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心咯噔一下，身下的双脚也变得虚浮起来。
他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宁宁，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可好？”
赵书宁的再次摇头，却是使得墨白的心千疮万孔。
“墨白，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就是因为他吗？宁宁，你可知道他与洛秋之间的那些苟且之事，他不会真心待你的，他——”
“墨白！你说够了没有！”
墨白住了口，双目里也不再有希望。
他的眼里多了一丝乞讨的意味。
“宁宁，我知道错了，你，你不要赶我走，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寻你的，只要你让我跟在你身边，以后这事，我不会再主动提起，可好？”
“墨白，你现在离开，对我们而言，都是好事，我给不了你将来，定然不可能看着你在我里陷得更深。”
墨白心里黯然，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吗？
可是我，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了。
“说到底，你便是因为我不是千年帝师，我没有他那般能力，我护不了你周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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