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兄,我打算明ri便把服装店开起来,除了店铺外,我到书坊印了些传单,准备让卖婆去闺中宣扬,不知代兄是否认识卖婆。”
代正刚大摇其头:“刘大哥你可问着了,我还真是从来没接触过卖婆,农村里面就有点稳婆,货都是担郎挑来,天津这边就更别说了。”
刘民有想想也是,这代正刚一个外地人,跟自己也差不多,哪里找得到什么卖婆,心中估计了一下,应该周来福和江旺知道,一会晚间可以去找他们。另外陈新还说过ji院的营销,自己从来没去过那种场合,就更不知从何着手,也没想到找谁去做ji院的业务。
这时二道街上传来一阵喧哗,听着有人在追打一般,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起身,到院外一看,却是那邓柯山一路狼狈的跑来,后面跟着十多个手执刀棍的人,邓柯山口鼻流血,帽子也掉了,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刘民有连忙上去扶他,身后十多人转眼追到跟前,挥起棍子就打,邓柯山一闪身躲到刘民有身后,那几人也不管刘民有在前面,照样打来,代正刚一看不妙,大吼一声,右手猛地抓住一人,轻轻松松的拦腰抱起,朝其他几人扔过去,将前面几人撞开,口中对院中喊道:“海狗子拿棍子出来。”
那几人被这么一挡,眼看代正刚铁塔一般,凶焰略减,带头的一人看着两人道:“我们只找这骗子,其他人多管闲事,就别怪我手辣了。”
海狗子几人拿着棍子冲出门来,人人手执五尺五寸长的硬木棍,海狗子还带出了代正刚的那根斌铁棒,费力的递过去,代正刚铁棒在手,底气更足。
他也懒得和对方说话,想起陈新那套法子,心中正想看看效果如何,口中大喊道:“列阵。”
“杀!”
代正刚和海狗子四人排成一排,间隔三尺,每人左腿在前右腿在后,侧身而立,同时齐声大喊,将棍子斜上前方,几人动作整齐划一,顿生一股肃杀之气,那边前面几人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脸露惊容,海狗子几人心中油然感到一种自豪。
二道街上其他一些街坊此时也赶了过来,手中都是拿着棍棒之物,一些买东西的人在远处看热闹。
刘民有眼看要打起来,担心伤人,连忙站到中间,向对面那十多人拱拱手道:“在下是这二道街街坊,不知各位为何追打邓公子?大家可否坐下好好说和,不要动手。”
那边出来一个中年人,对刘民有道:“这骗子找了个丐女,勾引我家少爷干了那事,然后冒充那丐女的相公,敲了我家少爷一大笔钱不说,他几人还把少爷打了一顿,我们可找他好久了,今天我等一定要将他抓回去,让少爷解气。”
刘民有一听顿时觉得束手,这邓柯山作为街坊倒是还行,平ri见着了,多远就喊着刘哥,但大家都知道是骗子,自己要是帮他,岂不是帮着害人。
那邓柯山见刘民有面露犹豫,生怕把自己交了出去,忙探出头来向对面骂道:“你们几个行商的,仗着人多,要欺负咱天津卫的人,这里这么多街坊,你说我骗你家少爷,证据有没有?证人有没有?那丐女又到哪里去了?”邓柯山这话就给街坊提了个醒,这些人都是外地来的,不怕报复,现在虽然有十几人,但不会增加太多。
街坊们自然知道邓柯山多半是骗了人,但也是站住了道理,见官都要个证人证据,你总不能空口白话就来抓人,当下有两个和邓柯山交好的就鼓噪起来,此时的街坊渐渐多了,有了七八个男的,一看是外人来打街坊,都拿了棍棒在手上,与这边对峙。
刘民有见了这状况,邓柯山也说的有理,自己若是全然不管,以后街坊中便无法立足,当下对那十几人道:“若是这位邓兄真骗了你们,各位大可去清军厅告官,同知大人如何审理,我等自然没有话说,但这般无凭无据的拿人,我们这些街坊却万万不许,各位见谅。”
那边的中年人还待再说,他旁边一个壮汉眼见街坊慢慢越聚越多,拖下去恐怕不妙,对其他人大喊一声:“别跟他们啰嗦,这狗骗子欺负咱们少爷,抓了他回去领赏钱了。”说完带头猛冲过来,那十几个人反应不一,有快有慢,冲在最前面的倒只有两三人。
“两人一组,杀。”
随着代正刚的大喊,海狗子和张大会一组,对付左边一人,张二会人小,就由代正刚带着,几人同时喊声杀,前腿微曲,后腿一伸,手中长棍作枪,迅疾刺出,分取对方胸腹,他们每ri就只练两招,一个是刺,一个是劈头一棒,每ri几百次练下来,每次刺杀都带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凶猛气势。
那带头的壮汉本以为两个半大孩子一棍就扫翻,岂知出手就是这般威势,反而慌了手脚,前面两根木棍一左一右,一刺胸一刺腹,来势凶猛,他手中一根棍子还高举在头上,冲得又快,此时稍一犹豫,还没考虑好挡哪个,已经被两根长棍同时刺中。
这是后世的双人刺刀战术,简单有效,关键是两人的同时发动,腰腿手一起发力,因为刺刀杀伤力甚强,都强调一击制胜,气势非常重要,陈新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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