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很快,春妮跟沈间两人偷偷的绕到了屋子外面,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棍子,是家里的烧火棍。
农村的烧火棍用手腕粗细的竹子做出来的,中间空心,用来烧火的时候吹气,这种棍子非常的结实,打人也合适的紧。
陈家虽然现在用上了藕煤,但是家里的大灶还在呢,烧火棍也有两根,沈间觉得这东西趁手,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放在自己边上。
刚好春妮叫他,他就看见外面的人影,两个孩子赤着脚,从前门偷偷绕出来,把话都听明白了。
孩子们玩游戏的时候经常会有手势,沈间就给春妮打了个手势,春妮表示自己明白,点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个手势是沈间教给大家伙的,如果明白了就比一个“ok”。
沈间让春妮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偷偷绕到这两人身后。
孩子的身体比较轻,赤着脚的时候尤其跟猫一样,沈间学着小猫走路的姿势,倒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靠近两人以后简单粗暴的给两人一棍子。
春妮趁机过来乱棍挥舞,嘴里叫道:“抓贼了抓贼了,有贼偷东西了,大家快点出来抓贼了。”
孩子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在大河村响亮起来,首先就是住的最近的孙家婶子家的门打开了,孙石头举着扁担就从家里冲了出来:“哪里有贼,哪里有贼,快点抓贼了。”
不管哪朝那代的人都最最讨厌贼吧,反正上哪都没有人说欣赏贼的,这不是一叫抓贼,大家伙都觉得自己家里是不是也会遭贼,同理心同理心,这不就都冲出来抓贼了。
陈小军走的时候匆忙,虽然来不及让邻居们照看着,但是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呢,一听到是陈小军家里有人叫,就猜到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看人家家里没有大人,欺负孩子呢。
紧接着就是穿戴好了的孙家婶子跟离得相对比较近一点的陈大江也冲了出来。
陈大江穿着大裤衩子,一马当先,手里还举着一个水桶,哐当当的就罩在其中一个人脑袋上面。
好嘛这个陈大江,现在不用当村干部了不用凹干部造型了就彻底放飞了姿势,换做以前是绝对不会这样猛,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然后各家各户都打开自己家后门看看到底有没有遭贼了,一下子村里鸡飞狗跳。
那个被陈大江一桶子罩住了脑袋的就是孙顺子,他知道自己这会是一脚踩进茅坑里面了,关键这会儿不能被打,反正东西还没有偷到呢,到时候抵死不认就好了。
“叔,你可别打啊,我是顺子,我是顺子啊。”
“我管你事谁孙子,偷东西老子就打。”
孙石头耳朵有点背,不知道怎么的就听成了孙子了,活生生的把同族的侄子孙顺子揍的哭爹喊娘。
“我真的不是来这里偷东西的。”
孙顺子被孙石头揍了几扁担哭声儿都变调了。
这些混混都是跟着孙振兴混混日子的,肖敏当了村长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分了田地到户以后,就彻底没人管这些混混的生活。
所以他们恨呐,要不是肖敏当村长,这砖窑不就是孙家的,这猪场的大肥猪也是孙家的,这大马路通着为啥不让人私底下卖煤,要是能够私底下成交,煤的价格至少翻倍呢,至少在市面上,煤还是很紧俏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因为肖敏这个臭娘们。
孙顺子不觉得自己想错了,要是孙振兴上来,他修不了这么好的路,他也办不起饲料加工厂,他们更养不了这么大的大肥猪,这一切都不是肖敏抢来的,而是肖敏给这个村庄带来的福利。
当然大部分村民还是看的明白的。
“敢来肖老师家里偷东西,打断这小子的狗腿。”
“欺负肖老师不在家,就来人家家里偷东西,是不是当我们大河村的人是死的,孙顺子,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李。”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咱们大河村能有这么宽敞的路可以直接到县城,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是拖了谁的福,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把他赶出我们的村子。”
“肖老师多好的人啊,你连肖老师家里都能偷,不能饶了这个人,赶紧的送到公安那里去。”
村民们自发组织起来,要把偷肖老师家里的恶贼给抓起来,那样子真是比偷了自己家还要气。
有好几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简直要跳起来打这个孙子。
“大家安静安静,不要用私刑,明天我跟大哥去县里面走一趟,把他们交给公安去处理。”
“先不管,先揍一顿再说,交到公安那里公安也只会教育他们,给他们这样轻松的逃脱也太没有意思了。”
大家都支持打一顿,事实上刚才已经打了一顿了。
这个时候陈大哥出来说话了:“肖敏肯定不愿意看到村子里面乱起来,要是你们吧他们打了,到时候连累到了肖敏,这事儿就麻烦了,我看他两吃的苦头也够多了,明天送到公安那里去再说吧。”
见陈大哥这样说话,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便叫人把这两个给绑了明天送公安局,肖敏自己就是村长又是校长,因为她的事情让村民聚众闹事惹出来社会治安罪,就脱离了她的本心了。
这一切都深深的震撼着沈间的心。
一直以来他不知道做企业的目的是什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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