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残废?那就如你所愿。”
感受着手掌上逐渐加深的力道,沈郁脸色阴沉,眼中一片冰冷。
五指如同液压机一般,每弯曲一分,百木的哀嚎声就越重一分。
要知道现在的他,少说有着超过十级的力量增幅以及防御强化,别说是寻常武师,就算是气劲合一的先天武者,光看力量防御的话也未必比得上他。
两者对拼,那真的是液压机跟塑料瓶的区别。
伴随着哀嚎声,沈郁的五指就像是扣进烂肉里一样,深深地扣进了百木五指连接的关节处。
百木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关节被碾碎了,就像他经常捏碎别人的脊椎骨一样,那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
然而这次的主角,却变成了他自己。
“小畜生,快松手,我可是你二师兄。”
此时的百木,在剧烈的痛苦中已然有些神志不清,只能疯狂地怒吼着。
然而沈郁就这样抓着百木的手,在面无表情中,咔嚓一声,他的手掌彻底弯成了两截,一截在手背上,一截在手指下。
大量的殷红血液从五指断层的位置流了出来,滴答滴答。
看着这惊悚血腥的一幕,夏伯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个沈先生,在沉稳平静的面表下,似乎也隐藏着一颗冷酷暴力的心。
而且比之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伯,你知道这家伙的老巢在哪里吧?”
扭头一看,沈郁语气平淡地问道。
“知道。”夏伯连忙道。
“那他就没用了。”
夏伯的话,如同最后的终语,让沈郁终于有了动作。
幽幽一声,一把抓住了百木的脖子,将其高举而起。
来自死亡的威胁令百木近乎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右腿不断踢出,但也只能听到一声声清脆的金属敲打声。
沈郁的大手就像由精钢焊接而成,任由他如何挣扎,沈郁的手臂也没有撼动一分,只是徒增了自己的痛苦罢了。
咔嚓。
伴随着咔嚓一声,沈郁伸手拧断了手中挣扎人儿的脖子,随手一甩。
一个健壮的高大青年在沈郁手中就如同随手丢了一个破旧玩具,直接被甩飞出去十余米有余,重重地砸在了长生武馆门口的街道上。
砰——
地面低嗡一声,大量烟尘四起。
百木满身是血,身体呈现一个怪异的姿势,躬屈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到良久,才终于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
“你杀了百木的话,张裂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来抢夺秘籍了。”
夏伯有些担忧道。
“张裂是谁?”沈郁满不在意道。
自从习武之后,他亲手杀死的人或者诡异已经超过了双手之数,早就对所谓的人命失去了最基本的怜悯。
杀死一条人命,对他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习以为常。
“他是长生武馆以前的大师兄,老爷的得意弟子,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是先天武师,并且参加过一次仙试,虽然失败了,但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也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夏伯如数家珍。
“并且他同样修炼过天鲸霸拳,而且修炼到了小成境界,若不是没有秘药,长生流派的传承张裂是完全可以继承的。只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武馆被临山派公然针对之后,张裂第一个带人脱离了武馆。”
“也正是张裂的离去,让武馆瞬间分崩离析,只剩下了老奴以及年幼的小姐。”
夏伯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如数道出,“若是老爷在,长生武馆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
沈郁一边擦拭着手中的液体,一边听着,随即问道:“夏伯,我其实一直想问,白栀她爷爷不是仙君修为的金丹战皇么?又怎会失踪?”
沈郁不知道是自己层次太低,还是明面上的仙人就是如此,但一名仙君修为的金丹修士,无论放在姑苏城还是仙门,都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几乎就是这个世界明面上的最高战力。
而且还是专走体术,擅长搏杀的强力战斗型仙君,这样的存在都能失踪,可想而知这个世界的水有多深。
夏伯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老爷最后一次消失之前,曾说过什么外海有变故,他需要配合仙门前往镇压,之后就一无所踪。”
“又是外海……”
沈郁眼中闪过一丝沉吟,他此前在打探姑苏城局势的时候也打探过所谓的外海情报,但可惜,压根就无人知晓,甚至外海这个词,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
……
半天后,武馆道场。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
白栀面露诧异,对手重重拍在身前的桌子上站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吗,我来姑苏城就是为了历练,挑战各门各派,到处踢馆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么。”
沈郁气定神闲地说道。
“但那是长生拳武馆,我虽然也痛恨张裂那群叛徒,但他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道馆中除了他之外,还有着至少三名气血武师,你是想去送死?”
白栀激动道。
长生拳道馆,跟长生武馆之间,一字之差。
那正是以长生武馆大师兄张裂为首的一部分长生武馆学员所成立的武馆。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长生拳武馆,才是正宗的长生流派继承人。
“土鸡瓦狗罢了。”
沈郁淡淡道。
而在他面前,虚幻的面板属性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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