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营长叫做罗光,是来自河北沧州的,属于云锁住和郑二根的同乡发小,在军校读了两年被分到第五旅担任营长,也不知谁把罗光曾做过王茂如侍卫的消息传了出去,许多士兵因为崇拜王茂如,常常跟他打听秀帅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神奇。毕竟秀帅的故事流传得太多了,什么南蔡锷北尚武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又说他是天上的星宿,是梁山一百单八将转世投胎,手下全是将星转世,能人辈出。又说他是天下第一fēng_liú将军,四个夫人各个貌美如天仙,一般人家的女儿想要嫁给他做个小妾都没资格,老婆全是各国公主,因此天生注定就是当王的人。
罗光哈哈一笑道:“秀帅啊,秀帅对手下人非常好,护犊子……”正在说着,便看到天空中发射出一排绿色信号弹,立即拔出指挥刀,高喊:“兄弟们,不扯犊子了,准备攻击。”
过一会儿,一拍红色信号弹发出,罗光高喊道:“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啦,给我杀!”
“杀!”
第二师第二旅七千两百人,第五旅七千两百人,甚至连辎重部队也武装起来,高举着明晃晃的三棱刺刀,向十公里长的奉军修筑的环形阵地冲了过去。
后面,辎重部队的汽车大灯上替他们罩着方向,车顶上,两架s1机枪发出嘶哑的叫声。杀声,枪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马叫声。这声声嘶喊远远地穿了过去,奉军战壕内,却嚎啕一片,几个丢了胳膊断了腿的躺在地上嗷嗷嚎叫不已,而更多的人张望起来,要不要打?这仗怎么打?
“怕个球,人死鸟朝天!”奉军战壕内爆发出一阵叫喊。近半的奉军都是绿林土匪出身,拼命不怕,但是怕的就是相持战。在持续战斗中,绿林出身的奉军无法保持持续高昂的士气战斗下来。当此时,奉军一个士兵的一嗓子叫喊。将奉军士气唤醒,奉军的士兵纷纷高喊道:“干掉他娘的黑吉军,干掉他们!”
汽车灯很快照在奉军的阵地上,奉军的士兵眼睛一下子被闪得睁不开眼睛,此时头上飞过子弹,奉军立即趴在战壕之中。
“我操他大爷,啥玩意呢。”一个奉军老兵油子叫道,靠在战壕,把枪伸了出去,砰砰连开数枪。忽然呼啦一声,可能是打中了对面的汽车灯。
“奶奶的,反击。”奉军的老兵立即挺起腰板,操着枪喊道:“给我打啊,不能让黑吉军……”
汽车灯忽然再一次打开。老兵完全暴露在枪口之下。
“乒!”
黑吉军步枪e1式火炼珠特有的枪声响起,老兵倒在战壕只中。
行进的汽车旁,黑吉军士兵端着跟着汽车刺刀徐徐前进,也幸好如今没有进入严冬,积雪不深,汽车还可以开动。不过倒是溅起了满地的泥泞,道路更不好走了。
这个时候作战,对双方都是一种考验,既考验攻击一方的意志,又考验防守方的耐性。双方在距离一百五十米的是时候开始了正式交火。营长罗光也下了车,在士兵中间,他大嗓门喊道:“迫击炮,钻天猴,发射。”营里仅有的两门迫击炮对着瞄好的目标立即发射,几发炮弹炸响在对岸河梗上,炸起了泥土和玉米秸。
而唯一的一直火箭炮(由于原理与炮竹高升或二踢脚相同,被冠以钻天猴……一种烟hua……的名称)却因为首次实战中使用,结果火箭弹直接越过了对面搭建起来的阵地,飞到了后面去了。火箭弹直接将远处一个玉米炸堆着了火,倒是把天地间照得更加亮了。
“你妈!”罗光气得差点一刀砍在这火箭兵身上,骂道:“上面就给咱们营一个钻天猴,还是试验品,你他娘的丢给我真当爆竹给放了?还把火堆给点上了,你行不行你?我来。”
那士兵委屈地说道:“营座,我这不是太冷了吗?”
“少扯犊子,看到那个高岗了没,给我炸。”
“嗯哪,这次绝不含糊。”
炮弹的配合之下,士兵们手中更加握紧了枪,一面猫着腰走一面射击,数十公里的河面上,枪声四起,士兵只开一枪,那就是近两万发子弹发射到奉军阵地上。
虽然每个班配置的一挺机枪,但是汽车上的四挺机枪居高临下,显然更加重要,作用更加明显。两旁的汽车突然陷入了泥泞之中,走不了了,车上的火力排的排长无奈地说:“营座,不行了,车陷住了,我们下来跟你们冲吧。”
“你们就在上面别下来,做支援。”而后罗光高喊:“兄弟们,杀敌,冲锋,为了秀帅!”
“为了秀帅!”
到了八十米的距离,足够冲锋了,尽管护心板沉重,但是此时显然大家一下子明白了营座的良苦用心,这的确是个好东西,尽管它其丑无比……
一排排的士兵成散兵线,三人成一组,猫着腰走之字冲锋,嘴里不住地高喊“杀”“为了秀帅”就像一群疯狂的信徒一样。他们眼中满是激情,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他们手中的武器是最先进的,他们身上的军装是最暖和的,他们脚上的皮鞋是最漂亮的,他们的信心是最强大的——他们相信自己,可以一击将奉军的防线冲破。
嘹亮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山呼海啸一般的气势扑向惊魂未定的奉军,待到三十米左右,奉军的反击终于来了,一挺没有了机枪架子的马克沁机枪被摆了上来,原来之前炮轰的时候,将机枪架子炸坏了一个支架,机枪班的班长紧急修理,却越着急越是修理不上,无奈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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