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四个字，仿佛刻印着最古老的神灵印记，一笔一划都能压塌诸天！
可惜，
虽然他知晓了这个名字，却终究没能引出更多记忆来。
“你是说……我是……他？”
诸玄声音略显颤抖，第一次感觉到心神剧烈颤动起来。
以他的智慧都难以猜的出来，这所谓鸿蒙始神到底是什么层次的存在！
“是，也不是！”
巨兽第三次如此回答诸玄，声音中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似乎，他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
这一次诸玄没用他解释，很轻易就听出了话中的意思。
是啊！
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终归要等到自己拥有了那位的记忆和实力！
单是从巨兽对待自己的神情来看，恐怕现在的自己距离那位的神通、境界，还有着天壑般的差距。
亏得自己多年以来，一直以为自己早已无敌诸天万界。
看来相比于某个层次来说，
自己——差的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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