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后要在洛阳修建万寿宫?”刘坤一不解起来。
袁世凯说:“大人不知,太后打算迁都洛阳,自从甲午战败后,太后就有了迁都之心,只是没有定下来……”
甲午战败后,朝中有很多人都提议迁都,慈禧也有这样的想法,但迁都是大事,又有经费问题,便搁置未提,几年下来,又有了这样了这样的意思。
当时迁都的建议也多,张之洞建议迁都湖广,但慈禧怕到湖广被张之洞等汉臣架空,便没同意,反而听从了山东巡抚张汝梅的建议,想要迁都洛阳。
数月前命河南巡抚裕长和知府文悌到洛阳考察选址。
刘坤一听完,叹了一声:“唉!都穷成这样了,怎么折腾得起呀?”
虽然江文远所在的朝代颇远,但也知道迁都非小事,不但行程上耗费颇多,新都的各种建设更是巨资难筹。
应该是朝庭没钱,不但向百姓征税,还要富户募捐,吓得陈文鉴这样的大户都开始都开耍起了低调。
刘坤一虽然是两江总督,但想到裕长和文悌是旗官,而且自己这个两江总督私来河南本就越制,也不敢得罪,向江文远说:“要不,明天的戏就停了吧?”
袁世凯也跟着说:“是嘞呀江先生,不是我替我表兄说话,实在孝捐银嘞数量太多了,而且不是只捐一回,恐怕认头后要连着捐,会把陈家家业都掏空嘞呀!”
江文远却说:“不,明天接着唱戏,我让他收不成孝捐银!”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刘坤一焦急说道。
江文远也没有细解释,只是说:“放心,我有自己的办法!”
虽然相信江文远,但袁世凯仍然嘱咐道:“江先生你可白胡来呀!这可是朝庭命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给你扣上造反嘞帽子!”
江文远说:“放心,我又不傻,我可不会给清帮惹祸,不过,你们都要听我的!”接着,先向刘坤一和袁世凯了解裕长、文悌是什么人,再对众人进行了一番安排……
当晚,刘坤一、袁世凯、陈文鉴等人都怀着担心入睡。
江文远则去找障眼门的弟子,对他们做了一番吩咐,再说道:“明天除了城外的野台子戏,我们还要在这里唱一出戏!”
障眼门的弟子们一听,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城外的野台子戏接着开演,但江文远告诉黎二姐,别都把演成清帮的宣传戏,也可以加一些你们传统的戏。
黎二姐想想也是,大战十二圩已经演了两天,眼看都接不上了。
便开始演传统的三国戏,但台下的观众不答应,向台上纷纷叫着要看清帮戏,还有的向台上乱扔东西驱赶演员下台……
没有办法,黎二姐及黎家班众人又临时篡了一出“战狼山”,虽然漏洞百出,戏词也不斟酌,却赢得台下纷纷叫好。
黎家班的人也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往下演。
天交中午之时,归德府的街道上敲起了“咣咣”罗响,但并不是唱戏的那种罗,后面还有人举着“回避”、“肃静”的净街牌。
“闲人闪开!闲人闪开……”敲罗的一边敲罗,一边高喊。
其实街上都没有人,都跑去城东看野台子戏去了,整个街道上都冷冷清清的,半天也看不见一个人。
差役队后面,有两顶轿子,一顶八人抬,一顶六人抬。
此时每一顶轿子里都传出一声疑惑:“咦?人呢?怎么归德城没人了?”
两队差役开着路往前直去,便到在归德府衙,衙前也是冷冷清清,唤出一个衙役问时,那衙役说:“我们代理知府李老爷身坐怀庆府,现在不在归德府内!”
轿中的裕长才算想起,归德府由怀庆知府李延瑞代理管事,也就是说这里没人管事。
既然没人管事,也就没有招待,两顶轿子里都发出一声叹息。
六台轿子里偏帘掀开,露出一个四十左右的官员脑袋,说道:“巡抚大人,要不我们就去陈家大院吧?他们家有人在朝为官,知道礼节路数,房子也多,便在他们家召集周围县衙官员办公吧?”
“好吧!”八台轿子里应了一声。
吩咐一声,一行人又敲着净街罗往陈家大院而去。
到在大院前,仍然冷冷清清。
敲罗的差役连敲多声,才把陈语焉敲得走了出来:“你……你……你们……”说了半天,也没说清。
气得两顶轿内的官员只得下轿:“都说陈家知礼,怎么官员临门半天也没人出来接?”
“哟!怎么门前这么热闹呀!罗敲得这么响,哪里卖艺的呀?”应着声音,江文远走出陈家大院大门。
去看那两个官员时,一个五十左右的年纪,另外一个是也年过四十了。
“你是谁?怎么不见陈家的人出来迎接?”看到江文远,五十左右年纪那个指手问道。
江文远一笑:“原来你是官员呀?那怎么还敲起罗来了?”
“这是净街罗!”那五十岁左右的官员气愤道。
“哦!”江文远应了一声,再说道:“你要净街自去净就好了,停在这里干嘛?”
五十左右的官员更是气得肥胖肚子连鼓了几鼓:“我们是来入住陈家的!”
“原来和我们一样都是客人呀,想住你们就进来住呗,站门口敲个什么玩意呀!给唱莲花落是要饭的一样!”江文远说道。
“你……”被气得无语了一下,那年过四十的官员说道:“你知道这位是谁吗?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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