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舞台上,正跳着孔雀舞的冷凤月,除了知情的蔡姨娘外,冷侯府其他人,皆是一脸的错愕。
“这……”
冷啸天目光询问冷李氏。
冷李氏哪知道啊,看向蔡姨娘,这位才是冷凤月生母。
蔡姨娘眼底划过一抹得意,面上对冷啸天恭顺道:“老爷,月儿得知您的寿辰将至,特地学了这支孔雀舞为老爷您贺寿,为了学这支舞,月儿她日以续夜的练,可算是练出了一点小火候,没给侯爷您丢脸。”
话是说的谦虚,可眼里的得意却是不难看出来的。
冷李氏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冷啸天闻言,心里颇为感动,看向舞台上舞姿优美的冷凤月,点头道:“月儿这丫头有心了。”
蔡姨娘还想趁热打铁说点什么,想叫冷啸天今晚去她那歇。
旁边的冷凤云不屑一哼:“又不是戏子,堂堂的大家闺秀还上舞台献艺,像什么话!”
蔡姨娘一怔,然后心里就涌起一股愤怒,我女儿辛苦努力练了这么久的舞,你一句话就想把我女儿所有的努力都打翻?
除了投了个好胎,你什么地方比得上我女儿了!
蔡姨娘压下心头冷哼,不过口气依旧不大好:“四小姐怎么能这么说话?你三姐辛苦练了这么久的舞,特地献出来给老爷贺寿,你自己不献艺也就算了,为何要把你三姐的一番心意贬得一文不值?”
冷凤云哼道:“什么叫我贬得一文不值,那是事实!”
骗得了她爹,难道还能骗得了她吗,借着给她爹贺寿的名头,冷凤月她根本就是哗众取宠!
蔡姨娘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听说上回皇宴,二小姐还当着大家的面,在马上跳了一支惊鸿舞,婢妾没机会看到,难道四小姐去参宴的也没瞧见?”
冷凤云不顾冷李氏使的眼色,斜睨了蔡姨娘一眼:
“我瞧没瞧见关你什么事!”
蔡姨娘冷笑:“听四小姐这口气,四小姐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二小姐啊?二小姐地位不一般,四小姐不敢在二小姐身上发作,所以便拿月儿辛苦练出来的孔雀舞说事儿吗?”
说着,眼泪便不要钱似的往外掉,看向冷啸天道:“老爷,您要明鉴啊,婢妾好不容易才把月儿劝出那片阴影,让她站出来替老爷您贺寿,老爷您千万不要误会月儿啊。”
“月儿的一片孝心连我都看得到,更别说老爷了,蔡姨娘,云儿这丫头那嘴巴就没把门,你别跟她计较,我已经求过太后了,过几天太后就会派个嬷嬷出来,教云儿这丫头规矩。快别哭了,今儿是老爷寿辰,应该欢欢喜喜才是,别为了这点小事坏了气氛。”
冷啸天还没说话,冷李氏就已经先笑道。
这是在说她小题大做吗!
蔡姨娘心下暗恨,面上笑着搽了眼泪:“夫人言重了,四小姐乖得很,婢妾只是担心老爷误会月儿而已。”
“月儿的心意,我这个当爹的有眼睛,看得到。”冷啸天说话间,瞪了不安分的冷凤云一眼。
冷凤云委屈,可是被她娘暗地里狠狠掐了一下,差点没把她眼泪掐出来,那到了嘴边叫屈的话也就歇了。
“二姐姐的马上惊鸿舞我是没机会看到,不过三姐姐的这支孔雀舞跳得确实很好呢。”冷凤仙笑道。
“什么没机会,她人就在那,想看就去叫她上去跳呗。”冷凤云张口就道。
冷李氏都恨不得把这个女儿嘴巴堵上了。
冷啸天脸色也沉了。
蔡姨娘窃喜,哼,叫你嘴巴没把门乱喷,说月儿也就算了,还敢把那庶女也说上,不知道那庶女是老爷最宝贝的女儿?
还敢把她说得跟个供人赏乐的戏子一样,让她上台就上台了?
冷凤仙赶紧道:“四姐姐,你可小声点,殿下正亲自喂二姐姐吃果子呢。”
说着,目光往她二姐姐那边瞟过去,正好就看到二姐夫拿了一颗甜果喂进她二姐姐嘴里,而她二姐姐享受这这般待遇,却毫无所察,眼睛也压根就没放在她二姐夫身上。
不远处的赵琮,那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二姐姐,即便她二姐姐身边已经坐了她二姐夫。
二姐姐她,她不过是个跟自己一样的庶女,她何德何能能胜过自己这么多。
冷凤仙深吸了口气,慌忙把眼底涌起的嫉妒压下去。
“成天作妖!”冷凤云朝那边看去,也看到那喂食的一幕,当即冷哼道。
“再给我没事找事,你就给我滚回去!”冷啸天压着怒火道。
冷李氏慌忙道:“老爷,今天是您大寿的日子,您别跟这丫头一般计较。”
说完,生怕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赶紧一指燕天娇白慕慕那边,道:“你不是跟那两个关系不错吗,过去陪她们说说吧!”
冷凤云这才注意到,白慕慕竟然也来了!
立马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
冷啸天冷哼:“来也就来了,有什么好招待了。”
口气明显对燕天娇跟白慕慕,尤其是白慕慕的存在是不欢迎的。
“老爷,过门就是客,别叫人家把咱看轻了去。”冷李氏解释道。
冷啸天闻言,倒是没再说什么。
“天娇,慕儿,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冷凤云欢喜道。
白慕慕没说话,燕天娇笑道:“看你娘忙着给你介绍人认识,我们哪好意思过去打搅。”
冷凤云连忙道:“哪有介绍什么人,都是些不相干的,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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