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围绕着星星聊得津津有味，直到过去约莫大半个小时，这才再度回到了宴会厅里，于小姐一进门就把西装外套还给了陈盼，评价道：“品味不错，我也喜欢这个牌子。”
“是么？”陈盼今天的嘴是相当的甜，“于小姐，有你这样好品味的女朋友，你以后的男朋友一定会相当幸福。”
于总已经跟老朋友们聊得差不多，准备开始考虑打道回府的事了，见他们两个年轻人聊得火热，心中很是满意，满面笑容的上前道：“看你们在外面待了那么久，看来这夜色挺迷人的啊。”
“是啊，爸，今晚星星特别好看。”于小姐略有一点公主病，奈何人家是真有公主命，再加上长相甜美可爱，撒娇也显得娇俏。
于总任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父女俩靠在一起说了好一阵的悄悄话。
临分别时，于总主动拍了拍陈盼的肩膀，力气不大，带着一点长辈问候小辈时的温和宽容：“小伙子，继续加油吧，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到隔壁市去了，不过我非常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下一次见面？陈盼心中涌现出一阵狂喜，但她没有立刻表现出来，而是等到目送于总和于小姐走了，这才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一蹦三尺高。
李秘书面上还残留着一点茫然与震惊：“我没听错吧？下次见？他说的该不会是在招标会上见吧？冯总，你神了，竟然这么快就把于总给征服了，我看他刚刚高兴得就差收你做干儿子了。”
闻言，陈盼也很高兴，但她同时也无奈的晃了晃脖子，叹道：“我哪里是征服了于总，我分明是哄好了于小姐，你可别说你没看出来，于小姐可是于总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
“厉害了。”李秘书单手摸着下巴，感觉她的进步比自己预想中还要快得多。
陈盼看一眼时间，见还不到九点钟，抖擞了一下精神道：“走，咱们回公司去。”
“现在公司都没人了吧？”李秘书本以为她接下来会宣布今天的任务顺利完成，让他回家休息。
然而，陈盼仿佛是江帜舟上身，点头道：“我们回去不就有人了么？既然于总都这么看好我们了，那我们也得有拿得出手的方案才行，否则到时候在招标会上出了丑，以后就什么都别想了。”
哄好了于小姐，只能是让她在于总面前为他们多美言几句，好获得这次竞争的敲门砖，但等真正开始争夺项目的时候，就只有实力才是往上走的台阶了。
李秘书答应了当她的助手，便没有再反悔的道理，唯有硬着头皮开车跟她一起回了公司，一来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二来反正都是要加班了，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这天夜里，日盛集团顶层的灯一直亮到了清晨。
陈盼跟李秘书一起熬了个大夜制作标书，以业务部之前提供的几份方案为基础，在考虑到隔壁市的实际情况的前提下进行了修改。
“我觉得大概的框架已经没问题了，剩下的还得再慢慢细化，一口吃不成胖子。”李秘书打了个哈欠，望着落地窗外的破晓天光道，“这样吧，你先歇会儿，我也买个早饭去，不然真要饿死了。”
“嗯。”陈盼头也不抬的说道，“快去快回，等帮我看完最后一遍你就回家休息吧，昨晚的加班时间给你按调休算。”
她自己也当过人家的下属，非常清楚打工人的苦，所以并没有要当周扒皮的打算。
“那就先谢谢冯总，你有没有早餐上的偏好，西式还是中式？喝粥还是豆浆？”李秘书发挥了他心细如发的特质。
陈盼有气无力道：“能吃就行，我皮实得很，不存在过敏的情况。”
李秘书应了一声，决定去楼下便利店帮她解决早餐的问题，在等待店员加热包子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江帜舟打电话过来询问昨天的情况了。
他在医院陪母亲住，让本就不多的睡眠时间又缩短了不少，基本上是天一亮就要借口晨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的程度了。
李秘书想着昨晚的事，心情欢畅，语气轻快的将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不失震惊的感叹道：“我本来以为陈小姐再怎么勤恳好学，顶多也就是比她哥哥强点，没想到她天赋异禀，直接把于总给哄住了。”
对此，江帜舟倒是不觉得意外，轻笑道：“她长得本来就不错，再怎么伪装，女孩子的轮廓也比男人柔和，谁看到这么个清清秀秀的美男子也不会有恶感的。对了，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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