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阴无忌的声音响起,“阿福,想不到啊,你竟然就是当年的那位铁面阎罗,好大的威风哪。”
“好说。”阿福淡淡一笑,“阴无忌,你身为江湖上的成名前辈,居然去偷袭年轻的后辈,还冒了我的名,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太没有前辈风度了!如果这是皇甫家主指使的……我就更看不起这位皇甫家主了!”
“你……”阴无忌虽然功力绝伦,却不太善于辩论,居然一下子被阿福给诘问得张口结舌,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皇甫云天沉着脸说:“阿福,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阴无忌冒你名的?忘了告诉你了,阴无忌今天晚上,一直在家,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倒是你,阿福,你身为老领导的护卫,竟敢在如此深夜,大闹我皇甫家族,你到底要怎样给我个解释?我现在就给老领导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处!”
阿福冷眼盯着皇甫云天:“皇甫家主,之前外界传言,说皇甫家主看起来冠冕堂皇,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一句实话都没有,我今天算是真正地见识了。阴无忌,你自已说,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你,你还需要抵赖吗?”
皇甫云天哈哈大笑:“阿福,你太抬举我了。”
阿福说:“你也不用打岔!现在,只有我们三个,我今晚来,是替老领导传话的。老领导的原话是:告诉他,不要太放肆!只要阴无忌再敢危害陈二蛋,别怪我无情!”
皇甫云天感觉得出来,这确实是老领导所说的话,因为阿福传话时的神情,他能分辨得出来。
这就好象皇甫云天被人当场训话,显得十分尴尬。
但皇甫云天脸皮之厚,绝对能完全颠覆阿福的认知。
看到皇甫云天仍然不动声色,阿福说:“阴无忌,够胆的话,跟我出去打一场,就不在这里骚扰大家了。”
“休走!”皇甫云天大喝一声,“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
但阿福拧身就出了房间,虽然皇甫云天大叫了一声,但外面只是一阵大乱,很明显,阿福片刻之后,已经杳无踪影!因为外面的大乱,只乱了不到三分钟,就渐渐停止。
阴无忌拧身也出了小院,皇甫云天忽然说:“不要跟上去!小心有埋伏。”
阴无忌哈哈一笑:“铁面阎罗,怎会设伏杀我?家主放心,就是一战而已。”
阿福从龙潭中闯了出来,依然轻松至极,还特意发出了一声长啸,意思就是:阴无忌,敢来吗?
阴无忌也是幻影一般跟了上去,在阿福的长啸刚刚低落下去,他的啸声就响起。
就这样,两人的啸声此起彼伏,渐行渐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皇甫云天只能留在家里,焦急地等待。
一直到了凌晨两点半,阴无忌才终于回来,一进小院,就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陈二蛋则是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接到了老领导亲自打过来的电话:“陈二蛋,你过来一下,我派人去接你了,持有我手令的卫士,开着一辆红旗轿车。”
“啊?好的。”陈二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立刻起身,迅速来到了皇朝大酒店的大门外,果然,有两名卫士,开着一辆红旗轿车,片刻间就到了。
“你就是陈二蛋陈先生吗?这是老领导的手令。”对方立刻给陈二蛋查看了手令。
陈二蛋点点头:“这个时间点了,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老领导的病又犯了吧?”
“不是。”一名卫士回答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陈二蛋纳闷了半天,红旗轿车七弯八拐,通过了层层防卫,不断地验看通行证有身份证明,最后才来到一处四合院。
轿车停在小院外,一名卫士上前敲门。
“进来。”果然是老领导的声音。
陈二蛋急忙跟了进去,老领导十分精神,上前一步,抓住陈二蛋的手:“快,阿福受伤了,你帮忙诊治一下。”
“哦?福叔怎么会受伤的?”陈二蛋纳闷,只是去传话而已,难道皇甫云天还敢派人一拥而上,打伤了阿福?
“我也不清楚,肯定是跟阴无忌打斗受的伤。”老领导黑着脸,“皇甫云天好大的胆子!”
来到阿福所住的房间,陈二蛋发觉他房间里的陈设非常地简单,一桌一床一椅,连个沙发都没有,更没有电视之类,也不知道阿福平时都做些什么,难道整天就陪着老领导?
阿福昏迷在床上,脸色很难看。
陈二蛋连忙快步走过去,伸手搭上了阿福的腕脉,片刻之后,就立刻写下了一个药方:“快去抓药。”
然后陈二蛋就是一轮九阳回春针,扎完一轮,紧接着又是一轮。
五轮扎完,阿福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陈二蛋在为他扎针,阿福露出了笑容:“陈先生,谢谢你。”
“药来了!”一名卫士拿来了在药房制作好的蜜丸。
“先吃下一丸,然后你自已运功,加上我的按摩,运化药力。”陈二蛋叮嘱道。
“好。”阿福吃下了一个蜜丸,然后陈二蛋继续捻动银针,随后缓缓地拔起,又将双手轻按在阿福的胸腹之间,缓缓地按摩,阿福闭上眼睛,也配合着运起了自身功力。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二蛋停止了按摩,阿福自行运功,老领导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福怎么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二蛋说:“没事,肋骨断了两根,内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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