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渊嘉眉毛挑起来:“你们结束了？”
说到这，他难免有些生气:“钟晚都病成那样了，你再饥不择食，也要看看时间啊。她没给你折磨过去吧？”
贺郁嫌弃地看了眼方渊嘉:“你在想什么？”
不是我在想什么，而是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方渊嘉心里怒吼，但没开口。
贺郁又问:“你还打算在外面站多久？”
方渊嘉跟在贺郁身后进病房:“你刚刚，知道我进来了？”
贺郁淡淡嗯了一声。
方渊嘉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贺郁看:“贺郁，我感觉，你变了。但仔细看看，想想，又觉得你没有变。”
方渊嘉有点疑惑:“难道是因为我们半个多月没聊天了吗？”
贺郁手机上一次关机后就没有打开过，现在已经彻底没电了。
他把自己手机充上电，拿过钟晚手机给陆景发消息，让他来病房一趟。
靠在钟晚病床边，贺郁漫不经心回方渊嘉:“有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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