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给魏太姨娘奉上了一盏茶:“奶奶,我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么简单的计策居然能成功!”
魏太姨娘一笑:“就是因为平常啊。”
香草还是不解:“奶奶给奴婢说说吧。”
“因为我想了好久,发现复杂的计策所需要的人与物都极多,所以无论你怎么用心总会有漏洞的;而太太那人极聪慧,又好像非常擅长应对那些复杂或是狠毒的计策。”
魏太姨娘说着吃了一口茶:“就像我有你一样,每个主子身边总有得力忠心的人——不忠心不利力的人还要留在身边无知无觉,那这主子也就太愚了些;而太太身边的那几个丫头可都是极不简单的,想要把太太肚子里的孩子除掉,想绕过她们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有那几个丫头在,想除去太太的胎儿便极为不容易;但是,她们也不是没有做错的地方,她把保护她们太太的重心,都放到了毒计、辣计等等不是狠辣就是复样的计策上;所以,我们这样小小的、平常不过的小计策反而奏功了。”
香草想了想点头:“奶奶就是什么都能心中有数!奶奶不说,我还真是想不透的。”
魏太姨娘摆了摆手:“我能是什么陪慧的人?别人不知你应该最是知道的,只不过我比他人小心些,并且知道自省罢了;还有,也就是心细些,遇事总是喜欢多想上几遍。”
能做到这些的人。只要不傻就会是个极厉害的人。
魏太姨娘说完,香草笑着摇了摇头:在她看来,自家的主子就是个极聪明的人;太太虽然也不错,只是在年龄上差了一截,只这十几年的经历。太太迟早也要败在自家主子的手里。
魏太姨娘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就是不能心急啊,瞧,这不是已经让太太吃了一点小亏?
虽然魏太姨娘说是平常不过的小计,但做起来并不像她说得那般容易:老太太一定要头晕——这个也不能让人发现有人动了手脚,这便是一难;老太太头晕才能引宵儿离开红裳身边,并且这个时机还要把握好,一定要红裳有事要做。老太太还能感觉自己的病并不是很重。才能赶着红裳离开——这样一来,就算是红裳在厅上呕吐起来,也不能怀疑到魏太姨娘身上,因为是老太太赶红裳离开的。
魏太姨娘一笑:“接下来,我们还要做些事情才成;大房与二房现如今都是娶了很厉害的媳妇,我们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她们联手收拾了。”
香草郑重点头:“近来她们两房的关系可是好了不少。”
魏太姨娘看了一眼香草:“所以。才要让她们两房的关系回到原点才可以,不然赵府结成了铁桶一般,那我们就寸步也难行了。”
香草看向魏太姨娘:“您有什么法子?”
魏太姨娘一笑:“法子当然有了,是人嘛,总是有缺点、有贪念的。”
香草眼睛一亮,主仆两个人没有再说此事儿,她们取了女红开始做起来——她们每日总是要赶些女红出去卖的。
只是,赵府的人并不知道,魏太姨娘并不穷;她不但不穷,而且很有一些银子。足够她和她的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的。
但是她却从来不穿绫罗绸缎,从不自己花钱单点菜品只吃姨娘的例菜:十几年如一日的如此过活,且一有空闲便做女红出去变卖换些银钱——就是打发她唯一的女儿出门,她都没有偷偷给女儿些银子。
魏太姨娘的隐忍才是她最大的长处。这样的人,红裳能应对的了吗?
金氏还在路上时,红裳便在同侍书三人提到了金氏。
“你们说,如果我们是那个隐在暗处的人——她当然也是府中的人。自然知道现在二房与我们大房关系不错,那么她……”
“她一定会想法子让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变坏,这样才能让大房与二房相争;她不但能自其中取利,而且她也不用再怕太太和二夫人坏了她日后的好事儿。”侍书想都不用想。
“那她会用什么法子来破坏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呢?”红裳似是自问,又似是问人。
“弟姝(二夫人)贪财!”和红裳几乎同时说出来的,是画儿和鱼儿。
主仆三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红裳笑着道:“我们能想到,那人也能想到;只是那人会用什么来引诱二夫人呢?二夫人就算是贪利,也不是给些钱就能买通的人,她是极知道分寸并且不会做对赵府不利的事情。”
红裳已经同金氏相熟了,在她看来,金氏虽然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缺点,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坏人:只不过是贪财了些,多少对自己有些妒忌罢了。
虽然那人具体用什么去引诱金氏,红裳主仆猜不到,但左不过也就是赵府的家产。
红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儿:家产?旁人也许看得极重,但自己和赵一鸣却是不在意的。
这一次,却不能再如了那人的意。
红裳主仆不再提及这些事情,安心等金氏前来:二房的夫人不是一个愚笨之人,她当然会想得通其中的利害。
金氏到了红裳房外时,小丫头笑着给她请安:“我们太太一直在等夫人呢,夫人来得却是不快,让我们太太好等呢。”
金氏一面笑骂了两声儿小丫头,一面心下明白:嫂嫂已经完全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倒也不用她再解释了。
妯娌二人见面后,没有几句话便点透了此事:不过就是有人想要大房和二房起争端罢了。
红裳谢过了金氏,并道了有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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