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听他们两吵起来,针尖对麦芒的,连忙打圆场:“姑娘,您别生气,殿下今儿个是心情不好,说话难免冲了些……”
阿德不劝还好,一劝朱媛媛更加火大:“他心情不好就拿我作伐,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口口声声,什么事都有他担着,他做过什么?遇到麻烦,我跟谁说去?还不得我自己一个人解决,那时候他怎不想想我是女人?”
麻蛋,姐这几天够糟心了,还要当人家的出气筒?
李澈听着她声声控诉,脸色暗沉的如同外面浓重的夜色,蓦然觉得好没意思。原来他在她眼里就是个废物,指望不上,依靠不了的废物。
李澈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扇子,冷冷地看着朱媛媛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痛楚,复杂难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德想追出去,又想跟朱姑娘解释,最终还是跺脚哀叹了口气,追着王爷去了。
朱媛媛气呼呼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降降火,看着桌上一动未动的酒菜,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这么多菜,他都没吃,莫不是真的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哼,就算他真的心情不好也不该这样说她,谁还没个心烦的时候?她还没嫁给他呢,就拿妇道来压她,真要嫁给了他,还有好日子过?
男人就是嘴上说的好听,一旦相处久了,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麻蛋,姐就不惯着他,嫌她不守妇道,分手拉倒,让他找守妇道的去。
朱媛媛唤蓝香儿进来把东西都收拾掉,自己去洗漱,睡觉。
接连好几天李澈都没有再来,整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朱媛媛心里郁闷,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坚决不低头,凭什么?以为他是王爷,就该她哄着他?
好在朱媛媛自己也忙,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
酒坊的装修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制酒作坊的地点也选好了,还有制酒设备也按着她的要求做好了。
仅这些筹备工作,就已经花去白银六七万两。要不是老彭给她送来了两成的盈利十万两,还真不够花。
朱媛媛估摸着,能赶在中秋之前开张。
这日,朱媛媛正从国子监出来,看见了李洛。
“七殿下,你怎么上这来了?”
李洛道:“找你可真不容易,我去了凤台阁,凤台阁的人说你在国子监,我就跑这来了。”
朱媛媛笑道:“你找我有事?”
李洛讶异道:“当然有事,说好的酒坊呢?让你盘算下本钱,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也没个音讯,该不会是你想反悔了吧?”
朱媛媛道:“怎么会呢?我还以为你会来找我的,就等着你自己送上门来,你知道我不太方便上你家。”
李洛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赵王府还是我说了算。”
朱媛媛笑笑:“走走吧,去看看铺面。”
“好啊!”李洛欣然道。
两人边走边聊,主要是朱媛媛在汇报酒坊筹备的进展,与他核算成本。
“铺面是齐王殿下出的,按市场租金三间铺面要五万左右,制酒作坊在城外,有七八亩地,房子是现成的,但要整修,算算也得五万两,还有制酒的装置,装酒的瓮,招收员工等等,没个五万两也下不来。”
李洛听到这些数据就头疼:“你就说我得出多少吧!我只管出钱,然后坐收渔利。”
朱媛媛莞尔道:“齐王殿下等于出了五万。”
李洛笑道:“行了,我明白了,我也出五万,回头就给你送来。”
国子监离东市不远,走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就到了。
酒坊的装修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像模像样了。
李洛转了一圈,感叹道:“真是寸土寸金的地段,开酒楼都没问题了。”
开酒楼多好啊,以后请客吃饭就是照顾自家生意。
“开个酒坊都把我忙够呛,实在没精力了。”朱媛媛苦笑道。
李洛讪讪:“我也就那么一说,反正我是出钱不出力的。”
看过了铺面,朱媛媛道:“不如去天香居?你还欠我一顿呢!”
李洛不好意思道:“今儿个不行,我还得进宫去侍疾。”
朱媛媛一怔:“侍疾?谁病了?”
李洛道:“太后啊,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五哥告诉你了呢!”
“没有啊,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朱媛媛问道。
“就是经筵那日,太后突然晕倒,太医说是有中风的迹象,挺严重的,五哥这些天都在宫里,寸步不离、衣不解带的,哎,五哥和太后最亲了,他心里一定很难过。”李洛叹息道。
朱媛媛半响没回过神来,原来那天李澈心情不好是因为太后病了。
她很清楚李澈和太后之间的感情,都说皇家薄情,但太后对李澈十分疼爱,李澈自己也说过,如果没有太后,他都死好几回了。
难怪李澈心情不好,他一定是心里难受,想找她说说话,可她却跟朋友喝酒去了,还回来的那么晚。
“杨晨……杨晨……”李洛看她走神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没反应。
“哦,那你先走吧,我也回家去了。”朱媛媛回过神来,微然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银子明天给你送来,对了,我送哪儿?”
“就送到我家把,交给冯管事或是杨朵朵都行,我不一定在家的。”
两人就此别过,朱媛媛满腹心事,背着手慢吞吞地走着。
心里不免自责,她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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