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伸出那双养尊处优的手,纤长的五指,为夏明月解衣,只是动作突然停止,手背上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
刘钰的剑眉微微蹙起,带着丝丝诱惑,似是不懂为什么夏明月要阻止。
“再敷几次药就好了。”醇厚的嗓音,犹如埋在地底年份已久的美酒,香醇而又浑厚。
“我……我自己来。”夏明月伸手去接过刘钰另一只手上的药钵,有些紧张。
只是刘钰并没有将药钵给她的意思,反而拽的有些紧,尽管他没有用力,但对于现在的夏明月,体虚的根本没有办法从他手中夺走。
不解的目光看向自己上面的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只见那眉头还是微蹙,有些不悦,带着不容夏明月反抗的威慑。
“阿月。”这是夏明月被刘钰救了这么久,第一次听刘钰这般唤她的名字,瞪大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等待这他的后面的佳音。
“有些时候不要逞强。”那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却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夏明月一愣,拽住药钵的那只手不由松了许多。
她知道,刘钰是在说,她其实自己上药根本不行,身上无处不是伤口,单说自己的背后,在这样没有铜镜的条件下,她根本触及不到,也看不到伤口。
“你帮我敷背后的就好了。”夏明月说完,脸色带了一抹微红,想到之前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每次都是刘钰帮她敷药,那般的坦诚相见,让她……
“嗯。”轻轻的应声,算是同意了。
夏明月将自己的背部露了出来,刘钰摸索了一会,坐在了床边,只是背上包扎的布有些浸湿,那黏糊糊的触感,让刘钰那微蹙的眉头,又向里靠拢了一些。
“伤口又崩了。”尽管是那平静的再不能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叙说着某件事的事实一般,可夏明月却从空气中听到了一丝不悦。
“不小心转了个身,就崩到了伤口。”小声的解释着,大气不敢出,不知道因为什么,自从醒来之后,她面对刘钰,就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盛气凌人,反倒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许是因为他救了自己,所以自己才会这般迁就的。
夏明月心里这般想着,给自己异常的行为找着理由。
刘钰没有再开口,只是在夏明月的腰侧找着包扎的结,那宽大的手掌,在夏明月的腰侧摸索着,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夏明月仍旧能够从他手上感受到那往外冒的寒气,与一直捂在被窝中,内里带着热的肌肤相接触,反倒让夏明月有了一丝喜欢喝心动。
不过摸索了一阵,即使在没有看见的情况下,刘钰也很快将那结给解开了,一度一度的为夏明月拆开,一圈又一圈。
只是每拆开一圈,刘钰就要靠近一下,从她的胳肢下,一手绕过,一手从另一边接,如此,两人的姿势,便只能是夏明月的背靠在刘钰那软而滑的玄色锦衣上,刘钰双手从她的双臂下穿过两只胳膊。
犹如一个环抱的姿势,这般暧昧。
夏明月能听见身后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还有刘钰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药香,带着青草的汁味儿。
忍不住吞咽了一把口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气味包围着,心里也不由的噗噗的直跳。
“渴了?”那低沉而醇厚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微微的卷舌上翘,提示着疑问号。
夏明月摇了摇头,只是摇完头之后才发现,刘钰此刻正蒙着眼睛,看不见,只得补充了一句:“没有。”
被刘钰这般问道,反倒是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觉得他秀色可餐,所以才忍不住艰难的吞咽口水吧!
只是这想法一出,夏明月更羞了,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等会就好了。”许是发现了夏明月的异状,刘钰从上传来的声音带着轻柔,仿佛是在安慰她一般。
夏明月这次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以示自己知道了。
难熬的,不是拆开纱布,而是那双带着寒气的手,冰凉凉的直接碰到她背部的肌理,轻柔柔的,为她抹着已经研磨好的草药,清新的青草汁味,漫布在整个床上。
那指节分明的双手,圆润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让她后背一阵火热,可是那双手却是冰凉的,好似是与她不同世界一般,冰与火的交重,反倒更加能激起人的yù_wàng。
身后的人,尽职的为她敷着药,正经的有些不像话。
“你自己小心些敷。”在夏明月备受煎熬之时,突然面前多了一个药钵,身后的人起身,声音还是那般低沉好听,不带一丝的参杂。
夏明月眸光暗了暗,将东西接了过来,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见刘钰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头,这才开始自己帮自己抹药。
这药草不知是刘钰从哪里找来的,效果很好,这么深的伤口,此刻都已经开始愈合变浅了,看着胸前那一条,有些狰狞的伤痕,夏明月淡定的上药。
这是掉下来的时候,被碎石划伤的,那碎石又尖又长,就从胸口处,狠狠的划了一条,横布整个身体,从胸口处,蔓延至小腹的肚脐上,可见伤口之长,之前那翻出来的肉,隐隐发白,大条的口子,有半个拇指那么宽,可见其深。
如今伤口只是一条细绳那么宽,比之之前的狰狞,现在对夏明月来说好了很多。
待夏明月敷好药,那玄色锦衣的人儿此刻拿着长长的白色纱布晃荡到了夏明月面前,那双眼睛还是被黑布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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