“还是老王大哥说的是,听说那杨浩还弄了酿酒作坊,他家的酒要在这汴京城各大酒楼里开售,要我说,就不喝他家的酒,酒这东西再酿不就那么回事?”
“呦呵,老李,前一阵还说就不用他杨浩的香皂呢,现在不也用了吗?”
汴京城里,杨浩是一个很好的谈资,有些事情哪怕是捂的再严实,还是会漏出去些许风声的。
极力的去隐瞒,去狡辩,去遮掩,这是那些阴暗的,无良的资本家们才会干的事情,杨浩不喜欢,有什么事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摆在台面上来说就是了,怕个屁,老子问心无愧。
说我杨浩搞了贴身丫鬟?无所谓。
说我杨浩是鳖孙儿是狗东西?也无所谓。
反正具体如何,老子自己清楚就行了,再说了,杨衙内很忙的,哪有时间去跟老百姓们扯犊子?
方百花是一去不复返了,戴宗报来消息,探子跟丢了人,方百花不知所踪。
心里空落落的,是一种愧疚吧,对方百花的愧疚,也是对柴思若的愧疚,杨浩虽然也向往着拥有众多妻妾,可毕竟是一个从后世走来的人,心底那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
原本想着,等到柴思若成年就找个吉利的日子成婚的,所以对茂德帝姬赵福金,对京城名妓李师师,杨浩都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想法。
老子惹不起躲得起啊。
杨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别看赵福金还没长成,别看李师师是个艺伎,但就那小模样,那一颦一笑,是个男人就特么扛不住啊,所以……拜拜。
靠在浴池的边缘上,婷儿在身后给他轻轻的按着头,很是舒适。
这婷儿只着了一身纱衣,内里是通红的肚兜,看过去朦胧又什么,凹凸有致的身体时不时的就要触碰杨浩几下,弄的杨浩也是心猿意马的。
“衙内可是想百花姐姐了?”
杨浩没出声,婷儿犹豫了一下,蚊子般的说道:“那一夜……奴婢听说……听说……”
“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不要乱嚼舌头。”
杨浩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心里就有股子火气,一下从水池子里站了起来,吓得婷儿连忙垂下了头。
“有些事不要偏听,不要偏信,做好自己就行了。”
“奴婢……奴婢知道了。”
谣言可以在外面飞,但是杨浩不喜欢谣言在自己身边飞,那会很讨厌的,尤其还是自己身边最亲信的人。
婷儿的心思他不是不明白,哪家的下人不想攀上高枝儿的?都想一跃而起,从土鸡变成凤凰,可想归想,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的。
最近的太傅府里,那是相当的拥堵,年底了,送礼的人太多了,但是能够得到进入太傅府里喝上一杯茶的,那都是有着不低的品级的官员,等闲的小官也就在门廊里坐坐,甚至有些连杨福都不愿意接见,更别提杨浩了。
还有三天就是大年,到处都透着一股子喜气洋洋的,让看着也是欣喜,华夏民族的最重大的节日,终归是让大家都开心的日子。
春喜儿也换了一身新衣,很是得意的样子跑进来:“衙内,十秀楼来人了,这一次是李妈妈亲自来了,您见不见?”
真的是纳闷了李师师的执着了,没完没了的来请,杨浩也是哔了狗了,越是想躲着,就越是没完了。
“既然是李妈妈来了,总是要给些面子的,领她过来吧,看看是何来意。”
能让李妈妈亲自登门,杨浩知道这一次不能拒绝的太狠,最后的一丝面子要是不给的话,总归是不好看的。
不多时,李妈妈被领了进来,这李妈妈一扫往日的蛮横样子,脸上颇多憔悴,一进来就带着哭腔:“哎哟,我的杨衙内哟,您快大发慈悲去十秀楼看看吧,我家女儿自打衙内去过后,就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终日里也不见个人,现在已经是消瘦了许多,再这样下去,恐怕是这个年都过不去了。”
卧槽?
杨浩吓了一跳,本以为李妈妈来是正常的宴请的,那寻思上来弄这么一出,是真的没想到的。
“师师姑娘……真的如此了?”
“当然喽,我的衙内啊,老身怎会欺骗与您,我家女儿每日里只是捧着您送去的石头记,那真是书不离手,多少人来了,都被拒绝了,再不见客,饭食都吃的甚少,老身真是怕这女儿就这样挺不过去了。”
干,这还真是没想到,自己是不想见李师师,可不代表可以看着李师师就这样死掉吧,感觉这症状和自己知道的抑郁症差不多了,这要是严重了,是真的会死人的。
犹豫了片刻,杨浩挥手招呼春喜儿:“去,备车,让铁牛的人换上新衣,咱们走一趟十秀楼。”
“哎哟,老身多谢衙内了,可救救我那苦命的女儿吧。”
看着李妈妈这一出,杨浩有点恶心,李师师苦命吗?从某种层次上来说,确实是苦命的,毕竟是也不想成为妓女的,哪怕是艺伎,再怎么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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