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带着丝丝无奈,还有一丝宠溺的纵容。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敲门,刚才门却是在夏明月进来之后,他挥手关闭的,本来以为是关起门来谈心事,可没想竟是关起门来喝酒。
“殿下?宇文公子?”外面的春花试探的唤了一句,正待又要敲门之时,里面的人传来了声音。
“何事?”宇文轩现在这幅模样,就好像是要被人抓破奸情一般,心跳声竟是加快,还带了丝心虚。
“方才奴婢听到内间有打斗声,遂过来询问。”春花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随时做着准备冲进来的准备。
“我与你家殿下聊的甚欢便切磋了几招,你方才听到的打斗声可能因此而起。”宇文轩稍稍镇定了下来,一把将夏明月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说话间,就连喘息也不曾,稳定异常。
外间的春花听了不由的蹙眉,起了一丝疑虑,加上从头到尾她家主子都不曾说话,都是宇文公子在说话,不由的心里一冷,目光一寒,接着又问而来一句:“宇文公子,我家殿下为何不与我对话。”
说着,春花一脚将门踢开,因为她知道,她家主子不会随意一开心就跟人切磋,刚刚宇文轩的说辞明显有误。
只是,内间的场景……
一白衣公子坐在塌上,一脚曲着,一脚竖着,嘴边还喝着一杯酒,看着窗外的美景,他对面的另一黑衣少年却是躺了下来,鼻息之间还带着微微的鼾声,轻轻的,在内间响起。
“怎地进来了?”宇文轩问着,可是面上却并不疑惑,好似知道春花会如此简单粗暴的踢门一般。
“你家殿下刚刚喝多了,已是睡了,既然你进来了,便将他接走吧!”看着春花不解的盯着躺在榻上的夏明月,宇文轩如是道。
春花不疑有三,毕竟她家主子的酒量她是知道的,而且酒品也不怎么好。
只是……怎么好端端的,主子又喝酒了。
目光看了一眼面上无其他异常的宇文轩,春花这才将她家主子用了内力,直接抱起。
希望主子刚刚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
这是春花走出这间屋子最后的祈求,很可惜,晚了,她家主子还真做了不得了的事。
昼夜交换,日月换轮,酒醒之后,夏明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被压过,不,应该说全身骨头都酸酸的,痒痒的,好似很久没有松动筋骨一般,很不舒服。
下床,走到院中,发现此刻院中没有人,只是天上那抹带着黄金灿烂的余晖,告诉她,现在也是下午了。
下午?脑仁这时候有些疼,夏明月忍不住蹙眉伸手揉了起来。
为什么还是下午?她明明记得她抓了刘烨回来,然后看见了宇文轩在屋中,便走了进去,宇文轩给她倒了酒,她喝了酒,然后……然后宇文轩跟她说了几句话……再然后……
为什么后面的事她记不起来了,而且她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这一切都好像是记忆断片一样,成了一抹空白。
“殿下,您怎么出屋了。”春花疾步走到夏明月身旁,将手里端着的那一碗漆黑黑的东西的盘子递给了身后的婢女,伸手虚扶这夏明月。
“我寻了大夫,大夫说殿下昨天喝的酒酒性过猛,醒来后必会有不适,需要好好调养才行。”一边将夏明月簇拥回了房间,一边解释着。
“昨天?”难道她整整睡了十二个时辰?这……
酒性果然过猛……
这是夏明月想了许久,唯一的想法。
“是,昨天殿下逮了叛贼刘烨,然后……”
“好了,我知道了。”那春花想将昨天的事继续复述一遍,却是被夏明月打断了。
“殿下,这是大夫开的药。”春花从身后婢女手上将药拿了过来,只是药才将将拿过来,夏明月闻着那股味就忍不住蹙眉。
春花自然知道夏明月什么都不怕,就怕药的苦味,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奴婢拿了几颗蜜糖过来,殿下若是觉得苦……”
“原来堂堂的大夏太子居然怕苦呀!哈哈哈……”春花的话还不待说完,宇文轩的调侃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就看见宇文轩带着白莫飞,走了进来。
夏明月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也不用春花劝,直接一口将这个又苦又涩的汤药喝了下去。
就连蜜糖也不曾问春花要,而且刚刚喝的太急,平时小心谨慎的夏明月,这时竟是忘记品草药的种类,就连那药的味道都不曾长留于舌尖,更何况去品药中的草药。
“宇文轩,我还没找你算账了,你倒好自己来了。”夏明月喝完就怒了,这气直接撒在了宇文轩身上。
“哦?你找我算什么账?我本是好意来看你,你这般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宇文轩狐疑,难道夏明月还能想起之前她醉酒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谁让你给我喝酒的,还如此烈的酒,你也好意思来看我,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来看呢!”说着还偏不堪宇文轩这边。
“……”宇文轩一时被说的无语,这世上竟是还有比他还不要脸的人,酒是他拿出来的没错,可是急着要喝的,可不是他逼的,明明是夏明月自己将他那壶酒喝完了,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倒好,直接倒打一耙。
宇文轩这个时候还真是哭笑不得,只得好脾气的说道:“好好好,算是我有错,你今日不去看看刘烨吗?听说他昨天就开始拒食了。”
宇文轩倒是有一手,这话题一转,夏明月的心思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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