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静池代表白玉京,玉棠红是东荒第十城的爱女,其他主事背后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基本都跟妖修和魔修几个大势力有关系。
这昆仑宫虽远离修真界,为神主维护和平稳定,实则已在神主多年不闻不问里,逐渐发展成为水深鱼杂的深潭。
各大势力早已渗透其中,如千年老树那般盘根错节,与修真界、魔域和妖界的纠葛很深。
否则刚才那几个主事不至于急匆匆追究苗从殊和他道侣的罪责,他们就是想借此由头先赶走人修罢了。
郁浮黎:“几个心大了的蠹虫而已。”他捏着苗从殊的小脖颈,“我已经准备好渡劫材料,顺势清理你身上残余的暗疾。等雷一劈,你记忆就回来了。”
这雷一劈,小命也玩完了。
苗从殊:“过去的事情不能让他过去吗?总是翻旧账其实不利于我们感情的发展。”
郁浮黎:“不能。我不觉得。翻旧账很有意思。”他回想翻旧账的花样,还有苗从殊像只小仓鼠那样打着哆嗦还要向前迈一脚试探底线,感觉就很有意思。
于是他多说一句:“不翻旧账,我怎么知道你藏了那么多小秘密?”
苗从殊:“你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我。”
郁浮黎看他,不说话。
苗从殊:“刚才留影石发生的一切,我暂时没有记忆,但是我相信等我恢复记忆,我必然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我希望我们现在能给彼此一点信任。”
郁浮黎:“既然如此,让我看你的芥子空间。”
苗从殊已经知道他手腕脱不下来的白色布带就是芥子空间,等于他的私人空间,在非常隐秘的角落里偷偷藏了非常珍贵的春-宫秘-戏图,以及其他看上去不太适合给道侣看的东西。
他稳住有点慌乱的心态,严肃说道:“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看我芥子空间就是不信任我的意思?”
他不知道其实郁浮黎可以自由出入他的芥子空间,他从一开始就对郁浮黎不设防。
他现在的拒绝多此一举,而且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郁浮黎早看透他了。
他们这边在说些悄悄话,那边越青光等人聚在一起,心情复杂。
武要离摇头:“你说这十年前意外避过的一个劫难,苗道友他非要在十年后自投罗网。”他收起刚才录下来的留影石,摇头叹息:“这就是苗道友的命吧。”
乃刹:“武道友,你刚才的留影石让我刻一份。”
武要离警惕:“怎么?”
乃刹:“有时候心情抑郁,希望可以看别人惨中带喜感的样子作对比。”
武要离:“和尚也会心情抑郁?”
乃刹:“和尚也是人。”事业受挫,自然难过。
越青光凑过来也要刻录一份,“实不相瞒,我今年五十多岁了。没谈过恋爱、一事无成,我想以苗道友为楷模。您看他谈个恋爱,对象都是什么东荒境主、洞庭龙君、魔域魔君啥的,个个是要事业有事业,要脸有脸,不等于是道侣事业两手抓?”
她搓了搓手:“我挺羡慕,就想学点。不多,两成火候就行。”
武要离神色温和:“你可以去合欢宗求道,她们研习多年,成效不错。”
越青光记下来,十分期待,接着又问:“苗道友和神主没事吧?他们的感情会不会因此出现裂缝?”越想感觉越糟糕,她目光四处瞟,不小心就瞟到始终沉默的徐负雪,心里一咯噔,这不刚才留影石里求娶的前任之一吗?
她挺焦虑,示意武要离和乃刹他们注意情况,希望能挡住徐负雪,整个人就比当事人苗从殊还着急。
眼见徐负雪向前跨一步,越青光倒吸口凉气。太玄宗宗主拦下徐负雪,越青光松了口气。
苗从殊转头看见徐负雪,越青光吸口气,苗从殊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越青光又松口气。
“……”武要离:“自己的感情没有着落,跟着别人的感情大起大落。当代修真界年轻修士现状。”
乃刹:评价一针见血。
最后苗从殊勉强把郁浮黎哄住了,当然也是因为郁浮黎暂时没那计较的打算。苗从殊同乃刹他们打声招呼,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经过徐负雪身旁时,瞥过来的一眼只有平淡和陌生。
太玄宗宗主死死拽住徐负雪的手,传音入密:“我儿!不要再做糊涂事!!”
等人全都走了,徐负雪茫然的站立于原地。
不知过往的人不明所以,熟知过往的人略同情,他们都被太玄宗宗主遣走。很快,此地只剩下太玄宗宗主和徐负雪两人。
“走吧。”太玄宗宗主:“神主能杀你我第一次,就能杀第二次。他刚才不杀你,不是容忍、也不是不计较,不过是无视了你。”
神主之下,大能皆凡人,而凡人是听天由命的蝼蚁。
徐负雪艰涩的说道:“我知道。”他只是想看看苗从殊,知他无恙就好。“爹,他以前对我真的很好。我们相依为命,我是怎么做到背信弃义?”
太玄宗宗主无声的拍了拍徐负雪的肩膀,知他懊悔、也懂他的煎熬,可惜此事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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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
越静池的命牌碎成粉末,连魂灯都没法收集他的魂魄,足见是魂飞魄散了。
白玉京宗主越定檀起身捏碎传讯符,将此事告知一人,紧接着又问:“静池不是已融合了神主道侣的神魂?他连识海也强行改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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