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猛地站了起来，咬了咬唇，“你还介意当年三小姐那些话？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指不定是被教唆的……”
“三岁定一生，三小姐本性如此，你别对她有太多期望。”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连老夫人都对她失望了，你我又能做什么？睡吧！”
妇人嘴里的老夫人指的自然是潘家的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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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定一生，三小姐本性如此，你别对她有太多期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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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嘴里的老夫人指的自然是潘家的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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