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月和包子脸小安就这样被李玄“毫不讲情面”地安排了下来!
衣食住行,都要由她们自己动手,自己解决。
李玄除了提供简单的换洗衣物,其他也就不管了。
采取“放养之法”!
难不成还要他李玄,来照顾这二女的生活起居不成。
两人虽之前在东郡王府过的不如意,但相对来说也是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儿。
这下可被李玄的操作给整得颇为狼狈。
一开始,风餐露宿,天被地铺,食不果腹,苦不堪言,后面就渐渐变了模样,慢慢掌握了在自然之中的生存之道。
这一晃,就是三月,一个季度过去!
这日清晨,外面天地之间,鹅毛飞雪飘飘扬扬,从天上簌簌而下。
天地间苍茫一片,银装素裹,漫山涂白。
外面的时节,迎来了冬日飞雪的季节。
内世界里,也也纷纷扬扬飘起了雪,如柳絮漫天飞舞。
清晨,山间小院里,雪花已在屋檐上厚厚铺了一层。
屋檐之下,冻起了一根根尺许长,透明的冰凌子。
“吱呀”
这时,小院堂门起开。
下一秒,山间寒风夹杂着飞雪呼呼地往屋里钻,卷了风雪进去。
李玄双手把着门,脸上瞬间被凛冽寒风扑面,伴随着落下几道凉意,扑到脸上的雪花,化作了淡淡水印。
“呼”
李玄吐了一口气,水汽遇冷顿时化雾,如一条游龙喷吐而出。
吸气,便感觉一道清冽气息入肺,刺激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这时,他朝着门外望去,漫山涂白,层林尽染。
山头被模糊了轮廓,与长天一色,枝林被压弯了腰,隐有青绿点缀!
好一副山水雪景图!
这时,他从门弯拿起了立着的竹帚,跨过门槛,开始扫起了院子里的积雪。
竹帚扫过雪地,在上面留下枝条的划痕,发出“沙沙”的声响!
而此时,在山下,有两个黑影在动。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往山上慢慢移动。
两炷香时间后,两个黑影才从山下来到半山腰,站到了院门之外。
在她们身后,留下两行长长的脚印,印刻在雪地里,清晰可见。
两个黑影是两个女子,头上,身上都沾满了雪花和水印,眉眼有风霜。
正是澹台月和小安二女。
两人在内世界里已待了一个季度的时间,变化有些大不相同。
贵族小姐家的细皮嫩肉,在山中岁月的洗礼下,变得粗糙黝黑了些,却有一种圆润自然的健康之色。
二女鬓角染着风霜,立在小院栅栏外。
手上还拿着本线装册本书。
“进来吧!”
这时,小院里传出李玄的声音。
二女才推开栅栏门,沿着被清理的雪道,进了小院堂屋。
在进去之前,两人拍了拍身上的雪屑,还跺了跺脚,把脚下湿润的泥土给擦了个干净,才进去。
她们一进去,便瞧见西边厢房里,李玄正立在床旁边。
床角,大黄正口咬着被子的一角,往床下拉。
而床上,被子里,一个小人蒙在杯子里,蜷缩着,蠕动着,不让被子被扯走。
入冬偷懒的多多,赖在被子里不肯起来,正在和得到主人授意的大黄进行着拉锯战。
这分外和谐的画面,充满了生活喜庆的气息。
让澹台月和小安脸上不禁莞尔!
随着相处岁月时间变久,这种画面也见怪不怪了。
原来大名鼎鼎的玄天君,也有搞不定的人。
例如某位小丫头耍赖的时候!
“先生,让我们来吧!”
澹台月浅浅一笑,行了行礼。
李玄无奈摆了摆手,让她们进来。
然后自己背手出去。
很快,厢房里传来小丫头咯咯的笑声。
听的李玄直摇了摇头。
他自己选择在堂屋桌子前坐下,让二女把赖床的多多给从被窝里扯起来。
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悠然地看着窗外的第一场雪景!
而三个女人一台戏。
澹台月和小安把多多从床上拉起来后,就给她梳洗,编制头发,搞得只听见小丫头的咯咯笑声,和包子小安的叽喳声。
这种画面,最近经常上演!
以前都是李玄帮丫头梳洗,后来这两个姑娘来后,这丫头就不肯让李玄帮她扎辫子了。
说哥哥只会扎羊角辫和马尾辫,不像月儿姐姐和小安姐姐编的辫子好看。
李玄也只能摊手,表示老父亲的无奈。
大概两盏茶的时间过去,这三人终于收拾完毕。
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上,开始让李玄检查功课。
李玄把澹台月和小安丢在山下自力更生两个月后,于大半个月前,开始让她们随着小丫头,一起“启蒙”!
教授她们道经思想,培养道韵!
………………
而同样这日,离天柱山山脉,东边五六百万里处,正是广袤无边的东海。
这里碧波荡漾,无边无际,到处都是幽深到极致的深蓝!
在这片海域深蓝之下无边深渊处,阳光照射不进来,充满着浓密无比的黑暗,以及恐怖无比的压力。
漆黑不见五指的深渊下,随着越往下深入,竟来到一片浓密的火山岩礁群。
数不清的赤红的岩浆如一条条奔腾的河流在深渊中流淌,如火红的脉络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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