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看了眼安如心,举着杯子喝水。
钱裕一听安如心问,赶紧说道,“是啊是啊!大师,你一定救救我啊!她说,这回不会让我再轻易活下来了,要叫我生不如死,大师,您救救我!”
“叫你生不如死?”安如心觉得这话里有蹊跷。
“是啊,我真没想找人她啊,大师,是她找的我,我,我一开始没认出她来,直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才……”钱裕似乎响起一小时前的惊魂一幕,抖了又抖,不是因为还绑在椅子上,估计他都快瘫了。
安如心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掏出手机,打电话。
林晟瞄了一眼屏幕,发现上面出现了三个字,周翰远,不自觉地挑了挑眉。
“嗯,是我,这么晚打扰你了。”
一听到安如心跟周翰远说话的语气,林晟笑了,继续淡定地喝水。
那边周翰远站在安家老宅外,手上捏着正‘嘀嘀嘀’响的阴阳罗盘,说道,“没事。”
安如心听到声响,问道,“你在忙?没打扰你吧。”
“没,”周翰远将罗盘一收,走到一旁,轻声问道,“是不是有事找我?”
安如心一点头,“嗯,你还记得之前你带我去过的那个叫钱……嗯,钱宇达的委托人么?”
钱宇达?林晟听说过这个人,将杯子端在手里,瞄了眼颓丧的钱裕。
“记得,他怎么了?”周翰远揉了揉太阳穴,强行开启阴阳眼的咒法要起效了,头痛的厉害。
“哦,是这样的,我今晚碰到他儿子,就是上次那个碰到黑寡妇的钱裕,这次他又碰到那只黑寡妇了。”安如心说道。
周翰远皱眉,“黑寡妇两次对同一人下手?”
安如心点头,“你也觉得奇怪,对吧?这个钱裕从哪方面来说,都不符合黑寡妇的口味才对啊!而且,那黑寡妇还对钱裕说了些我挺在意的话。”
“什么话?”
“她说什么要钱裕不得轻易活下来,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安如心又说道。
周翰远皱着眉沉吟了片刻后,说道,“这个钱裕,恐怕隐瞒了些什么,你是怎么碰到他的?”说着,猛地回头——一股森森的冷意直袭后背。
“哦,是在……”安如心话没说完,就听周翰远那头‘刺啦刺啦’的响起来,“翰远?翰远?你听得到么?”
“怎么了?”林晟听着安如心喊出翰远两个字,就觉得非常不痛快。
安如心纳闷地拿下手机,“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说着,又看向钱裕,想了想,问道,“钱裕,你对那个黑寡妇为什么盯上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钱裕一个劲摇头,“没,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女鬼会缠上我啊!大师,您救救我啊!”
安如心咬住下唇皱眉——这可怎么办呢?
而电话这边,周翰远也发现了手机的干扰,收起手机,脸上的柔和已然消失,转头,就见一座隐藏在空气中的小屋,晃晃悠悠地出现在眼前。
周翰远感觉到了道具包里阴阳罗盘震天的响声,握紧手中的桃木匕首,毅然地朝那小屋走去。
另外一处,朱阳桀桀地对身边的童佳媛笑道,“你儿子找你去了,你都不去见见么?呵呵。”
童佳媛伸手将面前的监视器一关,淡淡地说道,“等我们的实验成功了,我自然会去找他。”
朱阳神经质地笑起来,点头,“也是,你为了儿子才跟我合作的,不拿出点东西,可没脸去见他。”
童佳媛没理他,拿起手臂粗的针管,来到实验室另外一边,实验室边有个巨大的水池,童佳媛蹲下,从水池里捞出一个女人的手臂,将针扎进去,狠狠地抽出半管的血,然后将那手臂往水池里一扔,转身走入一堆试管器材中去了。
朱阳站在实验室的监视器前直笑,水池里若浮若沉的女人脸,与安如心的脸,竟有八分相似!
有求必应内。
安如心最终还是接受了钱裕的委托,抛去她个人对钱裕的厌恶,她一方面对这个黑寡妇的话有些在意,还有一方面,也是主要的原因,是上次周翰远虽然说拒绝了委托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安如心其实心里一直还挺觉得过意不去的,这次就算报答一下周翰远,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周翰远也帮了她很多。
钱裕一见安如心答应了,自然是感激涕零,赶紧就把刚刚在酒吧里遇到的情况跟安如心说了一遍。
原来自从上次钱裕莫名断腿,周翰远又拒绝了委托后,钱宇达怕他再出事,就把他关在了家里,还让他装了假肢,直到月初才放出来。
这习惯了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钱裕,关了几十天,差点没把他给憋疯了,所以一解了禁,就直奔他常去玩的那几个店,玩的那叫一个欢畅,连续着一个多礼拜都没回家,还是钱宇达黑着脸提着他的耳朵,将他从一家夜总会的沙发上拽起来,才回了一趟家。
钱裕回忆说,当时回家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现在想想,其实那天就有些异样了。
钱裕卫生间的镜子,莫名多出来一个女人的红唇印。
钱裕还以为是带回家的哪个女人弄上去的,也就没管,后来这个唇印就消失了,他也没在意。
听到这,林晟注意到安如心单手托着下巴,一下一下地捏着,有些心痒。
钱裕继续说。
唇印出现的当晚,钱裕又背着钱宇达偷偷溜了出去,来到上次遇到那只女鬼的酒吧,所谓色心难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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