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归化农大叫:“不对,这不对。我明明听到碎裂声,怎么会这样?”
陈二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原来老前辈的耳朵这么灵敏啊。可是这哪里来的破裂声啊?哦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声音?”说着,他胳膊略略一夹,又传出来一些细微的碎裂声,正是鬼手先前听到的那种声音。
陈二蛋从怀里掏出一把碎花生,若无其事的说:“可能是我刚才摇骰子太投入了,没注意怀里还挤碎了一些花生壳,你说的这个吧?”
到此时,鬼手归化农才知道自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大当了,他颤微微站起身来,两个手指指着陈二蛋:“你,你……”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口中鲜血如喷泉一般扑地一下喷涌而出,直挺挺往后一倒,活活把个鬼手神不知气死了。
陈二蛋躲得很及时,没有半点血沾到身上,还微微一笑:“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何必看得这么认真?刚才你不是说我不知道怎么‘死’的吗?现在您自己是怎么死的,大家都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陈二蛋伸手拿了桌子上的最后一张支票,掸了掸,揣到怀里,对着黄世榜微微拱了拱手:“谢谢黄老板,您的这三张支票我都收好了。来日方长,我们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哪里走!”黄志通一个箭步冲过来,手里的镇宅宝剑朝陈二蛋的软肋恶狠狠直刺过来。
陈二蛋看他脚步轻浮,手里的宝剑刺过来直愣愣没什么力度,就知道这家伙没练过什么功夫,冲其量也就是业余爱好者的水平,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便伤他,只是用衣袖在他剑身上一掸一拖,黄志通被一股大力带着,跌跌撞撞出去十来步,一个狗吃屎拱在地上,鼻血长流,淌了一地。
“哥哥,他打我!”黄志通从地上爬起来,抹一把鼻血,竟然哭出来。
陈二蛋觉得好笑:“还算个男人不?输了钱输不起,打架又打不赢,现在摔个跟头还要哭鼻子,你这人也真是怂到家了。”
黄世榜脸色铁青,突然站起来“啪啪啪”连拍了三巴掌,院子里突然警笛声大起,正厅的门突然被撞开,三四十名特警荷枪实弹从外面一涌而入。
领头的一个中年人,名叫李元胜。一张大黑脸,三十四五岁,身着作战迷彩,头戴钢盔,手里拿一把手枪,还没进屋,先砰砰朝天开了两枪示警。喝令手下把陈二蛋和金美姬包围,大声嚷道:“这家主人报警,有暴徒私闯民宅,强抢私人财物,图谋不轨。马上将这两人逮捕,如有反抗,就地枪决!”
李元胜站到黄世榜身边,偷偷递个眼色:老板,我来得是时候吧。
黄世榜轻轻点两下头,算是对他的肯定。这次来他与陈二蛋对赌,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赌桌上归化农能赢也就罢了,如果赌桌上出了意外,他还留了一个后手,那就是让李元胜立刻出警,立个名目把陈二蛋抓起来,所以他心中有数,这次就算是陈二蛋能赢了钱,也拿不走,把他抓起来,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个李元胜是仙桃市防暴大队的副总指挥,也是黄世榜喂熟的一条狗。
一群防暴特警把陈二蛋和金美姬围在中间,警盾围成一圈,盾牌后面探出黑洞洞的枪口。
陈二蛋毫不惊慌,还像模像样的立正,朝李元胜敬了个礼:“警察同志辛苦啦!”
看到他敬礼,李元胜下意识的想抬手还礼,手没抬起来,又放回去,“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就是个乡巴佬农民工,还敢和黄老板作对?今天算他倒霉了!”他站在那里大声说道:“我现在在执行公务。鄙人是h市公安厅防暴特警大队一中队队长。刚才我们接到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寻衅滋事。是不是你们这两个人?”
陈二蛋笑了笑说:“那你们可能找错人了!我们可不是私闯民宅。我们是两位黄先生特意请来赌钱的!这不,您看得明白,赌桌还没撤,我们刚刚赌完三局!”
李元胜反应倒是很灵敏:“那么说来,你们就是光天化日,聚众赌博!这也是严重违法行为。都给我抓起来,回分局审问明白再处理!”
陈二蛋不慌不忙道:“我说中队长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这些明目张胆开赌场的你不抓,怎么只为难我们这些小民?我们是这两位黄老板强拉硬拽的带到这里来的,要抓也要抓他们啊!”
黄世榜在一边冷森森的说道:“我们本来好意相请,来家里玩玩。本来小赌怡情,也无伤大雅。可你为什么局中使诈,害死归师傅?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走不了了!”说着话,他一指还躺在地上的归化农,嘴里只剩下出得气没有了进的气。
陈二蛋呵呵一笑:“你终于承认是邀请我们来的?听到了吗?聂队长!这可是黄老板亲口所说,我们可不是什么私闯民宅的暴徒!至于归师傅的死,只能怨他学艺不精,气量太小。正如你所言,小赌只是为着怡情而已。赌输就是翻脸吐血,那还是人吗?你说对不对黄老板?”
他话还没有说完,黄志通跳了过来,他恨陈二蛋恨到牙根疼,看到这到多特警进来,自己一下子有了仗势,马上蛮横起来,扑地一下子跳过来:“用不着跟这小子废话!敢来我家里撒野,看我不抽死你……”说着,他抡起巴掌想给他一个大耳光。
手还没落下来,觉得手腕一疼,再看手腕上插了一支小羽箭,已经贯穿过去,别在手腕上。黄志通大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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